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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電話,一番問候之后提出畢業后想去醫院工作,對方很快答應安排,有了他的肯定,這事也就八|九不離十。晚上他跟閔之棟說了這事,閔之棟正在給屋前的杜鵑花澆水,聞言停下手,詫異地問:“回縣里工作?你不是還要讀研究生?”“不讀了,我想出來工作。哥,你也不用騎著三輪車到處奔走了,我們一起回縣里吧?”“你是因為我放棄讀研?”閔之棟了解他,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許還也不打算隱瞞,點頭承認:“我不想像小時候一樣凡事靠著你,我有能力跟你一起努力為什么不用?”閔之棟坐在花壇邊,抬頭波瀾不驚地盯著他看,直叫許還有點發毛,才緩緩開口,說:“你要是有能力為什么不留在市里,反而去縣里?許還,做任何決定之前,要先確保自己的腦袋是清醒的,不要一時頭腦發熱。我很感動你為我著想,但這不是我想要的?!彼谀抢?,朝許還招手,等他過去,抓過他的手握住,另一只手輕輕捏他的臉頰,溫聲道:“你不必特意為了我做什么,你是還不信我嗎?”他這話真說到許還心坎里去了,許還有種被看穿的窘迫。確實,許還的心里一直有些不自信,即使擁有過的人還患得患失呢,況且他到現在還談不上擁有。與閔之棟的關系說不清道不明,不是戀人吧,卻又做了戀人才會做的親吻愛撫,可除了親吻愛撫倆人也沒有更深的地步,這更深的地步許還原來不懂,后來自己偷偷上網搜了一些,才知道同性之間做|愛的方式,很難為情又很期待。閔之棟卻始終無動于衷,加上他每天在外頭忙碌奔跑,回來疲憊地不行,許還也就不忍心再纏著他做什么。他以為誰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小算盤,飽暖思yin|欲,只有把兩人的生活過好了,兩人關系的突破才會順理成章。也許閔之棟沒想到這一層,但真問到是不是不信他,許還還是心虛了一把。“我,我怎么會不信你呢,你不要想多了?!痹S還在他身邊坐下來,望著別處。“是你想多了?!遍h之棟無奈地在心里嘆氣,將許還的腦袋擺正面對自己,順其自然地溫柔地吻他,兩人相處下來,親吻變得越來越自然,但也少了些激情,閔之棟放開他,夜色下許還的眸子有些潤,他下意識用拇指在眼角處擦了擦,說:“我們都這樣了,你覺得我會反悔嗎?”許還看著他不說話,他就是知道閔之棟的為人,兩人關系越是深入他越不會反悔,所以才想盡早“生米煮熟飯”,讓閔之棟沒有反悔的余地。他還有一層想法,閔之棟一直不知道當年他入獄的原因是因為高琪,這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許還是想等飯煮熟了,再主動跟閔之棟坦白,那時候他生氣也好,責怪也好,但是都不會離開他。“那我們做吧?!痹S還望著閔之棟,語氣神態無比認真坦然,像是在說,我們吃飯吧。作者有話要說:殺豬了,開始燉rou--作者無良,更新太慢,于是推薦這兩天看的一篇文,又虐又溫馨的,感興趣的親可以去戳一下~4242、清蒸與紅燒...做|愛這事,感情來了,氣氛到了,做起來才順理成章。而許還突然冒出一句“我們做吧”執行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特別是在兩人都沒經驗的情況下。閔之棟也沒想多深,他只是覺得許還太沒安全感,責任上他卻逃不過。他想也許是自己平時在親熱方面反應有些冷淡,因為兩人的關系,親熱的時候他都很注意,盡量壓抑,不敢太放縱,才給了許還這種錯覺。兩人從親吻起步,止于互慰,連赤|裸相對的時候都少。許還突然提出“做”,他看著對方認真期待的眼眸,說不出拒絕的話。也許他該給對方多一點安全感。閔之棟拿著衣服去敲許還的房門,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許還在他開門的時候慌張地合上電腦,掩蓋住臨時抱佛腳的痕跡,站起來赤紅著一張臉,吞吞吐吐道:“你……你先?!闭f完突然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句話……浴室是最佳性|愛地點……急忙改口:“我們一起洗吧……”閔之棟愣了一下,很快點點頭,那端正的態度讓許還暗自唾罵對比起來自己就是個覬覦美色的yin賊。走之前最后快速掃了一遍電腦上的指導資料,這才去柜子里拿了潤滑劑和保險套,包在衣服里,深吸口氣,出了房門。這個房子的浴室沒有浴缸,只有一個花灑,空間有點小,許還進去之后被那空間擠得心里更是一陣鼓噪,差點臨陣脫逃。他抓緊了手上的衣服,吞了口唾沫,說:“地方有點小哈……”閔之棟將花灑取下來,打開對著他的頭一陣沖,邊說:“不是你要擠著一塊洗的?”許還將衣服拿開,躲著叫:“衣服都濕了!還沒穿呢!”也就幾秒鐘,閔之棟放過他,水溫調得差不多,開始脫衣服。毫不扭捏地將全身剝個干凈,回頭見許還還愣著不動,瞪著眼睛像個煮熟的螃蟹,一時起了戲弄心思,輕笑道:“要穿著衣服洗嗎?”許還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對面閔之棟毫無保留的樣子,他抵御不住這誘惑,下面已經悄悄抬頭。他狠了狠心,也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脫了,僅剩一條內褲,包裹著下面明顯有變換的分|身。閔之棟的眼里閃了閃,不再看他,打開噴頭往自己身上淋。一時浴室里只剩下噴水的聲音,氤氳的水汽漸漸浮上來,叫人身體發熱。“哥……我幫你打肥皂?!痹S還拿了肥皂,貼上閔之棟的后背。他的后背肌理勻稱,寬闊有力,許還的手貼上去,對方像是受到刺激一樣皮膚微微縮了一下。“哥,你還記不記得過年的時候你替我挨了那一地的碎渣,現在背上還有痕跡呢!”許還找到幾個印跡明顯的,在那里輕輕撫弄,聲音輕柔卻惹火:“你一直都這么疼我……所以怪不了我現在這么愛你……”閔之棟背對著他,聽覺和觸覺都異常明顯,背后名義上抹肥皂的手已經變了調,情|色地游走在脊柱線上,腰線上……暗示頗為明顯,也許許還的手段談不上高超,卻早就叫他動了情,但他也沒打算在浴室就跟自己的弟弟來一場,剛要開口,突然感覺身后許還的動作,猛地一滯。背上的手還在敏|感處來回撫摸,撫摸頻率卻因為身后人的動作變得有規律,閔之棟不看也知道,許還竟然一手撫著他的背,一手在他身后自|瀆起來。耳后渾濁濕熱的氣息,與時不時擦過大腿根的硬|挺,都在沖擊著他的最后一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