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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狼狽過?沒想到今日竟然被區區六王府的兩只看家犬逼到如此境地。“君陌寒,你若束手就擒,本王可以考慮留你全尸!”看到君陌寒被自己的手下又添新傷,六王爺的臉色稍稍好了一點,背手而站,大發慈悲地對他說。“我該怎么回答?多謝王爺恩典?呵呵~~~王爺,陌寒可是約了朋友立春之日暢懷痛飲呢!怎可隨意留在此地爽約,嗯?”言罷,不等六王爺再作答,君陌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舞長劍攻向元正和星文,這一次他決定速戰速決,招招都是不再防守直刺對方要害的狠招。君陌寒的劍式本就偏詭異一路,加快速度后,元正和星文一時不備雙雙中招,兩人持刀的手俱被君陌寒的長劍劃傷。星文更是被君陌寒一腳踢在胸口,口吐鮮血,面如金紙。出其不備的確是有所收獲的,起碼去掉了一個對手,然,君陌寒的臉色也因失血過多蒼白嚇人,朱紅的唇此刻也失了顏色。氣喘吁吁。有了星文為前車之鑒,元正開始刻意回避君陌寒的攻擊,他明白君陌寒支撐不了多久的,只要拖著君陌寒在他的周圍游走,靜待時機便可。既不主動攻,也不積極防守,元正就那么無賴般擾亂君陌寒的氣息。君陌寒豈會不知元正欲意何為,他借空檔瞟了一眼六王爺那邊,只見六王爺此刻已經不再劍拔弩張,反倒氣定神閑地看著他這邊。哼~當他是青衣么?自己可不是隨便就能被人當戲看的。冷哼一聲,君陌寒快速地晃過數招,在元正的胸前開出兩條血口,自己也被元正添了幾道新傷。“六王爺,時辰不早,你的手下這般拖沓,恕陌寒不奉陪!告辭!”話音未落,君陌寒已經起身跳上書房的屋頂,打算向來時的路而去。元正哪里會讓他得逞,一直都暗藏在書房周圍的他們自然是看到君陌寒從哪里過來的,看了一眼王爺,見并無他令,也縱身跳上屋頂,擋住了君陌寒的去路。“呵呵~~~終于不再做縮頭烏龜了?”君陌寒見元正跟著跳上來,心中不禁暗罵對方狗皮膏藥。元正會跟隨而來完全在君陌寒的預料中,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兩錠銀子用十成力打向對方的面門和胸口。對方沖上來的慣性再加上君陌寒用了十成的力,面對兩顆威力十足的銀錠暗器,元正想要完全避開已是來不及。只得腰桿奮力一挺,避開打向面門的那顆,另一顆實實在在打在了肚子上,一吃痛,元正只覺得似被瘋牛撞在身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君陌寒冷笑一聲,轉身向黑暗處掠去。身后是王府親兵尾隨而來的喧鬧聲。這估計是他這輩子最狼狽的一次吧,一身血污傷口不說,竟然連拿銀子做暗器這種事也使出來了。萬年不變的淺笑染上一抹苦澀,這次若順利回到天影樓,定要將出賣自己之人處以鞭刑,扔進鼠窟。改變了出府路線,再加上身上的傷口失血過多,讓他有些頭暈眼花,君陌寒一路速度并沒有多快。身上的劍傷但還沒什么,只要止血便可。只是胸口那個華寶天機射出來的血洞卻不容小覷。若再不及時止血,恐怕他就真的要永遠留在這六王府了。一路飛馳,君陌寒再也壓抑不住喉頭翻涌的血氣。一口鮮血噗的一下噴了出來,身影一晃,頭暈眼花地從一處屋脊摔落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的沉悶聲將屋內的人也嚇了一跳。“逆賊好像到杏花園戲班所住的偏院去了,快過去搜!”外面的吵鬧聲擾的青衣再也沒有興致泡澡,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招災不惹禍的原則,準備擦擦身子回床上睡覺。誰知道嘭的一聲悶響將他嚇的又摔回到了浴桶里,險些閃了腰。另一邊的君陌寒也差點沒摔背過氣去,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想要此刻躲開王府親兵的追殺恐怕很難。左右環視一圈,他記得這個方向似乎是王府的偏院。此刻所有的房間都漆黑一片,只剩他身后的房間還亮著燈燭。算了,賭一把吧!現在也只能暫且在這里躲一躲了。☆、第十七章有驚無險其實那些房間之所以滅了燈燭,完全是聽到外面吵雜一片,恐怕惹禍上身,紛紛裝睡著了。而君陌寒又覺得以自己對六王府的所知,這處黑燈瞎火的院子是偏院,平時基本沒什么人住的。沒人住,沒光的屋子自然也就沒人,沒人的房間那些王府親兵自然會進去就翻個底朝天,那樣的話連個讓他脅迫而掩護自己的人都沒有。稍一猶豫,君陌寒直接咬牙跌撞進唯一一間還亮著燈的青衣的房間去了。無巧不成書,青衣剛才新換的中衣褻褲因為掉進浴桶里弄濕了,他剛把濕衣服脫下來,露出精致的小排骨,君陌寒就撞了進來。受到驚嚇的青衣,本能地向后一退撞到浴桶的桶壁上,倒霉地青衣來不及驚呼慘叫,一下又倒載進了浴桶中,嗆了兩口自己的浴湯。君陌寒回腳將房門踢上,晃晃悠悠地向青衣走去。好不容易從浴桶中掙扎起來的青衣來不及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脖子一緊,尚未溢出喉頭的呼救便被一只大手卡住。眼前出現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但對方卻似乎沒有認出他來。不同記憶里那淡然堅定的眸光,眼前的君陌寒眼神渙散,臉色蒼白,完全沒了那個溫文爾雅的樣子,十分狼狽。就連身上那好聞的櫻草香都充滿了血腥味。“別動,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不告訴別人我在這里,危險一過,我馬上離開!”幾乎已經被嚇傻的青衣機械地點點頭,他的脖頸依舊被君陌寒卡著,一個“嗯”字腔調怪異,擠出模糊不清的一個字。脖頸上的手一松,站在浴桶中的青衣立即大喘著氣彎腰狂咳起來。這家伙是想要掐斷他的脖子么?要不是念在之前他曾出手幫自己從城外那冰天雪地回到京城,他非一腳把他踹出去,交給王府里的親兵不可。青衣有些憤憤地撇了君陌寒一眼,剛想說就算讓自己對王府親兵撒謊沒看到他,他老大也得藏好了才行,這么杵著人家王府的親兵難道都是瞎子不成。還不等青衣順好氣開口,門外便傳來紛雜的腳步和吵鬧聲,看來王府的親兵已經搜到這個偏院來了。嘩啦一聲,青衣回頭要提醒君陌寒的同時,君陌寒已經跳進青衣所在的浴桶,手中的長劍也隱入水里輕輕抵在青衣的胸口上,顯然君陌寒對青衣不是完全信任的。兩人一起蹲在浴桶里,浴桶中的水立即溢出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