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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你還要和我鬧么?若你答應以后都乖乖地換了女裝,再不鬧脾氣,我就放下你;不然的話,咱們就一直做到你答應為止,好不好?”22、攻一出場...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人太狡猾。按著我們這本書里對攻的永動機式設定,我要真不答應,他就真敢一直做到我答應為止。我仔細權衡利弊,覺得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不過就是穿女裝,穿都穿了,還有什么不能答應的。可是想著容易,說出來卻沒那么容易,我幾番開口要應下,都被他突然的深入頂得支離破碎,費盡力氣,出口的也就是一聲連自己都不明其意的呻吟。然后那混蛋影衛就十分得意地在我體內進退輾磨,照著最敏感的那一點頂了又頂,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因為過度的快感縮成一團,只情喘氣的模樣。何等惡毒的心思!我豈能屈服于這種人之下!趁著他泄在我身內,一時沒精力再折騰我,我終于攢起全身力道,喊出了一聲:“我答應!”雖是極盡全力,但那聲音出口時卻是低啞模糊,就連我自己也要費些力才能辨出說的是什么。龍九也將頭湊了過來,密密地吻著我的面頰,要我再說一遍。我將頭低下,嫌惡地避開他壓下來的嘴唇,極快地又說了一遍“我答應”。他忽地笑了起來,上半身撐起,將埋在我股間那半軟半硬的東西往外拖了一拖,在我耳邊問道:“答應什么?”隨著他這一動,那東西又大了幾分,撐得我已麻木的xue口又是一陣鈍痛。我又喘息著忍耐了一陣,才得說出:“答應穿女……”腹中那物又大動了一回,害我倒抽了口冷氣,一句話竟沒能說完。他俯下身來,嘴唇幾乎貼上我的嘴唇,一手在我臉頰上輕輕撫摸,就在我唇齒間曖昧地說道:“就說你答應做我娘子……”這個實在不能答應!就是一時權宜蒙騙他也好,說出這話來,我的尊嚴擺在何處?他是攻三我也是攻四,比他只低一個位階,若說出這話來,那我還有臉說自己是攻么?我根本就成了——成了人妻受了!我橫下一條心,只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由著他折騰去,死死咬住牙關,再也不出聲。龍九勸了又勸,做了又做。在我因為過度快感的疊加幾乎喘不上氣的時候,一面不停地將各種角度沖擊我腸壁那點嫩rou,一面在我耳邊許諾,只要我說了那句話就再也不做了。男人在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的,但有的話即便是假的也不能說。于是我堅定地維護著自己這最后一點底線,一直沒被他的猛烈進攻和軟語誘降沖昏頭腦。后來他還是停了下來,抱著我一動不動地躺著,輕輕理著我的頭發,埋首在我肩窩中喃喃說著什么:“你雖然這樣狠心,連一句虛言都不肯承諾給我,我卻不舍得真弄傷了你……”這是人話嗎?有人有這么厚的臉皮說這種話嗎?外頭一片深沉夜色,我也看不到他臉上神情,只覺著他guntang的臉頰埋在我肩窩里頗有些不舒服,后庭中居然什么都沒有又仿佛有些空虛。這種感覺顯然不正常。后來我徹底清醒了,再想想他說這話時情形,怎么想也覺得不是真的。大概是哪次昏過去時做了這么個怪夢吧。從那之后他也沒再提什么亂七八糟的要求,只不過又重新扮成女子,戴上帷帽,便駕車往南方行去。路上風光略有些熟悉,城鎮也仿佛住過,我心中便生出了點兒不好的預感。那天晚上吃飯時居然吃到了鹽水鴨和干絲,雖然我記路的能力達不到過目不忘,但吃的東西卻是嘗過便不會忘的。那鴨子和影衛送我回處羅山時路上吃過的味道一模一樣,分明就是秦淮特產!我再也吃不下去,只問龍九到底要往哪去。他瞞了我這些天,到此時才肯痛快答道:“去鳳凰山莊,主人和皇上現在還在那兒呢,得到了武林大會結束他才離開。我先去找主人拿了解藥,就帶你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br>那小受居然還在江南?正牌攻難道不用上朝嗎?就是我們這本書是耽美,他只愛美人不愛江山,偶爾也得回宮等著那幫大臣還是王爺們篡位吧?一下江南下好幾個月,這也太沒緊張感了,是不是還打算留在那兒過年了?有沒有人篡位自是跟我沒關系,可萬一到了姑蘇,不小心遇上冼冰刃怎么辦?這人膽大包天,又有那個百度生替他裝神弄鬼,當初就敢蒙騙大眾說自己是下本書的主角,若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定要迫我生下他來,待殺了我再憑著此子身上血統強奪我魔教……龍九更在一旁火上澆油地說著什么:“百里教主,你到了姑蘇萬不可隨意出門,更不可換下這身衣服。反正你是炮灰攻,大家認你都得憑你自我介紹,戴著面幕不會被人認出來。萬一你有孕之事被人撞見,傳到主人和皇上耳中,他們一新鮮非要來參觀一下,那讀者們可都要知道你現在攻轉受還要生子了?!?/br>不用拿讀者嚇唬我,離我下次出場還有好幾個月,作者不會沒事寫我個炮灰攻一筆的。這么一想又略有些心酸。哪個出場人物不希望自己的戲份越多越好?若不是作者非讓我為了小受葬送魔教,我也不至于打一開始就拒絕走劇情,更不至于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不過事已至此,抱怨也好、坐以待斃也罷,都不是我所當為,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又走了不幾日,姑蘇終于到了。龍九也知道我和冼冰刃從前的恩怨,只將車停在城中一座客棧中,自己去鳳凰山莊找玉嵐煙。臨出門時,還點了我幾處要xue,令我筋骨無力、不能下床,又反鎖了門窗方才放心。我武功本就略遜他一疇,這些日子又讓他折騰得狠了,略動一動就像拆了骨頭一樣,平日除了吃飯時張張嘴,就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肯抬。因此他雖防著我離開,下的手卻不重,我狠下心來將全身內力猛沖向那幾處被堵住的xue道,雖是吐了幾口血,卻也沒花多少工夫便沖開了xue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有心換上男裝,那影衛卻是一件也沒給我留下。罷了,女裝也好掩飾身份,再說我還得去拿墮胎藥,一個大男人去抓那個實在不像話,等抓了藥再換上男裝離開,也更不容易露形跡。我隨手系了條披風,拿起帷帽扣到頭上,一掌拍開后窗,翻了下去。那后窗正對著一條小巷,行人寥寥,只見著幾個挑著擔子販雜貨的外鄉客人。我隨手抓了個小販問藥店的地址,順著那條狹長的小巷出去,混入了滾滾人流之中。還是失策了。這么高的個子扮女裝,怎么看怎么不像,路上行人對我紛紛側目,只懾于我一身威儀不敢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