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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安娜就算是個名女人也到底是個雌性動物,聊八卦搜八卦絕對是天生的強項,不過她的八卦消息卻也沒有引來亨利的注意,後者伸手輕輕撫摸著戈卿的背脊,就算禹城床上功夫再好畢竟是男的,他沒試過和一個男人zuoai,也不想試。在他最喜歡戈卿哥哥的時候,也沒有想過通過性愛去玷污他心中神圣的愛戀。安娜和亨利又聊了一會兒彼此最近的近況,一直到深夜兩點,亨利才帶著已經露出倦意的戈卿離開JQ,那個叫禹城的男人雖然精彩,但在他心中僅僅值得遠看而不能近賞,猶如傲狂的大漠風沙,一瞧本覺得那沙石間流動著無盡精彩,卻轉眼即逝,就當做一個煩悶夜里動人的一頁插畫。不過命運的齒輪不會如此簡單……意想不到的從來都隱藏在隱秘的角落,等待時間來翻開……45豹子害羞當亨利的銀色法拉利從大廈的汽車專用電梯駛出來,散發出淺淺桂花香氣的夜風迎面而來,戈卿舒服地深呼吸,倦意退了幾分,此時已是半夜十二點,可他們卻身處一個不夜的城市,一大群人總喜歡在夜深的時候從彼此的洞xue鉆出來,把早上的庸碌和悲苦憑著酒精和狂歡消耗干凈。隔天醒來,才真正是嶄新的一天。平穩地開著車,亨利伸出一只手,輕撫著戈卿的頭頂說道,“不累了吧?”戈卿晃晃自己的尾巴當做無聲的回應。“我想去林山一趟,坐穩了?!焙嗬密囎油T诮煌羟懊鏁r檢查一下戈卿胸前的安全帶,那是亨利額外添加的安全帶,完全符合戈卿此時的身形,戈卿聽到‘林山’二字,興奮地連尾巴都翹起來了,琥珀色的靈動眸子里閃爍著興奮的流光。林山是這座城市最著名的飆車勝地,由於今天不是周末,呈螺旋形狀蜿蜒而上的上山路一片黑暗,久久才能看見一盞路燈孤獨地立在路旁,亨利一抵達林山山腳,就興奮地解開自己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把腳下的油門開到底,在黑暗中任憑自己的激情洶涌而出,雙手緊抓著方向盤,在夜色迷蒙中玩弄著感官刺激。戈卿也喜歡飆車的感受,他以前在壓力大的時候總喜歡騎著自己的小野狼(一輛重型機車)到山頂去,然後用最放縱的速度從山頂下沖下來,這種近乎等於玩命的活動是他的最愛,在生死的一線之間,他能全神貫注都把心神投在控制胯下的交通工具當中而不去思考自己所面對的煩憂。可他此時更喜歡的,卻是盯著在狂風中飛揚的亨利,金發藍眼的少年在藍綠色的月光之下,泛著一種淡淡的張狂和魅惑,仿佛能夠駕馭一切的笑容隨著這充斥著野性的活動散發出一種誘惑,亨利正專心地盯著前方的路,可戈卿卻在車中看著正專心駕駛的他,不夠,不夠,仿佛一輩子都看不夠。這時,一輛寶藍色的藍寶基尼從亨利的法拉利旁邊悄悄掠過,在這蜿蜒窄小的山路上,要同時穿越兩輛跑車是頗危險的,可駕駛人的駕車技術顯然很好,他一個側轉,輪胎順勢打了一個滑,再一個漂亮的過彎,姿態優美地超越了亨利,它沒有開燈,連超車也是默默的,這讓亨利雙眸一瞇,不滿起來。亨利閃了兩下車燈,這是一種賽車的暗示,右腳按盡了油門,熟練地轉了一下方向盤,在下一個彎的時候算準時機,使了一個功底結實的漂移,漂亮地超越了在他眼中礙眼至極的藍寶堅尼,藍寶堅尼的主人顯然是一個不愿意服輸的人,原本沈寂的車燈亮了兩下,亨利勾起了一抹意義不明的微笑,左手打檔,開始了一場名車之間的pk!一直到早上五點,灰色的天際逐漸浮現第一條慵懶的光線,亨利才疲憊地把車停在路邊,在賽車的時候他似乎忘了時間,無盡的激情讓他仿佛連輸贏都忘了,只注意和同一級別高手切磋車技的愉快,是天空那第一層魚肚白提醒了他,天亮了,黑夜已經過去了。藍寶堅尼平穩地停在他的車後,亨利下車,懶懶地靠在自己的愛車上抽煙,一雙淡藍色的眼眸盯著那輛名貴跑車,由於它的車窗是呈灰色,只是隱約可見一個人的輪廓,連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過了半響,車里的人才緩緩下車,姿態優雅,一身溫雅的長袖白襯衫配上簡單的長褲,秀發及肩,略顯凌亂,明明本質優雅的動作卻被他一抹邪魅的笑意給擊破了,碎裂在空氣中的是靜謐的波瀾不驚。正是禹城。作家的話:本來想寫夠兩千個字,可是眼皮真的睜不開了,親們sorry,明天繼續……待我期中考完後應該會有比較寬裕的時間,到時再給親們多加幾更哦46禹城亨利只是挑眉,沒有顯得過度驚訝,淡然的眸光欣賞著男人慵懶的像只貓兒的步伐,指尖輕輕地在自己的法拉利車頂撫過,沈聲說道,“你的技術不賴?!?/br>禹城淡笑,“結果還是輸了?!彼吳?,靜靜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是個迷人的男人,禹城見過無數英俊的男人,俊美有者,風度翩翩有者,風骨優雅有者,但此種不羈氣質卻很少,他們多數不屑和男人zuoai,心中的傲氣在年輕的迷霧中悄悄奔放,光芒要顯不顯,有著淡淡的神秘感。“已經很不錯了?!焙嗬p聲贊賞道,大掌輕輕碰了一下禹城的肩膀,略頓,繼續說道,“下次有機會再切磋,我有事,要離開了?!?/br>禹城的眼眸是屬於東歐人的綠色,身為混血兒的他有著較東方人深邃的輪廓,在幽幽的晨光照射下泛起淺淺的淺色光暈,道不盡的誘惑,此時這雙眸子閃爍著一些不知名的情緒,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抓住亨利的手肘制止他離開,出於黑道比常人更重的防御心,亨利下意識地把手甩開,另一只手三只手指相互豎立,形成爪狀,往禹城的喉間擊去,禹城腦袋一側,閃過了亨利的攻擊,嘴角的笑意漸濃,“防御心真重,如傳說所言,你真是一只有殺氣的小豹子?!?/br>亨利蹙眉,驚覺禹城知曉他的身份,有一種被耍了的憤懣之感,他并未應答,只是回首,往自己的車子走去,不理身後笑得極其歡樂的禹城,他覺得……這個人神經不太正常,這句話指的并不是禹城有精神病,亨利懷疑他吸毒了。“我建議你下次可以在思考之前就對我下手,你顧忌太多了?!庇沓菑棌椛砩蟿偛胚B番激烈動作而激起的灰,好心地提醒道,卻沒獲得亨利的理睬。他上車之後,坐在副座上的戈卿投來了不解的眸光,亨利摸摸戈卿的額頭,視線往照後鏡上移去,鏡中依然待在原處的禹城對上了他的視線,不明的笑意褪去,眼中帶著仿佛能夠透視人心的探索,亨利潛意識地覺得這個人很怪,怪得無以復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