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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一想,報名單你拿著,是填上它,還是扔垃圾桶,自己做決定?!睗M叔又把報名單塞回了她懷里,轉身繼續去忙了。 關妙放好報名單,腦子里一時有點亂,“星廚駕到”這個節目,在前世她根本就沒聽過。她怕浪費了時間,最后卻走了彎路,不僅沒能精進廚藝,也沒能紅起來,讓母親看見自己。 “別想啦,反正距離報名截止時間還有好幾天呢,先把我送份外賣,‘暮色’酒吧2033房間?!?/br> “暮色”酒吧,離棉花夜市不遠,大約是滿叔以前的老主顧,特意打電話來訂餐。 關妙有點好奇,她還記得上次去抓關云帆時遇上的事,“這家酒吧上次不是被掃、黃了嗎,這么快又開張了?” 因為吃驚,她的聲音有點大,讓翟啟寧聽見了,“老板能量大,兩天時間就整改完畢,重新開張了?!?/br> 雖然他的臉上仍舊沒表情,但關妙就是能感覺出,他現在很不高興,似乎對這件事情很不滿意。 “酒吧的事,跟我們這些升斗小民沒關系,快去吧,一會兒涼了客人要投訴了?!睗M叔不知道翟啟寧的身份,只以為他是個常來常往的熟客,一個勁兒地催促關妙。 呼出一口氣,關妙接過包裝好的外賣盒,嗔怪道,“別催啦,我馬上就去,真成你的免費勞動力了的?!?/br> 滿叔一點不害臊,笑著應一句,“那‘星廚駕到’的報名費我幫你交了?!?/br> 翻了個白眼,關妙鼻子里哼了一聲,轉身就往酒吧去——以為她傻呢,報名單寫的清清楚楚,沒有報名費! 晚上八點多的酒吧,遠沒到熱鬧的時候,關妙上去二樓的時候,仍是一片冷冷清清的安靜。 她逡巡了一圈,找到掛了“2033”標牌的房間,敲了敲門。 等了片刻,沒人應門,她清了清嗓子,又使勁敲了兩下,“有人在嗎,您點的外賣送到了?!?/br> 敲到第二下的時候,門忽然開了,原來壓根就沒上鎖,她一用力就推開了。 房間里漆黑一片,只有一片清冷的月光如水一般從窗外投射進來,照亮了床邊的一小塊區域。 床上依稀能分辨出一個人影,關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站定在床邊,朗聲道,“您好,您點的外賣,請簽收一下?!?/br> 她已經說得很大聲了,但床上的人影依舊分毫未動,好似根本沒聽見一樣。 這人怎么回事? 關妙的火氣也上來了,她一只手提著外賣盒,一只手去撥拉床上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由【我不會輕易狗帶的提百萬】贊助播出~ 關妙 :翟先生,大雄說你是外表南瓜甜,內里黑米心,你有什么感想? 翟啟寧:南瓜黑米卷做飯后甜點挺好,如果換成兩百斤的胖紙飯后端上來的話……呵呵,會反胃的。 關妙 :那畫面……我已經吐了……[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王大雄:臥槽,就這么把我的體重賣出去真的好嗎!我找不到女票,你賠嗎? 翟啟寧:講真,女的和你不配,李大倫和你比較配。[你這種人活不過片頭曲] 關妙 :大雄胖胖,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把翟先生比作什么? 王大雄:老大是糖,甜到憂傷[是在下輸了] 第14章 花生紅豆綜合冰 “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酒吧二樓的寧靜。 關妙退到門邊,倚著門才強撐住不讓自己倒下去,手里的外賣盒已經甩了出去,落在地上,湯湯水水流了一地。 她的驚呼很快就引來了酒吧的工作人員,是兩個年輕小伙子,圍在她身邊,關切地詢問,“小姐,你沒事吧?” 若是在平時,被帥哥包圍,關妙肯定很高興,然而現在她只是顫抖著手指,顫微微地指向床上,臉色蒼白,囁嚅了唇卻說不出話。 順著關妙的手指看去,兩個小伙子也注意到了床上的異?!T口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床上那個人影依然安穩地躺著。 其中一人摁下了吊燈開關,明亮的燈光倏然灑滿整個房間,照亮了床上的人。 那人背對著門側躺著,姿勢有些僵硬,身體頎長,穿了一身酒吧的工作服,在雪白的燈光照射下,他的發梢顯露出微微的金黃色。 有個小伙子膽兒比較大,咽了一口水,邁步走上前,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第二下的時候用力過猛,那人忽然就往后栽倒,露出了他的臉。 那張臉說不出的詭異,臉色蒼白中帶了一絲青紫,圓睜了眼睛,眼球似乎都要脫出眼眶了,嘴巴微微張開,像是一條丟在沙灘上干涸而死的魚。 他的姿勢也很奇怪,兩條腿縮起來,呈階梯狀,襯衫的領口被扯開,兩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喉嚨,仿佛吞進去了什么恐怖的東西。床單有翻折的痕跡,關妙幾乎能猜想,死前他痛苦得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模樣。 有人認出了死者,驚叫出了他的名字,“阿火!” 而另一人一看出了這么大的事,急忙用內部通訊聯系上司。 關妙抬眼看了一眼與死者相熟的小伙子,胸口的工作牌上寫了他的名字,李子明。 他看上去似乎與阿火關系不錯,看見尸體不僅沒有退避三舍,反而急急地爬上了床,俯身拍了拍阿火的臉,似乎想驗證他是否是真的死了。 這一拍惹了事,沿著阿火的嘴角流了一灘污血,淌在他的衣領上,床單上。 某個念頭忽然一閃而過,關妙一時沒有抓住,但最初的驚駭過去后,她也稍微鎮定了點,大聲提醒道,“不要破壞現場!你們趕緊報警??!” 仿佛是如夢初醒,半跪在床上的李子明這才反應過來,從褲袋里掏出手機,卻不想雙手顫抖,手機從手上滑落,掉在了床下。 關妙走過去,替他撿起了手機,看他臉色蒼白,茫然四顧無所依的模樣,低低地嘆息了一句,幫他撥打了110。 電話接通,關妙盡量簡短地把事情說清楚,“城南大學城附近,云杉路上的‘暮色’酒吧發現死者,房間號是2033……” “你在做什么!” 關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來自門口的一聲厲喝打斷了,一個男人箭步上前,一把搶下了關妙手里的電話,立刻掛掉了。 “我報警??!死人了,難道不該報警?”面對男人的阻攔,關妙只覺匪夷所思。 仔細打量了一下男人,與年輕的工作人員不同,他沒有穿襯衫工作服,而是一襲鐵灰色的西裝,襯得他身形略微有些消瘦。一雙陰鷙的眼,配了鷹鉤鼻,板起臉來有幾分威嚴,從眼角細紋,也能看出他不年輕了,關妙估計他得有個三十五六。 同時,男人也在端詳關妙,狠狠地皺了眉頭,“你是誰,為什么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