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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個愛人在內cao持家務,疼愛孩子,與丈夫恩愛。在外,盡力輔助丈夫的事業。冷哲一直追求的生活就是這樣,當年一心想和沈婉過上這樣的生活,可惜,天不遂人愿,終究沒能成為現實。看著冷云墨越發俊逸的臉龐,冷哲心中無限欣慰,又有種莫名跳動的感激。初戀被掐斷,婚姻的失敗,工作的枯燥煩心,都因為冷云墨的出生,得到了救贖。艱難維持的婚姻生活,無非是給兩家一個表面平靜的交代,也是想給小小的兒子一個完整的家,哪怕只是假象。沈婉的去世,小堇的到來,冷云墨為自己果斷的做出了救贖的決定。直到楚君言的出現,才有了至今為止仍感覺到無比珍惜與幸福的生活。想到楚君言,冷哲不自覺的勾起了笑容,頭微側,看向了帳篷的另一方,靜默些許,又轉回了視線。這一舉動所帶來的溫情,冷云墨已經猜到冷哲想說什么了。四年的成長,冷哲不禁感慨,兒子真的長大了,摸著冷云墨的頭,“墨兒,爸爸喜歡君言?!?/br>祁若堇靜靜的聽著,他也喜歡楚叔叔。那個在工作上一絲不茍,在家里脾氣溫和,待人溫柔,廚藝家務樣樣精通的楚君言。只是,對于冷哲說的喜歡,他并不太了解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楚叔叔和叔叔的關系特別親密。還曾聽叔叔叫過楚叔叔大孩子。“他是個值得被愛的人?!崩湓颇芟矚g父子之間這樣自然流露的溫情。這一點,在宰相府永遠感覺不到。“楚叔叔也喜歡叔叔呀?!逼钊糨姥劬α亮恋恼f道。“我知道?!崩湔苄π?。想起見過的那個男人,冷云墨的心中閃過不悅。“爸,我想我已經見過曾經傷害過楚叔叔的男人了?!?/br>“什么?”冷哲眸子一沉。“哥哥說的是唐景的爸爸?”祁若堇歪著頭問道??礃幼?,唐景的爸爸似乎和楚叔叔認識。冷云墨點點頭。“小堇也認識?”冷哲多少有些驚訝。“見過,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小一B班的唐景的爸爸。他還給楚叔叔一張名片?!?/br>“小一B班的唐景?!崩湔艹了及愕哪剜?,“就是你以前說撞了你朋友的那個唐景?”“嗯?!逼钊糨傈c點頭。在學校里發生的事,雖然不是事無巨細的說給家里人聽,但說過的,冷哲幾乎都知道。畢竟分享也是一家人的樂趣。“墨兒知道他爸爸叫什么嗎?”“不知道?!?/br>“你們休息吧。我回去了?!?/br>冷哲走后,冷云墨和祁若堇也沒再討論這件事,兩人看了會書,就休息了。回到帳篷,楚君言已經睡著了,冷哲心思難免復雜。開始分析楚君言的想法。根據小堇的說法,楚君言也是昨天才遇到那個男人,雖然接了名片,可就是相信他不會和那個男人有聯系。楚君言對自己的感情,無須懷疑。只是心中還是會不安,很想見那男人一面,揍他一頓,又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害怕那男人會糾纏楚君言,他們肯定深愛過,不然,楚君言也不會傷心成那個模樣。想了很多,建立了很多想法,又推翻,如此循環,冷哲了無睡意。凝視著熟睡的楚君言,冷哲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這四年的相處,情義早已經扎根,怎么也不會讓到手的幸福再次從手中逃掉。俯身吻了吻楚君言的臉,看著他睡夢中的笑容,輕手輕腳的側躺在他的身邊,溫柔的攬著他的腰身,圈他入懷。忙碌了一整天的楚君言,自然不會輕易驚醒,雖是夏季的夜晚,但地處偏僻,綠樹成蔭,夜晚依舊有些涼意。楚君言自發的靠向溫暖之處。這般投懷送抱,冷哲樂意之極。四年的時光,不曾消磨他原本的模樣,第一次與他同睡,是為了照顧感冒發燒的他,那時他的表現十足像個孩子?,F下,容顏倒是沉淀了不少魅力,但在冷哲眼中,他一如初見,是個讓人愿意傾心去寵溺的人。睡飽了覺,楚君言睜眼看清了狀況,毅然決定裝睡,畢竟能被冷哲抱著睡覺,可是無數個夜晚做的相同的夢。盡管閉著眼睛,可嘴角的笑怎么也控制不住,大有偷樂出聲的趨勢。因此,楚君言自然看不到冷哲溫柔寵溺的目光。☆、鬧?。ㄉ希?/br>再玩了半天,四人收拾好東西驅車回家。洗了澡,已經是8點多了,一家人選擇了人數較少,環境又清幽雅致的日本料理。選了個相對偏僻的位置,點好菜,楚君言起身去了廁所。剛從廁所出來,就碰上了唐毅。躲無可躲,只得迎面上了。九年過去了,再次相遇,并不是對曾經情義有所眷念而感到尷尬,而是如今心有所屬,不想和前任有任何的牽扯。再次見到楚君言,唐毅滿懷興奮,三兩步走到楚君言的面前,語氣有些激動,“君言?!?/br>“好巧?!背孕φf道。“你怎么不打電話給我?”“工作太忙,忘了?!背怨首鞅傅哪诱f道。名片早就扔進了小區的垃圾桶里了。唐毅知道這是借口,但無可奈何,想再次追回人,就得耐著性子,一步一步來??墒且幌虬缘赖娜?,心中對楚君言的拒絕,仍舊有些惱怒,在他看來,楚君言就得對自己念念不舍,畢竟那幾年,他是那么愛自己,愛到把自己的身姿低到了塵埃里。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唐毅掛著完美的理解的笑,“工作要緊。你一個人來吃飯?”“我和家里人一起?!背圆幌朐谶@個地方和唐毅浪費時間,回答簡潔,透著絲絲不耐煩的味道。盡管聽出了語氣中的不耐,唐毅也不打算輕易放過這次機會。自作主張的將楚君言拉到旁邊的休息處,率先坐下?!白f吧。我還想和你敘舊?!?/br>“不用了,他們該等急了?!背哉f完,轉身便走。唐毅連忙起身拉住了楚君言的手,“是伯父伯母嗎?”“不是?!背园欀碱^,甩開了唐毅的手,他用的勁真大,手腕都出現了紅痕。厭惡般的擦了擦手。只此一個動作,唐毅心中的怒氣又上升了一個等級,莫非他如今這般討厭我。一想到妻子和兒子,唐毅權衡后,依舊覺得楚君言才是最好的選擇。“那是誰?”質問的口氣,一如當年。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唐毅,從小被家里人嬌慣著。小時候是沒人舍得拒絕他,長大了,則是沒人敢忤逆他。慢慢的,他養成了自私,傲慢,霸道的性格。尤其是唯我獨尊的模樣,讓人生厭,就如眼下這般。曾經他不止一次用這樣的語氣來質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