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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直接掛了電話,專心開車。 蛋蛋在火車上拿手機看久了,手機電量本身就不多了,再加上打游戲耗電快,沒玩多久就收到了低電量提醒,她干脆關了手機,發呆了一會兒,趴在咖啡廳的桌子上又睡了起來,她的火車是凌晨12點半的,距離現在有很長時間。 清醒著很累,還不如睡一會兒,就這樣醒了活動手臂繼續睡,重復多次,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收到服務員的提醒:“抱歉小姐,我們要打烊了?!?/br> 她從包里拿出錢包,抽了100塊遞給服務員,示意她不用找了,拿了自己的包往外面走,走到門口腳步一頓,發現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正要迎著頭皮跑出去打的就被店長叫住。 店長幫她把另外兩杯一口沒有喝的咖啡倒在了一個紙杯里,用漂亮的袋子裝好遞給她,還好脾氣的指了指角落的傘,解釋壓著X大的一卡通可以借一把,晴了送過來就可以。 她接過店長手里的塑料袋,謝過她的好意就出了門:“謝謝不用了,我不是X大的學生?!?/br> 外面黑沉沉天空的伴隨著豆大的雨滴,沒走幾步就被澆了個透心涼,夜里商場各處暖暖的燈光給不了她一點的暖意,一天都沒有進食,對手里的咖啡也沒有了食欲,找了個離自己最近的垃圾桶丟了進去,但是腦子不清醒的把錢包也丟進了垃圾桶。 反應過來她連忙把手伸過去翻垃圾桶,半天終于找出了沾滿不明物體的錢包。 垃圾桶的味道熏得她幾欲嘔吐,但因為一點也沒進食只干嘔了幾下,難受的她有些頭疼還有點淡淡的胃疼。 這時一個穿著雨衣的拾荒大叔作勢就要搶她手里的錢包:“姑娘啊,看你穿的好好的你知不知這片垃圾桶都是叔叔我的?!?/br> 她沒力氣同他爭辯,只弱弱的解釋:“這是我不小心扔進去的,本來就是我的?!?/br> 拾荒大叔氣勢更強盛:“小姑娘,做人可是要講品德啊,叔叔在這里這么久了怎么沒看到你扔進去了?!?/br>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并沒有人上前幫忙,吵的她頭都要炸了。 吳景行下了飛機就直接打的去X大,一路上擔心找不到人,找了一堆人幫忙聯系她都說聯系不上,結果到了A大門口就看到了。 他的小姑娘淋著雨和一個穿著雨衣的大叔僵持著,周圍人圍的一層一層的,他廢了很大的擠進去就看見大叔指著她鼻子罵:“小小年紀有手有腳做什么不好,偏偏在這里撿垃圾,還搶別人糊口的東西?!?/br> 蛋蛋揉著太陽xue一言不發,解釋太無力了大叔根本不聽。 吳景行撐起機場高價買來的傘遮在她頭上,想起來她之前提過的身份證什么都在錢包里,從她手里抽過那只臟臟的錢包,拿在手里,不知道什么東西蹭在他的手心,他皺了皺眉. 蛋蛋腦子正混著呢,手里錢包就被抽走了,剛想說自己要報警了,抬頭就看到中午因為一個電話就要和自己分手的人。 吳景行拿出里面的身份證,看了一眼用手背遮住,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見她來了,蛋蛋壓抑了一天的痛苦一下子就釋放了出來,哭的抽抽搭搭,拿沒有摸過垃圾桶的那只手不時的擦擦眼睛:“單梁?!?/br> 他伸手拿給拾荒大叔看,又用一只手摟住蛋蛋:“您看這個名字沒錯吧?就是我女朋友的錢包?!?/br> 拾荒大叔本來就是看她一個姑娘在外勢單力薄,現在男朋友來了,證據也有了,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蛋蛋被他摟在懷里哭的更厲害了:“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嗎?你還來干什么?!” 兩只手還不安分的錘他,沾滿垃圾的一只手蹭的他的白襯衫滿是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只能抱著任他錘,又哄著她到了旁邊的地方躲雨。 拿出紙巾仔細的幫她把錢包擦干凈塞回包里,又借了洗手間帶她去洗胳膊。 蛋蛋剛才哭的太狠了,一時間打嗝根本停不下來。 吳景行解釋完來龍去脈,態度良好的認了錯,結果被她更猛烈的錘了一頓,一邊錘一邊嫌他襯衫后背臟,專往胸口錘,看她這副模樣,想去給她買杯熱奶茶暖暖胃,順便喝點東西省得她這樣一直打嗝難受。 結果沒走兩步被她警惕的拉住“你要干什嗝——么去?” 他解釋了下,看著她紅紅的眼睛,試探道:“要不我不去了?!?/br> 蛋蛋想了想松手:“去吧,順便幫我買點吃的?!?/br> 等吳景行買完東西回來,衛生間門口已經沒有了人,反倒是貼了個明顯的便簽條。 他揭下來一看,上面寫著: “我去坐火車回學校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見。 ——DE” 這才意識到他被擺了一道,小姑娘已經溜了,只能哭笑不得的定回去的機票。 作者有話要說: 吳先森理虧,我蛋要開始作啦~ ☆、第七章 蛋蛋淋了雨,醒來嗓子疼的要炸,感覺自己像是鉆了好幾個冒煙煙囪的圣誕老人,身上還有些寒意,怎么裹都覺得冷,干脆請了假,去校醫院掛了半天水。 吳景行則是半夜才到家,勉強睡了個覺,等第二天早上到了公司,被師兄寸步不離的看了起來,就怕他跑路把事情都丟給自己。 打針的時候她瞇著睡了一會兒,等醒來的時候,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買了點粥回宿舍給手機充上電才得以開機。 結果一開機手機就振動個不停,微信全是小紅點,她覺得精神有點疲憊,只想在床上躺著睡一覺,點開消息,有小師妹秀恩愛的、蘇欣桐問她和吳景行關系的、大學舍友齊悠臣約出去兜風的,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 大學時候她報道晚了,被分到了混住的宿舍,一間宿舍四個人,四個人專業都不同,齊悠臣和衛顏都是文科生,而她和蘇欣桐是理科生。 雖然A大和B大齊名,但是A大理科是強項,B大更以文科出名,所以她和蘇欣桐留在了A大,而另外兩個人保研去了B大,不過研究生宿舍正好是兩人一間,加上兩所學校相鄰,走五分鐘就到了,平時也經常一起去圖書館和食堂,只不過地點選擇多了一點而已,也沒什么讓人悲春傷秋的分離氣氛。 給蘇欣桐回復了個‘我現在無心感情,只想暴富?!?/br> 又答應了齊悠臣的邀約,其他都隨意點了表情敷衍的回復,幾口喝完粥把杯子扔進垃圾桶,拉上被子蒙著頭沉沉的睡了一覺。 夢里的天空也和她心情一樣,灰蒙蒙的,看不到一絲光亮。 她被綁在傳銷組織的院子里。本來是自由的關起來,但是她偷了自己的手機給吳景行發消息被抓住了,只來得及發了一個坐標和一句“我被傳銷組織逮了救我!”就被綁在院子里以儆效尤。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