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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能學會,但我這味道卻是獨家的,別人可做不出?!?/br> 在關妙的翹首期待中,一碗熱乎的小餛飩很快就端上了桌,壯漢偷眼瞧了瞧角落,遮遮掩掩地小聲對關妙講,“小丫頭這么乖,給你多加了兩個?!?/br> 順著壯漢的眼神看過去,關妙這才注意到角落里還支了一張桌子,有位客人背對了餛飩攤而坐。 巷子里沒有路燈,全靠餛飩攤子上懸掛的燈盞照明,借著昏黃的燈光,關妙瞧見那位客人即使坐在簡陋的條凳上,舉手抬足間依然動作優雅如貴族。 關妙夾起一個小餛飩,余光瞥見角落里的客人向自己走來,盯著他看得一時出神,夾住的小餛飩滑落進面湯里,濺起幾滴guntang的熱湯落在□□的手背上,疼得關妙齜牙咧嘴。 老板此刻就坐在關妙旁邊,男子走近付錢給他,剛巧也與關妙打了個照面,將關妙此時的狼狽樣兒盡收眼底,唇角似乎泛起了一絲微瀾。 臥槽,美人兒??! 男子身材頎長,一雙大長腿裹在剪裁得當的西裝褲里,十分搶眼。領子微微敞開,露出一點好看的鎖骨,再往上是一雙微抿的薄唇,似乎由于剛吃過熱乎的小餛飩,紅唇上泛了一點波光瀲滟,充滿了禁欲的美感。 輪廓分明的臉上,最引人矚目的是一雙星目,清澈如夏日鄉野的夜空,眸光里仿佛落滿了漫天的星星,叫人一見就再難挪開眼去。 似乎察覺到了關妙的視線,男子微蹙了眉頭,付完錢,立刻轉身走掉了。 “小丫頭,看帥哥都呆掉了,餛飩還吃不吃啦?”老板不滿地點燃了一根煙,把打火機按的“啪啪”響。 不好意思地笑笑,關妙低頭嘗了一口餛飩,鮮得幾乎快咬掉自己的舌頭。 “老板,你這餛飩可真鮮,是新鮮蝦仁拌的餡吧?!标P妙贊不絕口。 老板似乎也來了興致,有點考校關妙的意思,“哦,你還能吃出什么來?” 關妙又夾了一個細細品味了一番,那一股咸香回蕩在口腔里,經久不散,仿佛此刻正站在海邊,濕咸的海風迎面而來。 睜開眼,瞧見老板正饒有趣味地看著自己,她篤定地回答,“餡料應該是新鮮蝦仁,拌了一部分肥瘦相宜的豬rou,為了讓rou質鮮滑,加入了雞蛋,還放了蔥姜胡椒和麻油調味,最后用蝦皮和紫菜調起面湯的咸香?” 煙霧繚繞中,健壯的老板似乎也溫柔了幾分,“看不出小姑娘懂的還挺多,以后來滿叔這兒吃餛飩,不收你錢啦!” “謝謝滿叔啦!”關妙一口應下。 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滿叔笑嘻嘻地往巷口踱去,嘴里還碎碎念,“往日這時候,第一輪喝完的客人也該來吃餛飩了,怎么今兒一個人影都不見呢?!?/br> 關妙沒注意到他的異樣,還沉浸在自己憑本事混了張【永久免費餛飩卡】的喜悅中,三兩口就吃完了一碗餛飩,連面湯都不打算放過。 沒兩分鐘,滿叔就急急地跑了回來,“小丫頭,趕緊走吧,酒吧出事了?!?/br> 在巷口望了一圈,他就看出了不對勁來,酒吧門口停滿了警車,放眼望去來了不少的警察,看樣子整個酒吧都被包圍了。 第4章 老醋花生 關妙從酒吧側邊溜走的時候,偷偷瞧了一眼,果然好幾輛警車堵在了酒吧門口,車頂紅藍色的警燈交叉閃爍,氣氛十分緊張。 關妙一眼就認出方才在小攤上吃餛飩的男子,一群深色的警服中,唯他一身寶藍色的西服最為出挑。 他長身玉立,正跟一個警察說著什么,一張俊臉繃得緊緊的,好像不會笑似得。 關妙撇撇嘴,趕緊閃人,但沒走幾步,就被攔了下來。 面前站了位年輕警察,生得膀大腰圓,甕聲甕氣地講,“小姐,請出示身份證?!?/br> “大熊,她不是酒吧的人?!彪x了數十步的距離,吃餛飩的英俊男子仍注意到了動靜,長腿向這邊邁過來。 “噢,那你可以走了?!眽褲h警察對男子似乎言聽計從,很爽快地就放人了。 關妙聳聳肩,走出好幾步開外,又回了頭,對魁梧警察補了一句,“那個……警官大人,你的名字跟你形象蠻配的?!?/br> 然后她俏皮地扮了熊咆哮的姿勢,裝模作樣地吼了兩聲,迅速溜走。 身后,似乎響起了一聲好聽的輕笑。 一夜好眠,關妙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一看表,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手機屏幕上,“關云帆”三個字閃爍不停。 “我的云帆弟弟,你回家啦?”關妙打開窗戶,呼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鮮空氣,心情極好。 只是關云帆的回答卻不那么美妙了,懨懨的,“我在警察局?!?/br> 關妙趕到警察局的時候,關云帆已經審訊完畢,耷拉個腦袋,灰頭土臉地蹲在角落里。 兜頭一巴掌拍過去,關妙有幾分慍怒,“這才幾個小時,你又惹了什么禍事?” “這位小姐,昨晚我們對‘暮色’酒吧進行了掃黃行動,你弟弟涉嫌□□,已經被依法拘捕了?!标P妙的聲音有些大,引來了一個戴金絲眼鏡的警員,一本正經地向她解釋。 關云帆也郁郁寡歡,“我本來想找律師,你拿走了我的手機,這個破二手機子上只有你的號碼,我就只好打給你咯?!?/br> 關妙微微蹙眉,偏頭湊到他的耳畔,悄聲問,“昨晚我趕走那個女的之后,你應該沒再叫新的來吧?” “你把我錢都收走了,我怎么叫???悶頭睡了一會兒,就被警察抓起來了?!标P云帆也是郁悶,好不容易找了個合心意的應召女郎,正打算美美地一度春宵,誰知被同父異母的jiejie看了個現場,不僅被收走了全身家當,還淪落到在警察局過了小半夜。 想到此,他更埋怨這個jiejie了,“剛剛審訊我都說了,我就在那睡覺,他們不信,還是要關我,都怪你!” 他是關家小少爺,含著金湯勺出身,什么時候吃過這等虧,快被氣出心臟病了。 越說越氣,抹了一把眼睛,眼眶里都快含上淚了。 關妙心里有了底,直起身子,溫柔卻有力,“警察同志,我想你們搞錯了,我弟弟只是喝多了酒,在酒吧里睡了一覺而已,你們并沒有證據表明他參與了非法行為?!?/br> 那警察冷哼一聲,扶了扶眼鏡框,一臉肅然,“‘暮色’酒吧二樓,就是提供非法服務的場所,我們不僅發現你弟弟裸身躺在包廂里,還搜出了用過的避孕套,難不成他是在包廂里蓋了棉被純聊天?” 小警察比關妙高出一個頭,頗有點居高臨下的氣勢。 然而關妙并不示弱,仰了小臉,噴回去,“警察同志,抓人是要講證據的。哪條法律規定,我弟弟不能在酒吧□□睡覺?不能在酒吧戴套自擼?” 小警察經驗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