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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她戴了微波爐專用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捧了這碗guntang的雞蛋羹,剛跨出茶水間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一時著慌差點摔了碗,還好翟啟寧就站在她旁邊,適時扶住了她的手。 “是滿叔來了?!彼洃浟芎?,輕易就分辨出了滿叔的聲音。 找到了關妙,滿叔翻來覆去地打量她,將她前前后后都看過,沒受傷才算緩了口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電話里說死人了,把我嚇一跳?!?/br> 聽關妙一五一十地說完經過,他不由皺了眉,“那現在怎么辦?” “滿叔,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讓關妙受委屈的,一定給她洗清冤屈?!痹S棠棠隨了關妙,也一口一個“滿叔”喊著,雖然只短短的兩個小時接觸,但她很喜歡關妙這個會做菜的“田螺姑娘”,心底也相信她不會是殺人兇手。 她的話提醒了翟啟寧,被這碗雞蛋羹迷惑了雙眼,他差點忘記正事,趕緊三兩口吃完了,讓許棠棠把酒吧那群人叫出來。 許棠棠剛走開,他立刻轉了身面向墻壁,雙手在嘴邊扇著,十分沒形象地張大了,呼出一股茫茫的白氣——剛從微波爐里端出來的雞蛋羹,實在是太燙了! 其他人都忙活自己的事去了,就連滿叔,看見關妙安然無恙之后,也放松了心情和王大雄聊著什么,只有關妙把他的窘態盡收眼底。 “給,含一會兒再咽下去?!标P妙貼心地遞了一杯冷水過去。 翟啟寧愣了一下才接過來,冰涼的水充溢口腔,口腔里的灼熱感漸漸退卻,終于得到了解救,他向道聲謝,去發現關妙已經轉身走開,若無其事地和滿叔說話,好像方才并沒有發現他丟臉的一幕。 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翟啟寧卻深覺貼心。 翟家人個個是精英,交際場上長袖善舞,卻唯獨不會留一分妥帖給家里人。 很快,許棠棠就把劉山峰等人帶了過來,他們之前被留在證人室,由別的同事照管。 翟啟寧也恢復了一本正經,“你們可以走了,大雄,給他們辦手續?!?/br> 就算是證人離開,也需要走流程,王大雄應了一聲,就在旁邊辦理起來。 “許棠棠,交通局已經連夜下了批示,監控錄像正在運過來?!钡詥幙戳丝幢?,“大概還有十來分鐘就到了,是一輛紅車的廂式車,貼‘交通局’的字樣,走的是梧桐大道那條路,你負責接應一下?!?/br> 許棠棠眼睛驀然放光,“是可以證明關妙清白的監控錄像嗎?” “嗯,今晚就要審出來,所以抓緊時間?!?/br> “保證完成任務,sir!”許棠棠俏皮地應下,拉了關妙的手,寬慰她,“你放心啦,監控錄像可以證明你的清白?!?/br> 關妙扯起嘴角,笑得有幾分牽強,她知道錄像里根本不會出現自己的影子,眼神無助地滑過面前人群,卻捕捉到了翟啟寧的安慰。 隔了一個許棠棠,他倚在格子間的架子邊,向她微微頷首,眼神堅定,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酒吧一行人很快就辦好了手續,穿過人群往門口走去,路過關妙身邊時,劉山峰忽然停了步伐,對關妙得意一笑,“可惜關小姐是嫌疑人,不能像我們一樣回家睡覺,只能待在警察局過夜了,真可憐啊?!?/br> 關妙心里一沉,抿了抿唇,懶得作答。 反而是許棠棠爆裂的脾氣涌上來,冷冷地笑了一聲,“姓劉的,你要是喜歡警局,想多待一夜,我成全你.” 劉山峰咬了咬牙,最后卻一句話也沒說,恨恨地掉頭走了。 待他們走出警局,轉個彎不見了身影,翟啟寧立即站起了身,神色肅然,“行動?!?/br> 連同許棠棠在內,七八個警察聚攏過去,斂了笑意,個個嚴陣以待。 “關妙,走,咱們逮賊去?!?/br> 翟啟寧向她招了招手。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現在是吃螃蟹的季節啦,大家的小馬達有開動嗎~\(^o^)/~ 第20章 生炒甲魚 關妙愣愣的,被翟若寧拉出了警局。 翟啟寧沒有開那輛顯眼的切諾基,換成了一輛灰撲撲的奧迪,王大雄和許棠棠坐了后座,其余幾個警察乘了一輛普通的小車,跟在后面。 “酒吧那些人都是老油子,開警局的車很容易被發現?!标P妙坐進副駕駛座時,翟啟寧解釋了一句,很快就遠遠地跟上了劉山峰一行人。 從方向上看,他們的確是往梧桐大道去。劉山峰邊走邊打電話,也沒放松半點警惕,一雙小眼睛藏在鏡片背后,滴溜溜地四處打量。 大約走了五分鐘,他們就發現了目標——路邊停了一輛紅色的廂式車,車身上貼了一張膠紙,“交通局”三個字十分醒目。 廂式車駕駛室的大門洞開,兩個穿了交通協警衣服的男人正倚著車門抽煙,一陣吞云吐霧,好不愜意。 劉山峰五人聚在拐角處竊竊私語了片刻,眼看協警手里的煙就快要讓燃到頭了,以李子強兄弟為首的四人趕緊大踏步走了過去。 李子強遞上兩支煙,笑容諂媚,“兩位警官,旁邊路口剛撞了車,還請你們去看一下?!?/br> “我們這兒有別的任務,你們直接報警吧?!本芙^的話剛說出口,那警官摩挲著手里的煙,感覺有點不對,低頭一看竟是一張百元鈔票卷成的,事情一下子就有了回寰的余地,“那個,如果事態緊急的話,我們去看一下也行?!?/br> 瞧見同伴忽然改了口風,另外一位協警也很快反應過來,交代他,“我在這兒守著,快去快回,警察局在等監控錄像,都催好幾次了?!?/br> 李子強垂頭,與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如果只有一個協警離開,那劉山峰的計劃照樣不便于開展。他眼珠子一輪,又分頭一人塞了一張鈔票,“撞車那兒人多勢眾,您一個人去恐怕……有些鎮不住。交通局的車擱在這兒,也沒人敢怎么樣,再說,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在李子強的力勸下,兩位協警看在毛爺爺的份上,欣然前往,甚至連車門都忘記了鎖。 方才,他們已經商議定了,帶著兩位協警東彎西拐,磨蹭個十分鐘,再佯裝鬧事的人已經走掉,多塞點錢堵住兩個協警的嘴就好。 兩個協警都被拖下水,就算事后發現監控錄像帶是他們破壞的,也不敢挑明工作時間擅離職守的事兒,只會幫他們一起隱瞞。 他們剛離開廂式車不久,劉山峰就竄了出來,彎腰低頭,把襯衫的后領往上拉,蓋住半個頭,一溜兒小跑過了馬路,直奔廂式車的駕駛室而去。 大約因為這輛車是公共用車,所以車里沒什么私人用品,清爽簡單,他四周翻了一遍,只在方向盤旁找到一把鑰匙,沒瞧見錄像帶的蹤跡。 他拿了鑰匙,左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