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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時,忍不住表演了一個漂亮的后空翻。臺下瞬時爆發出更多的尖叫聲。“哇——”“啊啊啊——”“好帥——”“好帥好帥——啊——”“那個人是新來的吧——”……游霧大汗淋漓地回到后臺,麗莎喝了一大口礦泉水,風情萬種地睨他一眼,嗔笑道:“你小子第一天來就把我的風頭都搶光了?!?/br>游霧也喝了一大口水,抹了抹嘴巴嬉笑道:“嘿嘿,對不住,第一次上臺有點興奮,一下子沒收回來,下次一定注意?!?/br>阿倫一改上臺前對他的輕視,問:“你跳得不錯,學了多少年了?”游霧回答:“正經拜師只學了兩年,后來都是自己看錄像帶,然后和朋友們互相切磋著跳?!?/br>阿倫顯然也是high了,“一會兒阿寒表演,等他唱完我們斗舞,你敢不敢?”游霧對自己極有信心,自然不懼他,“輸了的請吃宵夜?”“沒問題?!?/br>屈寒拿起自己的吉他再次上臺去了。這次,他唱的是一首曲調和歌詞都有些傷感的抒情歌。燈光變成夢幻的淺藍色,柔柔地從頭頂落下來,像雨水傾覆,又像星光墜落。舞池里的男女們親密地摟在一起,氣氛極好。游霧撩開簾子看著屈寒的背影,阿倫看出點端倪,往嘴里丟了幾顆花生米,好奇地問他,“你和阿寒認識?”游霧想了想,沒必要裝作不認識,“嗯?!?/br>“那你們怎么都不說話的,連招呼也不打?”卸著妝的麗莎也湊過來八卦。游霧攤手道:“雖然認識,可是不熟?!?/br>“真不熟?我看可不像?!丙惿Φ脮崦?,“他看你的眼神有點怪哦~”雖然游霧也這么覺得,面上卻裝作茫然和無辜,“沒有吧,你想太多了?!?/br>“我這雙可是X光眼,所有的JQ都逃不過我的眼睛!”麗莎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說,末了擲地有聲地又加上一句,“尤其是同性JQ!”游霧哭笑不得,她不會是麥紫失散多年的姐妹吧?還是世界上的女人都是隱性的同人女?他和屈寒?拜托,他們統共都沒說過幾句話,有個屁的JQ。還不如說他和黎子凈是一對更靠譜咧。因為要和阿倫斗舞,屈寒的表演快結束時,游霧又去換了身衣服。期間麥紫來了個電話,無比驚恐地說她半夜夢見他被人給強了。游霧連呸好幾聲,“夢都是相反的,老子是1,這輩子都不會被人壓!誰敢強我,我閹了他丫的!”嘴上這么說,他的心里卻想,麥紫做這種夢,會不會是某種預示?難道跟他生日那晚的事有關?呸啊,那天那人都不知道是誰,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不知道他是ED還是別的原因沒做下去??傊?,幸好啊幸好。游霧發誓,以后一定不會再亂喝酒讓自己陷入那種險境。掛了電話,他罵罵咧咧的一邊系著皮帶一邊從更衣間出來,不料,下臺回來的屈寒剛好拉開門準備進去,游霧一抬頭,嘴巴好死不死地剛好擦過他的唇角。溫熱的唇瓣相貼。兩人瞬間都跟被雷給劈了似的,全身僵直。……以下為新更……屈寒先反應過來,不到三秒便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游霧也回過神來,看到他黑沉的臉色,心里驀地有點刺痛。同性之愛,仍是大部分人的忌諱。試想,如果和他意外親吻的是女人,也許屈寒就不會露出那樣一副被鬼親到的反應了吧。瞬間游霧便習慣性地武裝好了自己,他兇狠地瞪了屈寒一眼,故作嫌惡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一言不發地走出試衣間。屈寒察覺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受傷,因為在D市那個夜晚發生的事,他清楚游霧的性向,自己這樣對他來說是挺傷人??墒?,他也不是故意的,那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屈寒想要道歉,卻又覺得突兀,游霧敏銳起來若問為什么道歉,他可怎么回答,總不能說自己知道他是gay吧,說不定因此牽扯出之前那樁曖昧,那可就尷尬了。嘴唇動了動,屈寒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任由游霧一臉冷漠地離開。游霧一腔憋悶之火全發泄在接下來和阿倫的斗舞上,他跳得極有激情,整個人仿佛化身成了跳舞機器,滿是汗水的臉上和鎖骨處在彩燈的映照下閃閃發光,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因為憤怒和斗志燃著小火焰,顯得格外灼亮。阿倫跳得也不差,一場都無可謂是精彩絕倫,客人們尖叫著,熱情幾乎要掀翻屋頂。屈寒坐在吧臺,點了一根煙,隔著煙霧淡漠地看著舞臺上的游霧。在他印象中幾次見到游霧都是一副莽撞暴躁或嬉鬧跳脫的樣子,這樣性感迷人的一面……除了今天,似乎就只有那天晚上見過。當時,他滿臉緋紅,眸光如水,躺在他身下喘息吟哦……媚得就像一只妖,誘得他失了心魂。若不是因為沒有經驗不得其門而突然驚醒過來,說不定他真的在那股欲念的驅使下跟他做了最親密的事?;叵肫饋?,真是太荒唐了……掐滅煙,手指輕撫自己的嘴唇,感覺到那人的溫度仿佛還殘存在上面,屈寒莫名地覺得有些燥熱,喝了兩杯加冰的酒也沒覺得好一點。他不想再胡思亂想下去,跟老板說了一聲第三首歌留到明天唱,也不看完游霧的表演就離開了。第二天下午,屈寒回賓館時,和游霧電梯里巧遇。黎子凈沒有跟游霧一起,電梯間里也沒有其他人,屈寒看著游霧面無表情的臉,猶豫兩秒還是抬腳走了進去。屈寒不善交際,從來沒有主動跟人搭訕的習慣,游霧則看不慣他冷傲的模樣,再加上昨晚的事就更不想跟他結交了,連看也懶得看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電梯里靜得仿佛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清楚,氣氛冷凝到極點。一直到地區突圍賽開始,游霧和屈寒每天都能在賓館和亂色碰到,兩人卻對彼此視若不見。黎子凈對屈寒倒是挺有好感,他覺得他是個直來直往,沒有半分虛偽的人。好幾次他和游霧一起出門找吃的,他都說:“要不我們叫上屈寒?大家都是從外面過來比賽的,住同一間賓館也算有緣分,就交個朋友,彼此照應一下吧?!?/br>如果是其他人,游霧肯定二話不說點頭,朋友自然越多越好,可是換成屈寒,他就不待見了。第一次在火車上見到屈寒,游霧被他的相貌和氣質所吸引,對他有點好感。后來在Y城頻頻見面,他對他的印象卻越來越差了。游霧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總是透著一絲古怪,讓他特別不自在。一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