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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寒,除了晚上在亂色唱三首歌,白天和往常一樣,看看電視,玩玩手機游戲或者去公寓后面的體育館打打籃球、游游泳。那副輕松淡定的樣子讓很多人都倍覺壓力,更有不少人看不慣他的冷傲,嫉妒評委和媒體對他的看好。公寓附近有一家環境不錯,價格也適宜的天天餐廳,大部分選手都是在那里解決三餐。每次屈寒到餐廳,四周總有人指指點點、冷嘲熱諷。黎子凈、湛泉對此忿忿不平,“一群眼紅病患者,屈寒,別理他們!”至于游霧,對于屈寒受到這樣的待遇,他內心深處自然有些幸災樂禍,更多的情緒卻是莫名的不爽。因為在他潛意識里,不管自己對屈寒這個人的喜惡如何,在他、黎子凈、湛泉組成的小圈子里,屈寒已經是不可或缺的一份子,相當于是自己人了。屈寒是個討厭鬼,這話他可以說。別人說就不行。大賽在即,主辦方又有言在先,誰鬧事,誰滾蛋。所以眼紅屈寒的那些人也只敢背后說幾句閑話,真正上前挑釁的只有方柏杉。方柏杉早就感覺到每次自己找湛泉茬的時候,屈寒剛好出現不是巧合,而是他有意為之,故意壞自己的事。出身豪門的他從小囂張跋扈,除了大伯、爸爸和堂哥方柏林,從來不會買任何人的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膽敢跟他作對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星期五中午,屈寒、游霧、湛泉、黎子凈“四人幫”正在天天餐廳一邊吃午飯一邊說笑。從來沒到餐廳吃過飯的方柏杉突然走了進來,在他們隔壁桌坐了下來。他的身后跟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屈寒和湛泉都見過,是在海選時被淘汰了的王侯,此人是方柏杉的跟班。另外兩個大家都不認識,但是屈寒看他們的身形就知道他們估計是保鏢。“喲,小泉你又吃蛋炒飯這么沒營養的東西???”方柏杉看一眼餐桌,又看著湛泉,怪里怪氣地說。看到他進來時,湛泉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沒了,聽到他的聲音,更是渾身不自在,低下頭不看他,努力讓自己專心吃飯。“你沒聽到我跟你說話嗎!”方柏杉的聲音驟然拔高,臉色陰沉著,飛快地起身,手背一揮一把將湛泉面前的餐盤摔在地上。隨著嘩啦一聲脆響,游霧和黎子凈同時怒氣沖沖地跳起來。“混蛋,你干什么?!”“活膩了想找死是不是!”湛泉嚇得縮在游霧身邊瑟瑟發抖,雙手卻拽緊了他的手臂,小聲地勸阻道:“別、別打架……”怒極的游霧和黎子凈哪聽得進他的勸,摩拳擦掌地就要動手,在餐廳里吃飯的其他選手,有的不想被殃及,飯都沒吃完就走了,有的事不關己的繼續吃自己的飯,有的幸災樂禍地等著看好戲,為他們擔心的只有平日和他們四個比較熟的幾個人。方柏杉露出一絲譏諷的笑,不露聲色地看向屈寒,打算等他也站起來,馬上叫保鏢狠揍他一頓。沒想到屈寒卻渾然不知眼前發生了什么事似的,看也不看方柏杉等人,神色淡然地把最后一口飯吃完,動作優雅地拿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方柏杉以為他是想報警或者想向主辦方告狀,臉上嘲諷的笑意頓時越發濃,警察局局長是他親舅舅,就算全城的警察來了也沒用,他家又是未來大明星的贊助商之一,主辦方也不敢拿他怎么樣。更何況,他根本就還沒動手。不料,屈寒既不是報警也不是打給主辦方,電話接通后,他只對對方說了一句話,“元哥,我是阿寒,現在在你的地界上,有人想找我麻煩?!?/br>游霧、黎子凈、湛泉以及四周不少選手一時都不知道這個元哥是何許人,但是大家也都隱約能從屈寒的話里猜到他應該是個混道的大哥級人物。有人嗤之以鼻,方柏杉家有錢有勢,在黑白兩道都有不少朋友,就算屈寒認識的那個人真是黑道大哥,對方也不會為了他得罪方家。“元哥說他想跟你聊兩句,不知道你肯不肯給個面子聽下電話?”屈寒的語氣客氣之極,眼神卻銳利肅殺。跟著方柏杉囂張慣了的王侯不屑道:“什么元哥,聽都沒聽過,這小子肯定是在故弄玄虛,方少,要不要我先教訓他?”方柏杉的臉色卻變了,問屈寒,“你說的元哥,是城南的那位?”屈寒冷冷一笑,“正是?!?/br>方柏杉這才接過他的手機,對方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他臉色復雜地看屈寒一眼,然后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下,把手機還給他,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兩個保鏢跟上去,王侯卻愣在原地,“方少,怎么就走了……”游霧獰笑著把手按得噠噠響,“你想挨揍的話就別走?!?/br>王侯嚇得連忙灰溜溜地跑了。屈寒冷冽的目光往四周一掃,看熱鬧的那些人驚駭地連忙收回目光,低下頭假裝吃飯。Y城本地的幾個選手漸漸反應過來,城南的元哥,除了那位大名鼎鼎的程驚元,還能是誰。除了湛泉乖寶寶,因為看了系列電影對黑道大哥有種莫名崇拜情結的游霧、黎子凈自然也聽過程驚元的大名及事跡,兩人回過神來,均是驚詫萬分。“屈寒,你怎么會認識程驚元?而且,他竟然還為你出頭!”黎子凈問出同樣存在游霧心里的疑惑。屈寒看一眼一臉茫然的湛泉,輕描淡寫地回答:“他是我大哥的一個朋友?!?/br>說是朋友,其實并不僅僅是如此。除了屈寒和肖莫里兩個,湛溪在道上還有許多其他的結義兄弟,大部分都只是幫派里的,或者利益驅使下的逢場作戲,真正的生死之交只有兩個,一個是Y城的程驚元,還有一個是某個神秘組織的老大TONY。屈寒只見過程驚元一次,在湛溪的葬禮上,他穿著一身黑衣在墓前站了很久很久,他只對屈寒和肖莫里說了兩句話,一句是“我會為他報仇”,另一句是“他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你們不管有任何事,都可以來找我”。屈寒知道湛溪不想自己和黑道中的任何人有來往,如果不是為了震住方柏杉,讓他不再找湛泉麻煩,他也不想去找程驚元。這下可好,程驚元幫了他這么大一忙,不想去見見他都不行了。經過這次事件,不少人對屈寒都產生了一些畏懼,不敢再在他面前說閑話,畢竟在大多數人眼里,黑道是個意味著血腥暴力的存在。黎子凈、湛泉的態度倒是沒什么改變。游霧對此也沒有表現出什么厭惡或畏懼之類的情緒,只是屈寒發現,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天早上起床后他的表情都很古怪,然后在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