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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香兒的視線也轉向床上的青衣,輕輕嘆了口氣。教主和青衣公子之后的路恐怕沒那么容易了,教中那些個長老哪有一個省油燈,若得知教主并不是玩玩而已,恐怕青衣公子的壓力就大了。但愿青衣公子能如教主一般認真吧,她跟隨教主這么多年,也還是第一次看到教主這樣認真,從無軟肋的教主,怕是今日開始,也墜入凡塵了。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君陌寒和青衣前路艱辛的香兒,左右看了看君陌寒和青衣,搖搖頭,轉身準備退下。忽地感覺到君陌寒緊張起來,香兒緊忙回身望向床上的青衣。只見青衣濃密的睫毛顫抖了一下,似乎要清醒過來的樣子。君陌寒和香兒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深陷夢魘的青衣卻被禁錮著,紅,到處都是紅色,那種刺目驚心的顏色讓他想要逃離,卻用不上一絲力氣。是什么禁錮住了他的身體,他為什么用盡力氣都無法逃離,難道他還在那一池血水之中?不,他死也不要屈服。“青衣,青衣?”是誰在叫他?是誰?為什么聽著這么耳熟?難道這個人是自己認識的?那他是不是有救了?他在這里,誰快來救救他!該死的,為什么他娘的關鍵時刻自己喊不出聲音來!“青衣,青衣,你醒了嗎?~~~”清晰的聲音傳入耳中,不再如剛才那般飄忽不定,他找到他了,他是 君陌寒!“陌寒!”青衣幾乎破音地尖叫一聲,猛的坐了起來。久坐于床前的君陌寒終于動了,他一下站起來,抱住青衣,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嗯,我在,你終于醒了?!?/br>站在旁邊的香兒識趣一笑,重重地松了口氣,轉身準備去替青衣弄些清淡的食物。被君陌寒抱在懷里的青衣,其實醒來的第一時間并沒有看到君陌寒,嚴重的體力透支,連著幾天沒有吃一點東西,最多只是喝了一些被君陌寒用嘴渡過去的水。他猛然起身的瞬間眼前一片眩黑,整張臉都是木木的酥麻感。但那熟悉的味道,卻讓他十分安心。片刻后,青衣才忍著頭暈目眩的惡心感恢復了視力,身上的疼痛也像開閘的洪水一般襲來,尤其是發酸的腰和無法正常坐的屁股,讓他一陣尷尬。好在君陌寒一早就注意到了這點,攬過青衣的肩讓他斜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探手在青衣的后腰上輕輕揉捏著。“青衣,你...恨我嗎?”窩在君陌寒的胸前聽著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青衣深深嘆息,此刻他只有一種慶幸的滿足,也慶幸自己的幸運。因為是君陌寒,所以他不再彷徨,不安,迷茫。他現在很安心!淺淺一笑,青衣抬頭看了看君陌寒,緩緩地道:“你知道嗎?有一瞬間,我以為自己死定了!不,是我覺得我應該死。那個瞬間,我想要結束的時候,你出現了!”青衣的聲音有些沙啞,悶悶的,看著君陌寒衣袖上布料的紋路,接著說道:“陽合的藥性丁采陽之前告訴過我,我不怪陌寒,只是不知道以后我會變成什么樣,因為丁采陽說即便是解了媚毒以后也......總之,謝謝你陌寒?!?/br>想到玉湯池的那個噩夢,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下來,晶瑩的淚劃過臉上的笑痕,青衣的身體不僅開始顫抖起來,他低首把臉埋進了君陌寒的胸膛低聲嗚咽。“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君陌寒輕輕揉著青衣的發。若有人在旁,一定會發現,君陌寒撫摸青衣的手掌青筋暴起,他幾乎用盡自身所有的力氣在克制心痛的感覺,克制自己不會沖出去將那個李大人的家人滅門。☆、第六十章不做世子做墨翎跪在君陌寒書房門前三天的影鳥得知青衣已經醒來,吃了一些香兒做的白粥已經再次歇下,影鳥這才放下心來。精神一松懈,三天水米未進的影鳥險些暈倒在地上。“影鳥,我又帶好消息來給你了!你又欠我一次哦!嘻嘻......”香兒一蹦一跳地跑到影鳥的面前,蹲下身子笑嘻嘻地看看著他。影鳥也知道香兒在教主面前肯定是為他求情了,只是精神有些恍惚的影鳥也沒有力氣和她嬉鬧,咧了咧嘴勉強笑了一下。“哎呀哎呀,你還是別笑了,這嘴唇都干裂流血了,教主說不責罰你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香兒一副嫌棄的樣子扯出自己的巾帕替影鳥將唇邊的血痕擦掉,幾乎是用拖的,將影鳥拖回了房間。回廊后,君陌寒看著香兒粗暴地將影鳥拖走,捏捏眉心笑了。香兒,應該是對影鳥有意的吧!立春一日,百草回芽。青衣披著厚厚的披風站在京城外交,看著遙遙在目地城池,正如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那樣。“在看什么?你若是喜歡京城,來日我們還可以回來?!本昂媲嘁戮o了緊身上的披風。青衣回首對視君陌寒一笑,有些悵然,“沒什么,只是覺得好像在這個城池里做了一個夢而已?!?/br>君陌寒忽然攬過青衣的肩頭,重重地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蠱惑地在青衣耳邊輕語道:“那現在呢?”只是轉瞬,青衣便滿臉通紅,猶如熟透的櫻桃。輕輕推了推君陌寒轉身就向馬車走去。他這沒有任何預料的轉身,讓正在看好戲的影鳥香兒兩人目光躲閃不及,只能抬頭望天,兩人還一唱一和地聊起了天氣不錯。這下青衣更是羞的連脖頸都染上了赤色,一跺腳氣哼哼地爬上了馬車。緊隨其后的君陌寒自是將青衣的嬌羞扭捏一絲不落地看在眼里,或許真的是因為陽合的原因吧,青衣對他越來越依賴,整個人也漸漸地媚意百生,腰軟體輕起來。緊了緊瞳眸,君陌寒抬步也要上車的時候,被影鳥攔了下來。“教主,咱們出城前青衣公子給了屬下一封信,讓屬下送到六王府,會不會...信在這里?!?/br>影鳥背對馬車而站,從袖口里拉出那封信。君陌寒只瞟了一眼信封,便道:“找個機靈點的人送過去吧,小世子和青衣是好友?!?/br>影鳥點點頭,回首向香兒對視一下,飛身上馬折途向京城而去。他們剛出京城,這會子他去送信,即便六王府的人又所發現,青衣也已經離開了。“我們走吧!”君陌寒跳上馬車,進到了車廂內,倒霉的香兒因為影鳥的離開,只能獨自一人和車夫坐在外面欣賞萬物復蘇的風景。“影鳥去做什么了?”君陌寒一上車,青衣就好奇地問。君陌寒帶著一絲壞意的挑挑眉,靠近青衣幽幽地道:“你說呢?你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