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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動感應裝置,感應器就放在亨利的口袋,一感應到亨利的靠近就會自動解鎖,駕駛座的門自動地向上開啟,每次跑車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都會引起路人圍觀,在那個年代,擁有這種跑車的人不多,全世界大概有五輛,大多屬於皇儲或者是某個富有家族所擁有,甚少是屬於個人。這輛跑車和亨利身邊的那只豹一樣,成為了他身份的象征。“還能開車嗎?”戈卿坐到亨利身邊的位置,擔憂地問道,亨利聽了,微笑著伸手摸摸戈卿的頭,“你當老子殘障人士???”戈卿皺鼻子,悴然想起眼前的這個人不再是以前那個被足球砸到會趴在地上哭鼻子的小笨熊了。他不知道的是,亨利一直以來都只在他面前哭過,哭給會在意他哭泣的人看,在所有看輕他的人面前,他都是強忍著淚水,一步步地熬過來,一直到不再怕痛,一直到連死亡都麻木。“那……你想吃什麼?”亨利歪頭想了想,“海鮮?我想吃螃蟹!”亨利剛說完,頭就受到了戈卿的一個爆栗,輕輕的一下,隨之斥責聲傳來,“受傷了還吃海鮮?吃飯唄!”說完,戈卿想了想,指著前面的路,“我記得左轉一直走到底會有一家專賣魚頭的小店,用的是生魚,對傷口好?!?/br>亨利郁悶地把車子開到戈卿所說的小店前面,郁悶的心情在滿滿的魚頭湯捧上來的時候消散地一干二凈,他拿起筷子,盯著令人食指大動的魚頭湯流口水。小店的店主是一位聾啞的女人,大約四十幾歲的年紀,長到腰間的頭發被整整齊齊地盤在腦後,臉上總是堆著笑意,把魚頭湯捧上來之後不停地用手勢招呼著亨利快用餐,亨利學著用手勢向她道謝以後,又跟她要了個大碗給戈卿用,一般上店家對於把自己的食物給寵物食用多多少少也會有不滿,但女人卻不會。她一臉高興地把大碗拿來之後,還輕輕地摸了一下戈卿的毛,驚異的表情似乎正在感嘆野獸的乖順。女人走後,亨利略帶不滿的聲音傳來,“這女人是你的舊情人嗎?”正在努力吃魚頭的戈卿被亨利的話語嗆到,難受地把魚骨吐出來之後猛咳著,過了半響才疑惑地問道,“你為何這麼說呢?”亨利納悶,“你從來都不讓別人碰你的毛,可是你卻讓這個女人碰了,難道……”他歪腦袋,“你和她有非比尋常的關系?!闭f到最後,他瞇了瞇眼睛,斜視著亨利。戈卿苦笑,伸出爪子拍拍亨利的手背說道,“你還記得洪危嗎?”亨利蹙眉,“那個什麼洪門老大嗎?你叫我救他,我照做了唄!”說完,他還嘖了一下表示他的不滿。戈卿把身前的食物稍微推開,擺明了不跟亨利說清楚,絕對不再動筷,“那個來求你的怪醫郁麟,是他的情人,當年我受了重傷,如果沒有郁麟,我死定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其他的醫生……”“可是這個世界上,位居第一的黑醫除了他沒有別人,而且那時候正處於幫戰的敏感時期,并不是所有的黑醫肯接下救我的工作,怕會因為我而招惹上麻煩,我找了三個醫生沒有一個肯出手幫忙,除了郁麟?!?/br>亨利一聽,覺得無可辯駁,只得沈默下來。戈卿頓了頓,繼續說道,“那時我是被一個職業殺手所殺,是一個女殺手,相較起其他男殺手的殘忍無情,這個女殺手卻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拼命,如果不是她手下留情,或許我應該沒命去找郁麟治療了,而她手下留情的原因是,在混亂之中,我把一個無辜的男孩顧在我身下?!?/br>亨利很聰明地猜到了結果,“你說的女殺手不是剛才那個店主吧?”戈卿嘿嘿幾聲,“正是,她是一個身世凄苦的單親mama,如果不是為了拯救她患有白血病的兒子,她也不會走上職業殺手這條路,為了感謝她的不殺之恩,我給了她一筆錢,還幫她在這里開間店,魚頭湯是她的拿手好菜,你看看墻壁……”戈卿往旁邊的墻壁上一指,“這些都是各大媒體的報道,這里的魚頭湯遠近馳名呢!”亨利傾首咬了一口魚頭,憤憤地咀嚼著,“我覺得你善良地讓人覺得很可惡!”戈卿拍拍亨利的頭,“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把男孩護在身下嗎?”“嗯?”“因為我在慌亂之中想到了你,我在想我救了他,會不會在冥冥之中,也會有一個好心的人,像我一樣,在危機之中拯救你?!备昵渎曇舻蜕?,一字一句都分外誠懇地傳入亨利的耳中,“所以……真正善良的人,是你?!弊骷业脑挘?/br>(10鮮幣)93車震【H】亨利心中一動,突然很想親親戈卿,兩人的眼神相會,共有的默契好得驚人,亨利趁那女店主回去屋子里取食材的時候湊上前,把自己的薄唇覆蓋在戈卿的嘴唇上,戈卿也別開臉,調整一個舒適的角度來回應他。一直到聽見女店主的腳步聲傳來,兩人才把彼此的嘴唇移開,女店主走出儲藏室時,愣了半響,用手勢問亨利是不是店內很熱,為什麼他一直喘著粗氣,比完手勢,女店主還特地去啟動店內的風扇。一種別人面前做壞事的感覺讓亨利無從辯駁,只能微點頭向女店主表示感謝,轉頭卻瞧見戈卿一臉的壞笑,讓亨利忍不住想湊上前去親他,不過亨利及時地克制住自己,默默地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吃完飯以後,戈卿提議去山頂看看,“那里是以前的賽車勝地,今天不是周末,應該沒有人?!?/br>亨利點頭,順應戈卿的要求把車子開到山頂處的一個觀景平臺前,那里地勢很高,足以把整座城市的喧嘩盡收眼底,原本熟悉的城市在這觀景臺看來卻是截然不同的面貌,讓亨利看了也忍不住發出驚呼聲。“這里好漂亮!”戈卿贊成地點首,“就好像把整座城市都踩在腳底一樣,我每次心情郁悶的時候都會來這里看看,又或者是吹吹風,這里的風景可以讓我知道自己有多渺小,而自己所郁悶的事情又是如何地微不足道,這樣就不會再郁悶了?!?/br>戈卿說完,反身往車頭上跳去,悠閑地趴在車頭上,亨利也利落地躍上車頭蓋上,與戈卿仰望著夜空相擁,戈卿轉首看見了亨利的側面,在浩瀚的夜空底下,亨利碧藍色的眼中閃爍著仿佛點星一般地迷人波光,承載著與他身份全然不符的柔和氣質,當戈卿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的唇輕輕地覆蓋在亨利身上。鼻子掠入一陣不容拒絕的淡香,亨利下意識地半瞇著眸,無聲地回應著戈卿的吻,兩人的唾液相互交換,鼻息里充斥著兩人獨有的味道,那種專屬而霸橫的氣息,令人著迷。不知何時,戈卿把亨利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