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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幻月教如何了?”袁言面露古怪之色的看著楚郢,楚郢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擺手道:“我的事袁大哥可清楚?兩年前我在武夷山靜修,當時玉龍煌也曾來犯,我師父勉力和他打了一個平手,緊接著他便挑戰其他門派,將江湖弄的血雨腥風,成了一方霸主,這樣的人會接受招安,所以我真的很好奇?!?/br>袁言聽楚郢這么一說,呆愣的點了點頭,道:“這事兒在當時鬧的也挺大,當時文武百官極力勸阻,說是哪怕發兵攻打幻月教也比招安好?!?/br>楚郢挑著嘴角,“這話倒是不錯,一個殺人無數的邪教,不直接端了老窩還跑去招安,皇上的想法也夠新奇?!?/br>“是啊,當時連丞相大人都別無他法,只得依了皇上?!?/br>楚郢聽了,意味深長的說道,“這玉龍煌面子還真大啊?!?/br>楚郢暗諷著,袁言卻對他貼耳道:“所以,很多朝臣都對皇上不滿?!?/br>楚郢驚了一詫,片刻后看著袁言,只見袁言黝黑老實的臉上露出些擔憂之色。像袁言這樣無甚城府,只有一身武功且頭腦簡單的人,現下,還真是不多了。想著,楚郢不由提醒道:“袁大哥,你以后說話得注意,有些話千萬不要隨便對人說,知不知道?!?/br>袁言聽了,還有些不明所以,楚郢不知道該怎么跟袁言解釋,只得擺手作罷。突然,楚郢似想到了什么,問道:“袁大哥,皇上可有年歲相近的兄弟?”袁言面露不解,回道:“與皇上年齡最近的凜王也長了皇上七歲,哪有相近的,況且凜王也因造反發配去了北疆?!?/br>聽聞此言,楚郢慢慢的點了點頭,這么說來,那枯院中的少年與皇上真的是無甚相干了,那他到底是誰呢?想起那枯院中的少年,楚郢也覺得奇怪,自己后來拎著一些吃穿衣物再去看他時,那院中卻是空無一人。楚郢曾拉著圓子小聲問了幾句,那枯院中關著的少年是什么人,如今又到哪里去了。可圓子當時的表情,楚郢真的不知該如何形容,大概可以說是驚詫,但又有一些別的情緒。想著,楚郢搖了搖頭,本就是萍水相逢,既不能再見,便算作無緣了。“頭兒,你又在想什么呢?”袁言見他怔愣愣的發呆,輕輕的撞了撞他的胳膊。“袁大哥,為什么你們都不守在宣華宮里面呢?”楚郢想到了一個他至今為止最疑惑的問題,忙問道。這些日子,他曾注意過,宣華宮里的奴才侍衛算上張公公加起來不過十人,當真是少之又少,一個小富人家的護院也不止這么些人數,更何況是當今皇上。而就連圓子,作為張公公的徒弟,沒有傳召也是不能進去的。袁言聽楚郢這么一問,忙左右四下的看著,楚郢被他弄的有些莫名,待最后袁言確定四周無人后才湊近楚郢小聲道:“這是皇上的規矩,沒有傳召任何人不得入內,那些宣華宮里的奴才都是皇上登基后親自挑選的,其余的人,哪怕是我們,都不能靠近宣華宮殿門一步,否則?!闭f著,袁言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楚郢一看,怪不得那天自己從宣華宮走出來,圓子會驚訝成那樣,看來那日自己是在鬼門關溜達了一圈。“這是何故?”楚郢酒勁盡散,滿是不解的問道。“不知道,只是曾經,有一個新來的太監不懂規矩,捧著御膳房新供的糕點便走了進去,且直接走向皇上的寢殿,可不知那太監是怎么了,之后一臉驚恐的跑了出來,最后…”“最后怎樣?”楚郢問道,不知為何,聽的有些毛骨悚然。“最后中了毒,七竅流血而死?!痹云届o的說著,黝黑的臉上也盡是不解。楚郢愣在當下,不過是尋常般的送個點心,怎的就死于非命了。“你的意思是,哪怕是吃飯喝水,也要皇上傳召才能踏進殿門?”楚郢問道,心頭一陣煩亂。袁言看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這頭一點,楚郢心頭疑竇頓起,這實在是太奇怪了,當一個人會做出奇怪的舉動時,那會是什么原因?楚郢想著,勾唇一笑,‘秘密,只有秘密才會讓人變的奇怪?!?/br>“好了頭兒,你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我還要去換班。雖說是守在里宣華宮的外圍,但也不得松懈?!?/br>看著袁言要走,楚郢跳下石欄,笑道:“嗯,快去吧,我也回去睡覺了,告辭?!?/br>袁言抱了一拳,同楚郢朝兩個方向而去。在宮墻上飛檐走壁,不是一個好習慣,可這習慣就是改不了,楚郢也沒辦法。楚丞相的耳提面命雖然時刻在耳邊回響,但是,楚郢不知道自己從前是個什么性子,但就這四年來說,他楚郢可是最喜歡探索的感覺了。從方才與袁言的對話中,再加上之前他爹那些欲言又止的話,楚郢覺的,他一定要再去‘見見’那位皇上,尤其是在深夜的時候,夜晚總是會讓人做一些白日里不會做的事。楚郢的步子剛停在宣華宮的屋頂上,便聽見房屋下啪的響起了一聲極大的動靜。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些,抱歉啊,不過具體沒什么影響,只是一些小細節改了改☆、抽絲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些,抱歉啊,不過具體沒什么影響,只是一些小細節改了改用手慢慢的將那瓦片移去幾塊,而后再將身子小心翼翼的趴伏下去,楚郢聚目朝里凝視著。入目所及之處,是一高燭臺被撞的摔倒在地,那火紅的燈芯伴隨著那蠟油,在地上仍舊燒的旺盛。而那燭臺旁卻倒著一個少年,此時,那少年正費力的用雙肘將身子撐上來了些,一頭烏發也因此而散落了下來。楚郢眉心一蹙,那少年穿著件灰色長衫,一頭烏發遮擋住了臉頰,看不清模樣。而讓楚郢眉睫猛地一跳的,是那少年的長衫幾近破碎,那一條條的痕跡,明顯是被鞭子抽出來的。楚郢腦中一下子掠過了那在枯院中遇見的少年。這燭臺倒下的動靜雖說不大,但也不至于太小,可這滿室宮殿,卻沒有一個人進來看看。楚郢聽見他粗重的喘氣聲,在地上趴伏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的站了起來,而后背對著自己,朝一旁的矮桌走去。楚郢看著他的動作,見他端起上面擱置的茶杯,平靜淡然的將里頭的茶水倒在那蠟油上,撲滅了燈芯。楚郢移動著身子,想從各個角度看清那少年的模樣,可那一小塊兒的空間實在是讓視線大為受阻。只有一個背影呈現在自己面前。楚郢見他抬起自己的手,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