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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燃把攬月從搖椅上拔出來,用干布巾擦了擦攬月淌著水的后xue,在攬月難受得又叫喚之前,換個皮質的男根插進去。那男根底下有帶子,趙燃把帶子握在手里攥緊,像抱孩子那樣,手托著攬月的屁股,讓攬月直著身子趴在他肩上。從主屋走到內院的書房,趙燃連走帶顛,那男根就在攬月xue里上下插動。等到了地方,趙燃就把帶子綁在腿上,上下的抖腿,給攬月臠動。攬月閉著眼睛,啊啊的輕叫著,他的口水流在趙燃的肩上,趙燃仔細的用布巾擦去,柔聲道:“月月,睡會兒吧?!敝挥袛堅滤?,趙燃才能得片刻安寧,可攬月現在最多只能睡上兩個時辰,就會被瘙癢鬧醒。聽管家在外面說人來了,小廝又拿出一個男形,上了發條,這男形前端嵌了顆珠子,上了發條之后會轉,拔出一根又插入一根,攬月難受的挺著身子,趙燃溫聲安慰。小廝在攬月身上蓋了毯子,趙燃在毯子下擼動男形對面的人也看不到,趙燃抱穩了攬月,看他還穩當,腸液流得也順,就讓人進來了。管事手里拿著個冊子,跟趙燃說,去波利亞的船回來了,帶回來的貨物清單就在冊子上。趙燃兩個手都忙著,便讓管事打開,趙燃低頭看了看攬月,看他呼吸平穩似是睡著的樣子,手上的擼動也不敢停,壓低聲音道:“香料和銀器都少了不少,那邊動亂看來是真的了。毛子手里的東西你查過了么?”管事的也壓著聲音回道:“沒給我看,說明天要東家親自過去談,看來是想獅子大開口了?!壁w燃想了想,道:“約在明天巳時吧?!惫苁聭讼聛磙D身走了,趙燃把男形放入攬月的xue里,抖了抖酸痛的手,抱著攬月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真是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了。攬月的身子已到了極限,他同樣,這半年來,趙燃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沒吃過一頓安生飯。趙燃迷糊了不知多久,懷里的攬月就又動了,他抽了抽攬月xue里的玉勢,沒有用。趙燃站了起來,豎著抱著攬月邊走邊顛,攬月扭動著身子,呃呃的叫,拿頭去撞趙燃。趙燃知道,攬月難受,xue里你玉勢又沒用了。趙燃快步走回主屋,抽出攬月體內的男形,把珠子鏈往攬月xue里塞。這個玩意趙燃已經用很久了,最開始的時候,珠子要一顆顆的往攬月體內送,現在要兩三顆的往攬月體內送,再用磁鐵吸著往攬月xue深處送。攬月只安生了半刻,趙燃就喂他喝了口水的功夫,攬月又開始難受的亂動了。趙燃無奈抽出珠子,抱著攬月去坐在搖馬,搖馬搖來搖去,攬月的叫聲依舊難過,腸液依然流得不暢。趙燃無奈,對小廝說:“公子這勁兒過不去了,叫人來吧?!?/br>又一位壯漢跟著小廝進來了,趙燃抱著攬月躺在床上,攬月趴在趙燃身上,趙燃給他下腹墊上軟枕,這樣攬月就撅起了屁股,方便漢子進入了。壯漢粗壯的男根對準攬月的xue口,奮力的一刺,竟疼得出汗了,可見攬月xue里腫脹得多厲害了。漢子吸了口氣,退了出來,雙手支在床上,又一個挺身,攬月嗷的叫了聲,身子反射性的挺了挺,前面竟然尿了,尿在了趙燃身上。趙燃也習慣了,讓漢子繼續,漢子整個分身刺入又整個分身抽出,一下又一下,一直頂到攬月xue里的水冒出來,腸壁吐了水,就不那么腫脹了,攬月又能安生一會兒了。攬月能安生,趙燃卻不行,喂他吃飯,喂他喝水,抱著他去洗澡,緊鑼密鼓,小廝給趙燃擺的午飯直到晚上還沒動。傍晚的時候,攬月又是一陣折騰,趙燃叫了兩個壯漢輪流上,正面不上行就換背面,怎樣都臠不開攬月的腫xue,趙燃一直按著攬月不讓他亂動亂看,攬月叫得都快沒氣兒了,才終于讓xue里噴了水,隨后身子就開始抽筋兒。趙燃要給攬月按摩,還要不時抽動攬月含在xue里的男根,直到半夜攬月才睡下。趙燃累癱在床上,對小廝道:“青兒,你去準備繩子和馬車,我明天要帶著公子出門,我走之前會把他綁起來,若他難受你別碰他,就抽動他的玉勢,實在不行就讓守在馬車外面的人進去叫我?!?/br>趙燃約么睡了一會兒,身邊的攬月一動他就驚醒了,趙燃抽了抽攬月xue里的男根,攬月就又睡了,趙燃也跟著閉了閉眼。外面天色破曉的時候,攬月又開始難受的呻吟了,一天又開始了。第11章雪蓮花開趙燃被捕(本章完)轉日,攬月xue里塞著一個雞蛋大小的珠子,珠子里還有個活物,入了xue后就在珠子里不停的亂動,那珠子就在攬月的xue里滾來滾去,攬月包著尿布窩在趙燃懷里,馬車滾滾前行,xue里面的珠子像是被驚了似的,一直猛跳。攬月被激得不時的挺身,腸液流得很順,人是安穩的。出來是時候趙燃給攬月灌了安眠藥,等那珠子的勁道小了之后,攬月就開始昏昏欲睡。等攬月睡熟,趙燃把攬月的手腳都綁了起來,跟小廝道:“他xue里的活物活不了太久,一會兒他不舒服了你就給拽出來,線在這里。然后插這個男根進去,若是攬月不醒你就給他插著,他要是受不住了,你就讓外面的人去找我?!?/br>小廝按照趙燃說的做了,攬月醒了之后發現趙燃不在人就不好了,胡亂的拿腳去踢小廝,小廝手里的男根才插了一半就被踢開了,他敲了敲外面的門,示意去找趙燃。攬月這么一動,男根就掉下去了,他xue里一空馬上就受不住了。攬月嘶啞的叫著,在馬車上滾來滾去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趙燃迅速趕來,抱住攬月,把自己的分身插了進去。攬月后xue腫得厲害,緊緊的包著趙燃的下身。趙燃在里面磨了磨,腸壁吐了吐水,攬月就不那么難受的吼了。趙燃靠著馬車坐好,提起攬月又放下,攬月的xue狠狠的撞著趙燃的分身,水又擠出來一些。趙燃再次提起又放下,攬月xue里流著水,脫力的倒進趙燃的懷里。小廝在外面守著,這時候管事的過來了,對趙燃說:“東家,怎么說?”“給他吧!他要的船和他說的黃金!”趙燃腰用力上抬,抱著攬月向上,又迅速坐下,攬月落下來的時候又狠狠的被貫穿了,腸液也跟著汩汩的流下。管事的搖著頭離開,喃喃的道:“一條船加兩千兩黃金,這是什么圖,這么貴!”不多時,小廝拿著一個紙卷上了馬車,打開給趙燃看,趙燃點了點頭,讓小廝收好。趙燃緊緊抱住坐在他身上含著他分身的攬月,疲憊的道:“月月,總算有好消息了,圖紙我拿到了,那雪蓮花也提前開了。月月再堅持一個月,馬上就要好了?!?/br>那夜攬月又發了燒,身子越發的弱,假物消不了xue腫,漢子們的捅弄攬月又受不住。趙燃亦是硬不起來了,就在分身上套了個皮套,一邊觀察著攬月的呼吸,一邊臠他,一弄就是一夜。雪蓮送到的那日,攬月雙腿被分開,屁股下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