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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表情地找到遙控器打開電視和空調。湛泉和黎子凈倚在門邊嬉笑,“小霧,你決定住這間房了?”游霧已經從最初的暴躁中平靜下來,粲然一笑道:“這是主辦方分配給我的房間,我有一半的使用權,為什么不???”最后那句,完全和屈寒之前一模一樣的語氣。他心里暗爽地想,某人要是真的知道他是gay也無所謂,他受不了跟彎男住,自己滾唄。屈寒看他一眼,沒有出聲,默默地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主辦方一大早就集齊人分房間,此時離午飯時間還有近兩個小時,黎子凈和湛泉為了讓游霧和屈寒之間的氣氛不那么僵硬,認識了自己的室友,簡單整理了一番各自的房間后他們又跑到408找他們打牌。湛泉之前每次去游霧和黎子凈住的賓館,都會和他倆一起玩斗地主,和屈寒熟識后,黎子凈也邀過他一起打牌,他都拒絕了,黎子凈以為他不會打牌就此作罷,沒有再叫他。今天也是為了調節氣氛,他才又問了一句,“屈寒,一起打牌咯?你不會的話我教你?!?/br>游霧點了一根煙叼在嘴里,嘩啦啦熟練地洗著牌,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對屈寒的鄙夷。這年頭,竟然還有男人不會打牌?真是可笑啊。屈寒不動聲色地問黎子凈:“打什么的?”“升級,會嗎?”屈寒瞥了一眼洗好牌翹著二郎腿開始吞云吐霧的游霧,回答:“會一點?!?/br>“那太好了,這樣,你和小泉一組,我和小霧,我們開打吧!”黎子凈說。湛泉也很高興,但是又有些擔心,“我牌技很爛的,屈寒也不太會,我跟他一組豈不是輸定了?”黎子凈想了想,“那要不你和小霧一組,我和屈寒一組?”“好啊?!?/br>游霧也沒意見,小學開始玩牌,他的牌技已然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就算湛泉出牌時有些白目,他也有信心贏黎子凈和屈寒。自信爆棚的結果是……一個多小時過去,黎子凈和屈寒都打到K了,而游霧和湛泉不僅牌差,默契也超差,至今還沒有過7。握著一手牌,游霧的臉色臭到極點,他煙癮不重,但是他有習慣高興的時候抽一根,煩躁的時候也來一根。他從口袋里掏出煙盒和打火機,正想點一根,屈寒突然抬起頭冷冷地說:“你想抽就出去抽,不要讓別人被迫吸食二手煙?!?/br>游霧見過屈寒抽煙,黎子凈也抽煙,他說的“別人”明顯是指湛泉,難怪之前自己洗完牌抽那根煙時,屈寒的臉色就不大好。幾秒的怔忪后,游霧把玩著抽出來的那根煙,似笑非笑地看著湛泉。眼見因為自己游霧又要和屈寒杠上了,湛泉不心里安,也顧不得自己聞不慣煙味,忙不迭地搖手道:“我沒關系的,小霧你想抽就抽吧?!?/br>游霧挑了一下眉,故意當著屈寒的面把那根煙含在唇邊,然后啪的一聲打著火機點燃,瞇起眼頗為享受的深吸一口,再緩緩地姿態慵懶地從嘴里吐出一團白煙。屈寒的眼神倏地變得冰冷凌厲。游霧無視他,對湛泉抿嘴笑笑,把煙掐滅了,然后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拿起放在腿上的牌,“我們繼續吧?!?/br>屈寒眸色沉沉,抿了兩下唇才恢復平靜,垂下眼瞼看牌。他們兩個沒有打起來,黎子凈非但沒有松一口氣,反而無端冒出一身冷汗。湛泉也有些惴惴的,小心翼翼地看看屈寒,又看看游霧,因為分心他頻頻出錯牌,屈寒和黎子凈很快就打到A,并成功拿下了80分。在黎子凈懊悔沒有放水,湛泉懊惱自己發揮失常,都在擔心游霧會惱羞成怒大發脾氣時,他卻無事人般看了看腕上的表,用無比輕快的語氣說,“gameover,該吃午飯了~”黎子凈和湛泉對視一眼,齊齊哆嗦。小霧怒極反笑的樣子好可怕……更可怕的還在后面,吃午餐時,他一個人吃掉了一份豬排飯,一份意大利面,一塊一磅的披薩,三個紫菜壽司,還有兩只獼猴桃!他目露兇光,露出“獠牙”,形象盡失地大口大口用力嚼咽,一副把食物當成屈寒的rou來吃的樣子。屈寒卻一派風淡云輕,絲毫不受影響,平靜淡定地吃著自己面前的套餐。黎子凈和湛泉又是一陣哆嗦,這兩個人,真的好可怕啊好可怕……吃過午飯,黎子凈和湛泉沒有再去408,而是各自回房睡午覺,安撫自己受驚的小心肝去了。游霧和屈寒一前一后的回到房間,一句話都沒和對方說,屈寒鉆進浴室洗臉,游霧沒搶到先,撇撇嘴開了電視看。空調咝咝吐著涼氣,室內的清亮和與外面的燥熱形成強烈對比,游霧舒服得開始犯困。屈寒洗了臉后也有些倦意。七月天,外面熱得一塌糊涂,兩人雖然都不想和對方呆在一個空間里,但更不想出去曬太陽。于是一言不發地各自上床,一覺睡到傍晚才起來。吃過晚飯屈寒去亂色唱歌,游霧今天休息,和黎子凈湛泉一起去附近的夜市逛了一圈,十點回到公寓,他看了會兒電視覺得無聊就又睡下了。不知過了過久,游霧睡得迷迷糊糊間聽到一陣吱呀的聲音,然后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重重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重物壓得游霧有些喘不上氣,他咕噥一聲,下意識地去推,結果觸到一具溫熱的軀體,他登時被嚇醒,嚯地睜開了雙眼。房里沒有拉窗簾,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游霧的床頭,他驚愕地發現屈寒竟然壓在自己身上,一張臉離他越來越近!“喂,你又發什么神——唔……”游霧的話還沒說完,屈寒就吻住了他的雙唇。第十二章真切地感覺到兩片溫熱濕潤的唇覆在自己嘴巴上,游霧的腦子一片空白,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一邊別開臉躲避,一邊伸出雙手用力去推伏在他身上的屈寒。兩人貼合的唇是分開了,屈寒的身體卻仍死死地壓著他。游霧心里怒到了極點,喘了幾口氣后破口大罵道:“你TMD發什么神經——”屈寒沒有回答,而是歪著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游霧沒有聽清。因為天氣熱,他身上只穿著一條四角短褲,屈寒也是一樣,兩人光滑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臉也挨得極近,屈寒灼熱的呼吸帶著一些濕意噴在他的臉上和頸邊。作為一枚未曾經過人事的彎男,在這樣的親密下,游霧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有些發燙,這讓他十分窘迫和難堪,雙手繼續推著屈寒,也不管他剛才到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