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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沒理他,依舊低頭,絲毫沒被外界影響。衛棹熙有些不解,有問有答這難道不是常識嗎?為什么陶醉不回答他。當然衛棹熙現在也不明白,這個世上,許多問題都是沒有答案的。衛棹熙不死心的再問了一遍。陶醉依舊是那個樣子。小孩子情緒肯定難以控制,衛棹熙感到一絲委屈,癟癟嘴,轉頭問奶奶,為什么陶醉不理他。陶醉的媽皺著眉頭,很是抱歉的告訴衛棹熙:“小熙不要怪陶醉啊,他……只是暫時還不能說話?!?/br>奶奶這時也看到了陶醉家桌子上擺的書,全是一些關于自閉癥的治療方法。這也就大概猜到了。于是奶奶告訴衛棹熙:“這個弟弟只是在想事呢,說不定他現在很忙,在心底的游樂場玩噢?!?/br>衛棹熙聽了這話,眼睛亮亮的看著陶醉,說:“那我可以去心底的游樂場玩嗎?”“你不可以哦,這是弟弟的超能力。你也有超能力啊,以后奶奶再告訴你?!?/br>小孩子變得很快,馬上忘記委屈的衛棹熙,伸出那白白嫩嫩的小手,碰了一下陶醉那緊攥的拳頭。陶醉他mama看到這一幕有些緊張,很害怕陶醉出手一把推開衛棹熙,卻沒想到陶醉沒被這輕輕的觸碰影響,還是沒怎么動。衛棹熙對陶醉說:“你慢慢玩呀,我也會來找你玩噢!下次見面可就別不理我了?!比缓鬀]心沒肺的跟著奶奶向陶醉一家道別。陶醉的mama顯然還是有些驚訝,她心不在焉的叫衛棹熙以后一定要天天來。然后看著衛棹熙和他奶奶進了屋子。她思考著什么,把這事告訴了陶醉他爸。他爸想了想,說:“可能這是小孩子之間的吸引力吧?以后讓我們孩子跟小熙多相處,肯定還是有幫助的?!?/br>陶醉父母擔憂的看著陶醉,回想起了一些事。那時候陶醉剛降臨于世,全家都很高興。健健康康的小男孩,哭了一小會就沒聲了。家里人也沒覺得哪里奇怪,都樂呵呵的沉浸在喜悅之中。后來陶醉父母才發現,陶醉這孩子,叫他也沒反應,平常也對任何事沒什么興趣,總是發呆能發呆一整天。教他說話也不開口。后來觸碰他都會感到抗拒。去醫院才知道,他患有輕度自閉癥。自閉癥哪怕是輕度的,也可能一輩子不會好。他難以與他人交流,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部分患有自閉癥的智力低下。一輩子不能照顧自己。陶醉的mama幾乎崩潰,而陶醉的爸爸也難以置信。這個事實真的太殘酷。但是他們想明白以后,也沒有放棄,想要努力治好陶醉。所以陶醉父母也選擇搬家搬到現在這個地方,畢竟環境要好許多。而在陶醉父母交談時,他們沒注意,陶醉緊攥拳頭的那只手微微張開了,里面沒有任何東西。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情人節快樂!雖然有些晚了!這次新坑肯定不會像之前那樣短小了……竹馬竹馬的兩個小可憐,慢慢成長努力,最后幸福的故事。所以也會把他們從小寫到大,慢慢來。第2章第二章玩耍陶醉的世界里很昏暗,他從小就不太想跟外界交流。沒有為什么,生來如此。對于他來說,可能只有日益相伴的父母,才被允許稍稍接觸他。也只是稍稍接觸。他不像普通的小孩子會撒嬌,也不會去表達自己的意愿??赡軐こH思业男『τ谕婢叨加兄烊坏暮闷嫘?。但是他沒有,他根本不渴望哪些。或許連渴望是什么,他都感受不到。新來到這個世界的小孩子,都會對身旁的一切感到驚喜。但他也沒有。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陶醉一直沒開口說過話。他的父母一直努力到現在,也沒聽過自家兒子吱過一聲。他每天重復著之前一天的生活。早上起來,坐下,吃飯,再坐一下午,吃晚飯,繼續坐著。最后上床睡覺。吃喝拉撒都是按部就班,且每一次坐的位置都不改變。自閉癥就是這樣,他的事物,擺放位置必須是不變的。自從搬到新家后,陶醉的生活被隔壁的衛棹熙侵入。他的父母很樂意這個乖巧可愛的孩子來陪伴陶醉。雖然陶醉每次都只是坐著不動,而衛棹熙嘰里呱啦把他在幼兒園的一天告訴陶醉。他那充滿靈動的雙眸盯著陶醉,絲毫不介意對方不理睬他的行為。因為奶奶告訴他了,陶醉只是暫時不能說話,但是你跟他說,他還是會聽到的。衛棹熙對這種相處也樂此不疲。因為住附近的小孩子只有他倆,其他人要么是不愿意和小屁孩玩,要么就是太忙。更何況陶醉還比他小一歲,讓衛棹熙油然而生一股,必要把弟弟照顧好的心思。與往常一樣,衛棹熙從幼兒園回來,陶mama再一次讓陶醉開口說話失敗,努力了一天的她,也只是略感失落,卻沒有放棄的心思。看到衛棹熙來了,陶mama溫和的朝他笑了笑,然后去廚房準備晚餐。看到陶醉還是往常的模樣,衛棹熙也是笑瞇瞇的坐在他旁邊,拿出一朵今天老師獎勵的大紅花,遞到陶醉眼前。“陶醉弟弟呀,這是老師今天獎給我的哦,說我唱歌唱得不錯?!?/br>陶醉紋絲不動,仿佛一座雕像。衛棹熙把花放到陶醉頭上,惡作劇的看著陶醉頂著朵大紅花。然后說:“我的大紅花送你啦!順帶給你唱今天學的歌!”“兩資老婦,兩資老夫,跑得快,跑得快,一直沒有眼睛,一只沒有……”由于衛棹熙含糊不清的表演,所以吐詞有些錯誤。但是陶醉不關心。稚嫩嘹亮的歌聲環繞在他耳邊,陶醉猛的站了起來,把衛棹熙嚇了一大跳。衛棹熙嘟囔著:難道是我唱的太好聽,所以陶醉弟弟忍不住站起來跳舞?但事實是殘忍的,陶醉徑直走向廁所,接著傳來沖水聲。哦,原來只是上廁所而已。衛棹熙也沒有喪氣,還在哼著兩資老婦,順帶撿起剛剛掉地上的小紅花,等陶醉回來,繼續放在了他頭上。不斷洗腦般的歌聲還是沒有打動陶醉。衛棹熙的奶奶也在門口叫他回家。想起什么似的,衛棹熙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粒水果糖,剝開糖紙,再塞到了陶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