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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面前的人,狠戾的說道:“你要是再跟我作對,我就殺了你?!?/br>邵然此時著了一身素白的衣袍,無任何顏色點綴,英氣的五官使其往那兒一站就如仙人一般令人臣服,尤其是那穿透山谷的沉穩的嗓音,讓人著迷,“龍煌,何必呢?!?/br>邵然安撫般的輕喚,使玉龍煌狹長的丹鳳眼里透出了殺意,連聲音也狠的令人心肺皆顫,“此生不讓楚家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我絕不罷休!”邵然一挑眉毛,往前一步,看著周遭與玉龍煌打斗出來的痕跡,再看著面前充滿殺意的人,沉聲問道:“所以呢,要讓楚家永世不得翻身,什么樣的法子才能讓他們永世不能翻身?”玉龍煌突然就笑了起來,撫摸著自己的白發,垂首的模樣充滿了邪氣,“你說呢,什么方法能讓一個人一個家族在史書上留下千古罵名,不得翻身?”聽聞此言,邵然這才皺緊了眉頭,“你是想?”玉龍煌見邵然終于開竅,突然呵呵的笑了起來,笑聲詭譎凄涼的令人又怕又憐。“你和皇上究竟有什么淵源?”邵然問道,目光中那沉穩精練的逼視讓玉龍煌十分厭恨。“我和皇上有什么淵源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和楚郢的淵源,你們不想楚郢想起從前,不就是怕楚郢到時候會阻止你們么,會成為你和楚人同的絆腳石么?”玉龍煌走到邵然面前,與他平視,漂亮的瞳孔里散發出妖異狠辣的光芒。邵然突然就愣住,再仔細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才驚覺,原來玉龍煌什么都知道,既然都知道,卻又裝作不知,這是為什么?想了須臾,邵然臉色微變,楚郢不明白的許多事,邵然在這一刻都明白了,玉龍煌的目的就是要逼楚家逼宮造吅反,所做的一切,所想不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目的,可是自己與丞相大人的計劃是萬無一失的,玉龍煌怎么可能到最后反敗為勝。“你總說你是光明正大的,總說不讓我傷害楚郢,可是你們才是最陰險的,你們利用楚郢成為你們在宮中的探子,誘使楚郢去發現我和皇上的關聯,目的不就是為了給日后的逼宮找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么,可是你沒想到,你煞費苦心的一面勸誡著楚郢不要輕舉妄動,又一面暗里推波助瀾,但楚郢卻還一個字都沒有對他爹吐露,這是不是令你和楚人同都大失所望了?”玉龍煌空靈的聲音在溪谷里響起有種看透人身骨的力量,這力量使邵然也有些經受不住,心中有些亂,“龍煌,你要知道,大周的天下姓蕭,不幸玉,玉風已經死了?!?/br>“少找冠吅冕吅堂吅皇的理由,大周的天下就算在我幻月教手中又有何不可,有我在,它還會垮嗎?”玉龍煌突然狂怒起來,邵然瞪著他,直到那張絕美的臉龐上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才斂起臉色,戒備的看著。見邵然如此模樣,玉龍煌放松了表情,輕快一笑,退了幾步,看著周圍廣闊無垠的冬景,不屑的哼道:“不如我們就看看這盤棋到最后究竟是你能贏還是我能贏?!?/br>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的啥,你們看的懂嗎,這沒人提個意見啊建議啥的,我腦子都有點懵了╮(╯_╰)╭☆、靠近楚郢將身上墨狐皮制的大氅一掀,當著滿室宮人的面,掀開那步輦上的帷幔,大搖大擺的坐了進去。此行為楚郢做的如行云流水般暢快。進去時,見抬轎子的太監們一個個的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和身邊的‘阿離’,楚郢略一勾唇,坐進去看著‘阿離’,將身上大氅的系帶解下,然后右臂一掀,將一半的大氅擁在了‘阿離’身后,且將他拉的靠近自己的懷中,并笑道:“怎么,我坐不得?”他凝視著楚郢,感受著楚郢的體溫,卻不知道楚郢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此刻,除了看著楚郢外,再無別的辦法,因為,若玉龍煌知道楚郢記起了,哪怕沒有記起最重要的,也會要了楚郢的命。許多事,他都需要重新計劃了。“起轎吧?!彼姆愿?,太監們忙應是,抬起了步輦,侍衛們一些在前開路,一些在后護駕。張公公隨侍在旁,心中又是驚詫又是擔憂,這樣大的動靜,想必教主定然知道了,該如何是好?楚郢與皇上共乘一輦,引來不少人側目,雖不敢明目張膽的看,但私下早已開始議論紛紛,楚郢是丞相之子,雖無官階,但丞相大人手握政權,楚郢的身份也自是不同,而且,與皇上坐在一起,雖然是以下犯上不合規矩,但是,兩人的相貌倒是極其匹配的。楚郢不知道底下人在想什么,只是自己心里很是無奈,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能否有效,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能否弄清楚一切,能否知道‘阿離’對自己究竟是如何的。“四年了,想我嗎?”楚郢側首看著他,不輕不重的問道,聲音不大,但也不小,也不知外邊兒有沒有人聽見。他的手緊握了下膝蓋,與楚郢對視,見對方臉上掛著淺笑,目光里再現寵溺。這樣的目光他很熟悉,曾經,他隱匿在榕樹后,見楚郢露出過無數次這樣的目光。“想,一直都想?!彼従彽恼f著,眼眸里又一次蕩起了波光。他真的一直都想,從當年淵古山初遇后,就一直想到現在,只是這么說著的同時,心也在跟著顫抖。楚郢看著他那張白皙的臉,下巴瘦的極尖,心里登時涌出了一陣心疼,不由的抬起手撫上他的臉頰,寬大的手掌在那柔軟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你太瘦了?!?/br>“多吃rou,少做事?!彼?,喃喃的回道,垂下了首,內心掙扎的不能自已。楚郢捋著他耳邊的發絲,將下顎搭在他的肩頭上,用只有他可以聽見的聲音問道:“玉龍煌的人看見了吧?!?/br>他臉色微微一變,眼中的寒意險些就對楚郢表露出來了,“你想做什么?”他問道,只覺的自己的心在隨著楚郢不停轉變的話頭而不停的顫動著。楚郢察覺出了他緊繃的神經,輕輕的撫了撫他的側腦。這個動作他也很熟悉,也曾經在榕樹下看過無數次,這是楚郢獨有的安撫的姿勢。“你不肯告訴我前因后果,又不殺我也不軟禁我,那么,我只有自己查了,我準備大張旗鼓的查,阿離,我可以向你申請點人手么?”他不知道楚郢說這話到底是何意,只是下意識的滿含戒備的看著他,眼中的寒意仍是有一絲的遺露,他本就是心性極冷極寒的人,唯一的溫情都悉數給了楚郢。“你進宮來,就是為了逼我?”他寒著聲問道。楚郢一笑,心里更是不快,其實,自己只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