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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上不同顏色的貼紙,我們四個人就能立刻晉級,還能避免和陳懾的正面沖突。我也有此想法,瞄了一眼榮有焉。我們的貼紙區域都在胸口,而榮有焉的則在衣擺處,免去了男女間的尷尬。“乖仔、鹽酸!”榮有焉被我們左右包圍,面露急切,“你們不要聽他們的,和我組隊,下一場才有勝算!”“哦,怎么說?”對著這女人,我總是充滿好奇。“前兩輪都是體力的較量,那最后一輪一定是智力或者默契的比賽了,你覺得如果和他倆斗,能贏嗎?”“那也不一定??!”柳勛開口打斷她,“如果最后一輪還是比力氣,遇上陳懾我們輸定了!”“唉!”榮有焉著急地跺腳,“不會的!相信我,我能猜到陳亞的安排,以他的惡趣味,最后一定是什么奇怪的游戲?!?/br>身為節目組的導演,陳亞默默躺槍。原本對榮有焉虎視眈眈的陳豫鐘和汪余,聽她這么一分析,轉而覺得我和柳勛才是更應該提早除掉的對手。陳豫鐘撅著屁股趴在近乎折成九十度角的汪余身上,呼吸困難地對榮有焉說:“兔獅子,你和我們結盟!現在你一個人活動方便,去除掉乖仔或者鹽酸!”“為什么?”榮有焉始終緊倚著墻,把下擺攥在手里。“他們才是更應該提早除掉的對象??!體力上他們比我們年輕比我們強,默契度他們兩個人認識十幾年了,也不遜我和狗先生??!”“這個……”難得地,一向殺伐果斷的兔獅子也猶豫了。“有焉!”陳懾從我們身后的陰影里走出來。我立刻指揮柳勛也依樣貼到墻邊,做出防御的姿態。“陳懾!”榮有焉松了口氣,就要走向他。“別!”陳懾又退回陰影里,見榮有焉露出疑惑的表情,開口解釋,“你一過來……我就得背著你了?!?/br>“哦~”這時候誰還管攻防,起哄才是正道。“放心,獅子她頂多一百二十斤!”汪余落井下石。“去你的!”榮有焉憤怒地飛去一記眼刀,讓眾人噤若寒蟬。如果是其他女明星,此時一定會沖陳懾撒嬌又抱怨:“你就這么不想背我???”而榮有焉只是收起腳步,重新貼上墻角,指揮陳懾:“你防住柳勛和嚴蘇安,我去淘汰陳豫鐘和汪余?!?/br>陳懾甚至還沒搞清楚到底是個什么狀況,便無條件地點頭遵命:“好?!?/br>我根本沒想著做出別的舉動,只是死死按住柳勛的肩膀,示意他按兵不動。接著我們看了一出兔獅子大戰陳汪的好戲。榮有焉的力氣自然不如那兩個男人,但她勝在活動自如,汪余背著陳豫鐘的時間最久,體力枯竭,兩人如強弩之末,不過短短幾分鐘,就被使出全力的榮有焉拉扯著回到空曠的場地,然后在哀嚎聲中遺憾出局。榮有焉把從陳豫鐘身上撕下來的黃色貼紙扔到地上,興奮地跑向陳懾,陳懾也露出愉快的笑臉,與她響亮擊掌:“干得漂亮!”我總覺得這一局我和柳勛什么都沒干……就順利晉級了。陳豫鐘和汪余演的分手戲慘不忍睹,兩個人明明抽到的是老夫老妻的和平分手,卻硬生生發展成家暴互毆。雖然笑罵間全是深厚的情誼,但扭打在一起的樣子確實不太美觀。“簡直是侮辱了我的眼睛!”榮有焉毒舌地點評道,手里還捧著一盒爆米花,吃得眉飛色舞的。“還不如我倆呢……”早已被淘汰的金倫和江陳笑全程圍觀,此時也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真的演得這么差?”汪余拍拍腿上的灰塵站起來,一臉喪氣地說,“我還打算下一步進軍演藝圈呢?!?/br>“誒,狗先生你就別自作多情了,就你這演技,頂多和我對手戲?!标愒ョ娨脖煌粲嗬似饋?,順勢在他胸前錘了一把,兩個人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團。“那我們現在去頂樓進行最后的決斗吧!”女主持的聲音聽起來比之前都興奮多了……她快樂地揚著手中的題詞片,笑得看不見眼。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頂樓是露天泳池,這個酒店還有別具一格的仿真浪潮,人工海浪一波一波地襲來,閉上眼還真以為自己身處大海。剛才都在室內沒感覺,現在到了戶外,冷風一吹,我都快凍成柳勛了。上半身裹得嚴嚴實實,下半身卻要穿著泳褲,下水后連陳懾都凍得面容猙獰,榮有焉更是受不住地喊起來。“哈哈哈哈!”早先被淘汰的幾個人從頭到腳都包得嚴嚴實實,站在岸邊幸災樂禍,“還好出局得早,不用受這苦?!?/br>第一波海浪打過來,榮有焉一不留神就被拍回了池邊。她短而急促地叫了一聲,嗆了一口水。我們幾個男人立刻發揮了紳士風度,聚攏在她的外側替她擋去浪潮,護送她到池中央。“對不起啊……”陳懾緊緊握著榮有焉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抹去她臉上的水花,滿臉歉意地說,“害你進了決賽?!?/br>“噗!”榮有焉還在往外咳水,聽他這么無厘頭地一說又哈哈笑了起來,“哪里話,難道你不想贏?我可是超想要那枚戒指的?!?/br>陳懾欲言又止,榮有焉大氣地拍拍他的肩膀:“安啦,要我說幾次,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br>我輕輕撞了柳勛一下,壓低聲音說:“你呢,后悔進決賽嗎?”柳勛搓著手掌取暖,罕見地沒正眼瞧我:“傻嗎,能贏為什么要輸?”“呵,就要你這句話?!?/br>在水中適應了一會兒,才覺得沒那么凍了。幾個攝影師更辛苦,幾乎得全身埋到水里拍攝,我看我自己的VJ都嘴唇發青,有些不忍,和其他人一起催促比賽趕快開始。主持人站在水中臨時搭建的小浮臺上,身上披著不知誰的大衣御寒,聲音都被風吹得發抖:“最后一輪是情侶的親密度游戲——愛情餅干!”天,我剛剛進場的時候看到那些餅干盒子就應該想到的。“每支隊伍只能把脖子和腦袋露出水面,輪換著比賽,一共三個回合,最后留下餅干最短的那對獲勝!”陳懾一開始沒明白游戲規則,但是當他看到榮有焉叼著餅干沖自己比劃的時候,頓悟了一切,然后一如既往地面露難色。這比賽最大的看頭就是稍不留神倆人便會直接嘴對嘴地接吻,而且想要獲勝就得更加親密無間地配合。雖然游戲老套,但在綜藝節目和夜店party上依然奪人眼球,屢試不爽。我把長條餅干當作香煙一般夾在兩指之間,沖柳勛努了努嘴:“行嗎?”他久違地露出一個飽含深意地壞笑,似乎在說:“我們又不是沒試過?!?/br>是啊,更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