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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靜氣,聽他解釋?!?/br>亨利呼了一口氣,“那你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現在在哪里?”另一邊的男人隱隱說了個地名,亨利聽了,思索半響說道,“我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麼,放下你手邊的工作,現在回來總部開會,我會立刻趕過去?!?/br>掛了電話之後,亨利語氣充斥著歉意,對戈卿說道,“我現在有些事情要處理……”“我跟你一起?!备昵鋷缀跏呛敛华q豫地說道。“可能這事會有點麻煩?!?/br>“我跟你一起?!?/br>戈卿語氣中的堅定讓亨利無法拒絕,亨利點點頭,帶著戈卿坐上他至愛的銀色藍寶基尼疾馳著往龍門的總部方向駛去,一路上的風景嘩啦啦地掠過,夜色幽深,明月仿佛掛著一層神秘的面紗,若隱若現,戈卿此時的心情卻意外地平靜。和戈卿恰恰相反,亨利的心情異常急躁,前面的司機只是在交通燈轉綠的時候反應稍微遲鈍些就被他煩躁地鳴笛警告,戈卿心想看來這件事不是一般地麻煩,戈卿伸手碰碰亨利正在打檔的左手,“有什麼事,我們一起解決?!彼谡f‘一起‘這兩個字的時候,特意把語氣加重,讓亨利的心平靜地松懈下來。對呀,一起解決,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事情不是一般地麻煩,在等待開會的當兒,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地奔了進來,他雙眸赤紅,里面蘊藏著藏也藏不住的殺意,“我覺得活動不應該停,活動不應該停!”他不停地叫囂著法文,流著血的傷口半干,讓原本就沈悶的空氣混濁了起來。亨利把手上的文件夾扔在他身上,對他冷笑,“不應該停?你也不看你自己干出了什麼蠢事來?!不停,你還要怎麼樣,去找洪門火拼嗎?龍門雖然是幫派,但它還是個講道理的幫派,洪門那群瘋子想殺誰就殺誰,他們占據了整個亞洲的東北至東南市場,幾百年來幾乎根深蒂固?!?/br>“難道龍門就會怕他們?!”男人拍案作勢要沖上來卻被戈卿警告的低吼給制止了。亨利搖首,纖長的手指在男人面前緩緩地搖搖,舒緩他的情緒,“龍門又怎麼會怕?他們欺我們一分,我必定還以十分,但現在尚不是時候,我們的人真的在亞洲殺了洪門堂主劉慶的情婦,這是個無可否認的事實,但他們群滅了我們七個兄弟,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彼穆曇魩е粋€領袖該有的平穩和威嚴,讓聽見他話語的手下無一不折服和信任。“撥七百萬來當做這七個兄弟的撫恤金,你也下去養傷,一切交給我處理,我保證在這個月內一定會每個龍門的兄弟一個最好的交代?!?/br>亨利又撫撫疲憊的眉心,見手下一個接一個離開後,朝戈卿張開雙臂,“戈卿哥哥,能不能借我抱一下?”戈卿無奈地走上前,任由亨利擁著他然後鼻子不停地在他胸口處的軟rou上蹭,聞著亨利的金發上傳來的淡淡發香,戈卿低聲說道,“洪門不好惹,小心為妙?!边B上一任龍門老大杰克都不怎麼惹洪門那群喜歡嗑藥的瘋子。“我知道了?!焙嗬胨?,他緩緩地閉上雙眸,喃喃道。戈卿溫柔地調整了一個姿勢,讓亨利可以睡得舒服些,“遇到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一定要說,洪門的老大……我認識?!?/br>“你認識?”亨利驚異地抬眸,他只是從線人手上的資料得知洪門老大的模樣和詭異行徑,那個人行事怪異,性情喜好不定,總是戴著一副復古墨鏡,遮著他陰柔的輪廓,不知從哪兒聽來的消息指出他是個雙性人,既有陰柔的聲音和樣貌,亦有碩大的男生性器官,總之一大堆變態的消息傳來,也分不清敦真敦假。總之他覺得戈卿會認識那個人……嗯……很怪異。戈卿點頭,給了亨利一個敷衍的解釋,“以前在酒會上見過,是個怪人?!彼室夂雎粤艘淮蠖问私那榫?,他知道亨利聽了一定會生氣。作家的話:昨天心情不好坐在電腦桌前兩個小時五百個字都沒有碼出來,遲更我感到非常抱歉,今晚還會有一更,可是有點忙,可能會遲放,文章會不會出來就要看編編jiejie有沒有空了:)(10鮮幣)79意亂情迷戈卿點頭,給了亨利一個敷衍的解釋,“以前在酒會上見過,是個怪人?!彼室夂雎粤艘淮蠖问私那榫?,他知道亨利聽了一定會生氣。說起洪門的老大,不得不說起一個叫郁麟的人,他是黑道上有名的黑醫,也就是所謂的黑道醫生,專門治療一些受了重傷卻又不想進醫院接受治療的黑道份子,由於他醫術高明,位於地下的診療所設備先進完整,所以醫療費極其昂貴。戈卿曾經是他其中一個病人。那天他身中三槍,被底下的兄弟用輪椅推到郁麟面前,郁麟當時正閑適地看著電視,一只長腿翹得老高,他想不到的是戈卿這個病人比他更悠閑,正在用當時最先進的日本掌上游戲機打魔獸。“你少玩一會兒會死嗎?”郁麟隨意地檢查一下戈卿的傷口,蹙眉沈聲問道。戈卿毫不在意地回他,“你再不幫我止血我可能會死,嗯……或許是疼死,不過這個死法不怎麼風光,我勸你還是不要讓我這樣死好,我底下的兄弟絕對不會放過你?!?/br>郁麟抓著戈卿的衣領把他抬起,然後扔向手術臺,“你等我一下,我去準備工具?!?/br>戈卿沒見過對病人這麼粗魯的醫生,當時他痛得咬牙咧齒,掌上游戲機都被他摔在地上了,原本已經因為時間流逝而干涸了的傷口又隱隱透出淡淡血色。手術很成功,郁麟是個絕對的完美主義者,那時他的腰部還被砍了一刀,被他完美縫合,就算是留疤也即將是他全身最漂亮的痕跡,可是他右胸口的槍傷似乎愈合的狀況不太好,必須拆線割除發炎部分,由於傷口太深,郁麟建議局部麻醉,只麻醉戈卿的上半身,郁麟動作絕好利落,比他想象中更早完成。“你在這里待著,我去外面玩游戲?!庇赭胗梦芎戎滩?,淡淡地對戈卿說道。郁麟是戈卿見過醫術最好的醫生,也是他見過最差勁的醫生,郁麟是個狂熱的電動迷,那天戈卿的掌上游戲機也被他當做醫藥費而奪去了,他經常因為電動而廢寢忘食,手術臺上的手術刀也被他用某個網游里的絕殺武器來命名。戈卿在郁麟的診療所住了個一個星期余,對郁麟的性格還算摸透了,所以只是擺擺手,自己則躺在病床上等待麻醉藥退,在他迷迷糊糊地盯著天花板出神時,一個男人緩步走了進來,他陰柔的輪廓讓人只是望上一眼就難以忘記,那種冷漠的陰柔美仿佛寒冬清冷的月光,白襯衫穿在他偏瘦的身材上仿佛一件寬大的罩子,隨著他每一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