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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買一份大保險。沒有了,我和柳勛的工作又忙,更是沒有了名正言順見面的理由。最近是非多,原來狂轟濫炸的友情牌賣腐向也只能暫時偃旗息鼓。之前我還以看粉絲的粉紅留言為樂,如今我的評論多是罵我濫交,男同。嚴柳一家樂也變成了兩家粉絲的瘋狂罵戰。到底是誰帶壞誰呢?“嘿!”小妹手里明晃晃的刀叉在我眼前閃了一下,驚得我一跳。“怎么?”我無措地又吃了一口盤里的rou,嘖,已經涼了。小妹摸了一點湯汁蘸到嘴唇旁,朝我眨眨眼:“幫我擦嘴?!?/br>“???”我微微皺眉,剛想把紙遞給她,突然想起緋聞的事情,只好嘆了口氣,微微站起身,上半身俯在桌上,伸手幫她抹去被弄臟的嘴角。“你別那么不樂意嘛,沒讓你親我就不錯了?!毙∶眯ζ饋淼臅r候總愛瞇眼,我突然覺得她還是有些可愛的。“嘿,我親你還是你占便宜了好吧!”我忍不住回嘴。“呸呸呸!”她沖我皺鼻子,不忸怩也不造作,“大哥,我要和你接吻了,那不是間接和很多男的接吻了嗎?”“???”我愣了一會兒,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發,把眼神飄到了別處,“你看了那些報道???”“嗯……不過沒差啦,你喜歡誰都沒關系,在戲里只喜歡我就好啦!”她燦爛一笑,帶著幾分治愈的功能。“行,在戲里保證只愛你。不過我覺得咱倆最后一場戲,那幾句臺詞我覺得……”接下來我開始和她討論劇情,觀點不謀而合,都想把最后一幕稍作修改。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相談甚歡。報道隔天便出來了,圖片拍得模糊,卻不難辨認出是我與小妹,看不清我倆的表情,但我為她擦嘴角的動作很是深情款款。我猶豫了好久要不要向柳勛解釋些什么,但又不知是否真的有必要。最后只能以他手機可能在助理那里被別人看到為由,把原本該好好說清楚的事情一拖再拖。很快我的戲就要殺青了,最后一幕經過我們與編劇導演的商量,最終做了一些修改。在大雨滂沱中,我和小妹互相沖對方嘶吼。“為什么!一個團那么多人,去送死的偏偏是你!”“沒有為什么,這是我自己向團長申請的?!?/br>“啪!”小妹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她是動真格的,我的臉火辣辣地痛。“你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每個人的家里都有舍不得他們離開的人,我們流血,我們犧牲,才換來他們、甚至更多人的平安幸福,這是值得的,這是值得的!”小妹又給了我一巴掌,話里帶著絕望:“你走,你走吧。你一轉身,我就把你忘了,忘得干干凈凈?!?/br>她真的哭了,周圍的工作人員也屏氣凝神地看著這最后一幕,耳邊只有嘩嘩的雨聲。靜默了一會兒,我突然上前一步,卻沒有抱住她,只是快速而決絕地在她臉頰落下一吻,然后轉身離開。我本不必哭,但雨水沉重地打到我的身上,我的淚腺上,我長嘯一聲,眼淚自然而然地流了下來,與雨水混合著溶在了一塊兒。我跑得比導演要求的遠多了,停下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喘息。“嗬……嗬……”我雙手撐在膝蓋處,看著雨點落在我的睫毛上,然后從我的眼前滑落,眼前出現了短暫的幻覺,混亂的影像呼嘯而過,太陽xue疼得厲害。導演喊卡,人造雨也停了,小歌跑過來把毛巾披到我的身上,我失去重心地往她身上一靠,差點把她帶倒。女漢子張小歌摟住我,勉強穩住身形,啊啊亂叫:“歐巴!你重死了,快起開!”我剛想說讓我靠一會兒,余光瞥到導演走過來,趕緊若無其事地站好,揉了揉眼睛。“好!”導演一臉滿意,滔滔不絕地夸贊我和小妹。把剛剛我跑遠的鏡頭又補拍了兩次,最后犧牲的部分在白天就已經拍完了,現在我已經算結束了本劇中的所有戲份,殺青了。小妹素顏上鏡,此時化妝師正在給她補妝,助理說她稍后還要趕一個廣告拍攝。我揉了揉她淋得濕漉漉的長發:“演得真好,你都帶動我了?!?/br>“嘿嘿,你也不賴!”她端著碗啜了口熱湯,“你也喝兩口吧?”她把碗遞過來,我就著彎腰喝了兩小口,燙得咋舌。她毫不在意地捧回去又抿了一口,愜意地閉上雙眼。“感情真好啊?!苯o她吹頭發的人這么感嘆道。這部戲拍完我又閑下來了,手頭沒有新工作,我就忙我自己的事。最近賺了不少錢,給家里添置了許多新物件,我的房貸壓力也減輕不少。惴惴不安地給爸媽寄去了一些禮物,等了幾天也沒收到他們的回復。爸媽不給我打電話,我也不知道要打回去說些什么,只希望能多做出點成績,好讓他們認可我。真有這么巧的事,那天我出門倒垃圾,回來正好碰到難得回家的柳勛。我們沉默地等著電梯,又沉默地上樓。看著鏡子里的兩個人,我一直在等他開口。還好,他的耐性比我差了一點。我開門前,他扭頭問我:“我冰箱里有昨天助理送來的草莓,我一個人吃不完,你要不要分一點?”我背對著他挑挑眉,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別的暗示。“殺青了?”他頭一回自己去洗草莓,隨意地過了兩下水,裝進水果盤端到桌上。“真的只是叫我來吃草莓的?”我有些失望。“嗯?!彼确帕艘粋€到自己嘴里,“草莓蛋糕草莓餅干草莓糖我都不喜歡,還是原汁原味的草莓最好?!?/br>“草莓安全套呢?”我把草莓含在嘴里,舔了舔嘴唇。我真是抽風了。他一愣,然后跟著我的模樣舔了舔唇角:“我嘴唇臟了,幫我擦擦?!?/br>我起先沒懂他什么意思,抓過一張紙站起身:“沒臟啊……”好吧,我突然懂了。“擦”干凈后,我問他:“不生氣了?”“你呢?是不是掛了我電話以后問候了我的老媽說了一堆臟話?”被他說中,我不自在地扣了扣臉:“算了,都過去了?!?/br>他仰躺著面對天花板:“這段時間,要有人問你性取向,或者你和那女演員的事情,你就打太極?!?/br>“知道?!蔽翌D了一頓,“你……算了。不過如果你看過我和她的對手戲,估計會以為我和她是來真的?!?/br>“哈哈,你演技有那么好?不過我打死都不會信的啦?!?/br>“為什么?”我趴到柳勛身邊,非常好奇,“你可以彎,我就不許直么?”他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