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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這會兒沒rou,嘟起了嘴十分不樂意。 許棠棠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小白眼一翻,示意他有得吃就不錯了。 這一出眉眼官司,關妙只聽見了王大雄那句話,其他全然不知。她撕開一盒培根的包裝袋,笑道,“喏,說曹cao曹cao到,培根也是rou啊?!?/br> 聞言,王大雄頓時喜不自禁,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對著許棠棠癡笑。 關妙按住長條的培根,一刀斬斷成兩半,放上幾絲卷心菜,卷成團狀,輕巧地用一根牙簽穿起來,就變成培根小卷了,好像是中餐里的牙簽包rou。 她的動作很迅速,不用他人幫忙,只三兩分鐘就串完了所有的培根小卷,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平底鍋里灑上一層薄油,關妙小心地把培根小卷放進去,培根碰上花生油,發出輕微的“跐溜”聲,此起彼伏,似一曲歡樂的輕聲合唱。關妙的眼睛幾乎落在了鍋底,眼瞅著一面煎好了,立馬抄起鍋鏟,把培根翻個面。剛出鍋的時候,她甚至還準備了一小碗白芝麻,夾了培根卷在碗里滾一圈,表皮就沾上了幾顆白點。 白瓷的盤底鋪上一層碧綠的卷心菜,葉邊還被關妙用小刀劃出了一圈波浪,再依次重疊碼放煎好的培根小卷,早餐的配菜就有了。 剛把菜端出去,四人圍坐一桌,正準備開動,陶陽再一次不期而至。 “喲,準備吃早飯吶?我也正餓著?!彼f了這一句,就站在桌邊不動了,攏了雙手,盯住那盤香煎培根卷,“關小姐,昨晚喝了你一杯紅棗牛奶,味道真好?!?/br> “又來了……”王大雄垂了頭,低低地吐槽了一句,他還記得陶陽搶了翟啟寧的牛奶麥片,卻選擇性遺忘了自己也搶了翟啟寧的煎蛋。 最后還是關妙招呼他,茶水間的鍋里還有小半鍋香菇玉米粥,讓他自己盛出來一塊兒吃。 陶陽也不客氣,果斷地應了一聲,轉身就去。 “關妙,我敢打包票,你的粥肯定一粒米都不剩了?!蓖贞柶炔患按谋秤?,翟啟寧果斷地下了判定。 等陶陽走出來時,幾人都吃了一驚——他端了偌大一個鐵盆出來,果然把鍋里剩余的粥都裝了進去。 面對眾人的打量,他呵呵一笑,鎮定地尋了個空位坐下,“這粥聞著好香,別浪費了,索性我就都吃了?!?/br> 解釋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提起筷子,率先夾了一個香煎培根卷。 小小的一個培根卷,比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略寬,煎得恰到好處,紅rou的表層泛出一絲金黃,零散地沾了幾顆白芝麻。隔了老遠,就聞見煎rou的誘人香氣,陶陽喟嘆了一聲,伊甸園里引誘亞當犯錯的紅蘋果,當時也一定散發出這樣的香味吧。 他只短暫地停頓了一秒,就把培根卷放進了嘴里。 舌尖刷過香煎的脆皮,酥脆鮮香,仿佛是觸動了某個開關,整個身體都醒了過來。一口咬在培根卷的中段,香咸的味道里裹了一絲卷心菜的清爽,兩者混合起到了神奇的作用,越嚼越帶勁。 吃完一個香煎培根卷,再喝一口熱氣騰騰的香菇玉米粥,香菇鮮美,玉米甜香,融合米粒熬煮,像是數九寒冬里發現了一汪溫泉,唇齒都被溫潤的暖意包圍了,通體舒泰。 這是關妙經歷過最混亂的早餐,筷子與培根齊飛,湯碗和熱粥共舞,想要吃點什么,都得靠搶才行。 最讓她刮目相看的,居然是翟啟寧,看起來那么冷冷清清一個人,搶起食物來卻一點也不手軟,善于捕捉機會見縫插針,出手迅疾如過江猛龍。在他的幫助下,關妙搶到了三個培根卷,總算吃完了這頓早飯。 “我和關妙要去找一趟賀莉和嚴歡,早餐的碗嘛,你們自己看著辦?!钡詥幇淹胍涣?,拉了關妙就走,言下之意剩余的人選一個去洗碗。 “我也要跟老大去的,所以……拜拜啦?!痹S棠棠趕緊跟上,她是十指不染纖塵的大小姐,才不要洗碗! “那個,我還有個電話會議,大雄,人民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睅缀跏峭瑫r,陶陽也腳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了。 桌邊空空蕩蕩,只剩了一個愁眉苦臉的王大雄,和滿桌子的空碗。 依舊是翟啟寧做司機,按照賀莉之前留下的家庭住址,一路開去了東三環的鼎峰花園。 這是錦都的一個高檔別墅小區,背靠青山,面朝活水,是風水上的好地方,本城很多商人都在這里買了房。 許棠棠出示了證件后,便有小區的保安為他們引路,一路走過成蔭的綠樹,總算到了賀莉的家門前。 是一棟獨立別墅,掩映在錦簇的花團里,晨曦灑在花園里,映照出綠葉上晶瑩剔透的露珠,鼻尖縈繞了淡淡花香,耳畔輕響著清脆的鳥鳴。 許棠棠嘆了一句,住在這里真是天堂一般的享受。 翟啟寧淡淡一笑,“這里一棟房子,動輒五百平米朝上,單價要十二萬一平米,還不一定買得到,當然享受了?!?/br> 一句話,驚得許棠棠吐了吐舌頭,任她爸是本城的警察局局長,她也住不起這樣的房子。 關妙家也算本城小富,然而這般奢華,仍是不敢肖想。 門鈴只響了兩聲,厚重的實木大門就被拉開了,見是警察,傭人態度很好,立刻就去向主人通報。 正值早上八點,主人家正在吃早飯,傭人把三人迎到了餐廳里。 餐廳很大,是巴洛克式的風格,中間擺了一張巨大的餐桌,邊沿雕刻了精美的薔薇花,栩栩如生,頗能看出雕刻者的功力。 賀莉坐在餐桌的左邊,穿了一襲粉色的繡花長裙,頸間纏繞兩根吊帶,露出脖頸處的大片肌膚,兩側寬大的蝴蝶袖微垂,遮住了手臂上松垮的泡泡rou,襯得她花枝招展。 看見他們的那一刻,她有些驚駭,竟失手打落了一杯果汁,玻璃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幾片。 餐桌左邊坐了一位看報紙的老者,他放下報紙,冰冷地瞪了賀莉一眼,轉而面對來客時,臉上的皺紋卻舒展開來,溫和一笑,“翟老幺!我上次見你,還是兩三年前了吧?!?/br> 翟啟寧挑了挑眉眼,溫和地伸出手去,“難得許先生還記得晚輩?!?/br> 關妙和許棠棠都駭然一驚,老者那張略微有些熟悉的臉,再加上“許”這個姓,他的身份呼之欲出——本城首富許紹康。 許紹康雖然富貴,但他為人低調,很少出現在報紙和電視上,就算偶爾接受訪問,也只一個人出面,從沒帶上過妻子,是以關妙壓根沒想到,賀莉的老公居然會是這樣的大人物。 打完招呼,許紹康仿佛才看到站在后面的兩人,笑容溫暖而祥和,“都坐吧,喝點什么?” 翟啟寧只要了三杯水,簡明扼要地說了來意,“許先生,不好意思突然造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