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理由,我恨他不看著我,我恨他說話的口吻和語調和內容,我恨他平靜得像在被隨便一個人嫖,我恨他不在乎,我恨自己在乎。就像什么事都不曾改變,冷眼旁觀的他,被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我。我一言不發地抽身出去,解開了杰弗里手腳上的鐐銬,抓著他脖子上的項圈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我連拖帶扯地將杰弗里拉出門,一路走向了浴室。那里有個大池子。杰弗里在被扔進水池時驚跳起來,像只被人扔進池塘的貓,連尾巴尖上的毛都炸開了。我跟他一起跳下去,抓著他的項圈,把他的臉摁在浴池邊緣。我在水下干他,溫水在我們交合的位置流動。我在每一個他注意力不夠集中的時候把他的頭摁進水里,直到他不自量力地開始推搡我。他的膝蓋踢到我的腰——如果我沒有閃避,那一下多半會打在老二上。作為回報,我抱住他,和他一起墜入浴池底。我們在水下扭打,撕扯,交媾,我拉脫臼了他的胳膊,他的牙齒在我的側頸留下帶血的牙印。那條尾巴意外地有勁,它在我后背印下鞭痕似的紅色。杰弗里開始嗆水,雙手開始從推搡變成哀求似的拉扯。我撕咬似的吻他,他抓住我,貪婪地吮吸著我口中的空氣。我把他弄上去時他咳嗽得像要把肺吐出來,我把他拖上岸,摁在浴池邊,將他的頭發往后抹,好看清他被濕發覆蓋的面孔。我騎在他身上,脫掉上衣,問:“他這樣干過你嗎?嗯?”杰弗里難受地眨著眼睛,他看向我,目光卻停滯在我胸前。我低頭一看,看到了無數傷疤中最猙獰的一道。“蠻族之王干的,差點要命?!蔽艺f,“但最后我活著,他死了?!?/br>我等了一會兒,他還在看那個傷疤,像被它嚇到了。蠻族之王在那一戰砸碎了我身上十幾根骨頭,留下的傷疤比碗口還大——事實上透體而出,背后也有。我在這兩年經歷了無數戰斗,即便有最緊密的計劃,在戰場上事到臨頭依然要出生入死,我無論如何不可能坐在后方把命運交給別人。我等不到他的回答,索性抓著他的手,按上那個傷疤。浸水的羊皮手套觸感很糟,我很快松開那只手,粗魯地把手套扣解開,用牙齒把羊皮手套咬下來扔到一邊。我終于摸到了手套下面光溜溜的手,光滑得很不對勁。我盯住杰弗里的手,他的手指上沒有指甲,一個都沒有。我愣住了,去解另一只手套,那只手也和這只一模一樣,養尊處優卻沒留下一個指甲。“去爪手術?!苯芨ダ镎f,“避免抓撓?!?/br>他頓了一頓,又說:“肖恩公爵也在水里cao過我,他在岸上,我……我的頭在水里。仆人準備把我放裹尸袋里的時候發現我還有氣,但后來我就對水……有點不適應?!?/br>第27章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覺察到,我可能很難超越肖恩公爵。在“做一個人渣”這件事上。那一天的懲罰開始得虎頭蛇尾,我草草地完事,讓仆人準備衣服。他們只拿了我的浴袍,我下意識要發火,很快意識到不給杰弗里拿衣物是我之前的要求。我拖著他原路返回,他赤足踩著地板,在地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走廊很長,杰弗里走了一半就開始發抖,而我嫌他走得太慢,把他的項圈調到了之前從未用過的那一檔。杰弗里的身影在我面前縮小,很難形容那是怎么樣一個過程,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人影啪嗒一下落到地上,變成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我第一次看見了杰弗里的“原型”,一只灰色的、很大的長毛貓。它的毛發和杰弗里的頭發一模一樣,它的眼珠子也是,不如說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可能更適合在貓的眼眶里。我把它抱起來,能抱個滿懷——那真的是一只很大的貓,卻絕不會讓人聯想到豹子或者老虎,就只是一只家貓而已。杰弗里沉甸甸的,渾身上下濕漉漉,濕透的毛發黏在身上的樣子有些可憐。它顫抖的身體貼著我,水跡在浴袍上暈開,從我們貼合的地方蔓延到整個前胸,把那種動物性的、高于人類的體溫一起傳遞過來。我沒有看它,把它的頭擱在我肩膀上,大步走回房間。杰弗里的身體放松地貼著我,與其說有多信任,不如說清楚自己完全沒法反抗。它松弛下來的肌rou抱起來像個溫暖的枕頭,抱著他的感覺實在很奇怪,尤其是意識到我剛剛cao過自己抱著的這個東西的時候。我捏捏他的爪子,杰弗里的rou墊很軟,但是捏下去時沒有爪子伸出來。去爪手術,我回憶他說的那個詞,肖恩公爵把貓的一截指骨截掉了。我把杰弗里放回房間,走了出去。此后的每個夜晚我都會來找杰弗里,帶著新點子。我用黑色的皮帶把他的手綁在身后,把他的大腿折起來綁好,讓他只能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等我回來,等我享用,一等就是一天。我在他口中塞皮質嚼子,給他戴上眼罩,用連接著他項圈的韁繩遛著他在城堡里走——四肢著地那種。他的項圈上安了鈴鐺,爬動時會發出叮當叮當的清脆聲音。這讓我感到興奮,像磕了藥。我感到我能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他,而不是相反。我在過道上cao杰弗里,我站著,他的身體折成一個直角,抓著窗臺好讓自己不滑下去。他的腦袋會在每次被頂到時撞向窗臺,只好把胳膊墊在頭和窗戶之間。于是每一次我重重頂進他身體里,只會聽見他的頭發細碎的摩擦聲,還有那個鈴鐺一下一下響。叮當,叮當,聽上去像個風鈴。汗水貼在我身上,我覺得我被困在一個潮濕燥熱的夏夜夢魘中,怎么都醒不過來。仆人們在過道上低下頭,注視著自己的腳尖。新管家不太夠格,我辭退了他,下一個管家跟我說話時居然會磕巴,我也讓他滾了蛋。反倒是老管家調教出來的仆人,安靜,聽話,閉著嘴巴,總是低著頭,雖然木訥,但勉強能用。杰弗里既沒有表現出對場所的意見,也沒為不遠處的觀眾不自在,就像已經很習慣了。結束我后松開手,他早就搖搖欲墜的膝彎向下一垮,跪坐在地。杰弗里的胯骨和屁股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他蒼白的皮膚很容易(很適合)留下這種痕跡,可惜消失得太快,留不了一晚?;蛟S更深刻的方式能留念久一點?我思忖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這場性交中我并沒有脫衣服。我甚至沒脫褲子,只是打開了拉鏈。我幾乎衣冠楚楚而杰弗里一絲不掛,與過去的很多次正相反,那時杰弗里手上動作比我快,而我也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