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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現在的形象,該不會也是這么不堪吧?小胖子分開侍衛,一臉yin蕩之色看著被我擋在背后的玉嵐煙,舌頭幾乎都伸了出來,一面往這兒跑一面高聲叫道:“把這個小美人……”跑著跑著,他忽地目光閃動,面色略有些呆滯,頭微微轉動兩下,伸出手來向我頭上比了比,又在玉嵐煙頭頂處量了一量,才又叫道:“把這個比本王矮的小美人帶下去?!庇稚焓窒蛭抑噶酥福骸鞍堰@個炮灰受弄走弄走!”死胖子說什么呢?活膩了嗎?我長劍一抖,瞬時削下眾侍衛的槍尖,翻掌之間便將劍刃搭在了他脖子上,壓著嗓子吩咐眾人:“都退下!不然你們的越王立刻便要身首異處。本座連玉嵐煙都敢劫殺,殺你這不知哪來的炮灰更是易如反掌!”玉嵐煙也鐵青著張臉站在我身后說道:“誰比這個死胖子矮??!越王造反應該是半年之后的事,一個炮灰路人甲也敢攪亂劇情,不殺他也得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我的劍又深入半寸,見了些血,小胖子嚇得嗷嗷地哭,侍衛們也為我劍勢所懾,囁嚅著:“我就說起兵早了吧”,“就是的,怎么也應該到了京城才看得見主角”之類話語,紛紛退了下去。侍衛一撤,越王卻是更加驚惶地大叫:“別走??!本王沒起錯兵,皇上不是已經半年沒在朝里了嗎?明明就該我起兵造反了!”玉嵐緒嗤道:“你是該在武林大會之后半年才造反,現在大會剛開完,輪不到你出場!”小胖子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這都已經起兵了,本王攢了半輩子的家當可都投里了,要是造反不成,下回我也沒錢再造了???”我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不免想到我不走劇情后落到玉嵐煙手中的情形,同情地安慰了句:“下回再造吧,就當是提前預演一回,等正式起兵時也有經驗了?!?/br>小胖子還是難以接受,抹著眼淚求道:“我都叫人抓住你們了,要不你就讓我強jian一回,讓我提前體驗一把出場的感覺?”玉嵐煙當場沉下了臉,我也倒豎眉頭,齊聲喝道:“滾回去!半年后再造反!”小胖子嗚嗚地哭著跑了,不一會兒客棧里連兵士都撤得干干凈凈,重又清凈起來。我肚子不曾綁起,不敢抱他,只拎著他的頸子扔到床上便要離開。他忽然在我身后開口,清朗的嗓音似欲穿透夜色:“你怎么不把我交給他?這樣你趁著混亂要逃走不是更方便?”怎么可能,我自己尚不舍得傷他,又怎會讓那樣的人碰他一指頭?幸而夜色之中,他看不出我面上幾欲流出的憐愛之情,只能聽到我毫無起伏的聲音:“你為什么要堅持走劇情,難道不知道走了的結果就是被各種虐身虐心?你也看到那越王的模樣,現在他是沒到造反的時候,等過幾章他造反了,你難道真的要讓這種人碰你?”略等了一陣,卻不見他回答,我怕他想起自己的身事傷心,輕輕便要轉回房去,卻聽他在背后輕聲說道:“反抗作者又有什么好下場么?你一個炮灰攻居然懷了孕……就算你束著肚子,但憑我的醫術,看了你一下午,至少也看出了七八成。若是好好走劇情,你現在還在魔教折磨我呢,何至到這一步?”我猛地回過身,長劍直指他咽喉。這回卻是再不容情,直刺而下——這本書就在這里攔腰斷掉吧,絕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我身上竟發生這等可恥這事!劍尖抵到他喉結上之時,我身后忽然一陣風聲響動。急忙回身揚劍,卻見屋內一片黑暗之中,卻又多了一道更幽暗的身影。那人伸手將覆面黑巾取下,露出一張熟諗得可怕的臉——我明明親手殺了他,他怎么會又出現的?我握劍的手有些顫抖,平生縱是再不信鬼神之說,此時也難免覺著身上發冷。那人卻未向床上再看一眼,而是直直盯著我腰腹之間,身影倏動,卻是已握住我的手腕。那手冰冷得毫無人氣,另一只同樣冰寒的手卻已撫上了我凸出的腹部,垂頭直望著那里,低低泣道:“百里教主,你竟然還留著我們的孩兒……我以為你定是因為恨我,已弄掉他了?!?/br>我勉強握著劍,卻無力從他手中掙脫,齒關戰戰,只能問一句:“你究竟……是人是鬼?”作者有話要說:改設定前霜刃教主:“公主你救救我兒子吧,我把魔教秘籍給你?!?/br>秋公主:“再加三套系列就成交!”改設定后霜刃教主:“以前的坑就都不填了,我現在只想寫黃暴N25?!?/br>秋公主:“本座要報、復、社、會!”===N25=25歲以下的孩子禁止37、見鬼龍九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冰得我身上也泛起一層寒意。那些舊年聽過的鬼故事猛地冒出頭來,在這樣漆黑冰冷的夜晚更令人毛骨悚然。我全身寒毛直豎,長劍一轉便要去切龍九的腕子,腳下已向玉嵐煙那里邁了出去——他好歹是個活人,總能互相壯壯膽子。龍九居然撒手躲開了我這一劍,看來還是怕劍的。他這一怕,我膽子便大了許多,翻腕將劍身自下而上挑了個弧線,奔著他胸前而去。劍鋒過處,對面忽地閃出一道弧光,只聽金鐵相擊之聲響起,他竟是揮劍迎上了我的劍鋒。會用劍的便不是鬼了。好……不好!上回那一劍竟沒能取了他性命!我心中乍然一松,卻又覺怒意更盛,要不是這混蛋我肚子能這么大,還落到了姓秋的手里?上回那一劍沒能捅死他,這回便再補一劍,割下他的頭來罷,我看他還有沒有通天的本事再活回來!我劍招一回緊似一回,招招皆是殺手,絕不留余地,那影衛邊招架邊喊:“百里教主,后頭有人綴著咱們呢,你就是要殺我,也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吧?再說你腹中這孩子怕是許久不曾……安胎了,你這樣大動干戈的,若是動了胎氣可怎么是好?”玉嵐煙在床上驚訝道:“外頭是誰追來了,我師父還是龍笏君?”又道:“百里封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讓這本書爛尾還是腰斬?除了你這樣的,別人都好好地在走劇情,你憑什么就得攪了別人這么長時間的努力?”我冷笑一聲,并不理他,只更加緊攻向龍九。前些日子得了最終BOSS秋嵐緒親身指點,又將魔教秘籍倒背如流,雖是兩個月不曾碰武功,此時動起手來卻也是大有進境,數招之內便將龍九兵刃挑了,并在他臂上深深劃了一道血痕。待要殺他時,這人卻如云消霧散般自空中消失了,憑我這般耳力竟也聽不見他呼吸步伐。莫不是去救玉嵐煙了?我忙回首望向床上,黑暗之中仍見青衣楚楚,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