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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愛不釋手地以掌一遍遍來回輕觸、愛撫少年優美線條的脊背,足足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得以忍住進一步下行、以指再一次「探訪」那軟熱花徑的沖動……戰時輜重的關鍵,在于對戶部與兵部──尤其是前者──的掌控;朕前生對朝堂的掌控雖遠不如現時,這兩處卻始終是牢牢把持著的。說起來,當時負責打點戶部、籌調物資的,還是你的老熟人。熟人?聞言,蕭宸先是一怔,隨即由「戶部」這個關鍵字眼意識到了什么:是姚景遷?太子詹事姚景遷便是戶部出身,于錢糧管理頗有一手;故得父皇如此暗示,他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此人身上。蕭琰一個頷首:不錯,正是知曉此人頗有一手,朕才將他調到東宮替宸兒管家。如此,父皇還是趕緊將人調回戶部吧?此事穩妥為重,與其另外尋人替代,還不如讓這個父皇足夠熟悉的人如前生那般接掌此事。朕確實有此打算。唔?這么說來,父皇此前之所以將戶部尚書劉程告老的折子留中不發,莫非便是為了替姚景遷占著位子……?不錯。他如今資歷品級都夠了,掌理戶部該是綽綽有余。那太子詹事……還是由他兼著──屆時,宸兒便每天抽些空檔到戶部、讓姚景遷帶你一陣。你也不必學得多精,只需了解具體的運作方式、確保自己不會讓下頭的人糊弄過去就好。如此一來,朕就算離了京,也不會有什么后顧之憂了。……那父皇可得節制點了。看著窗外明顯已超過午時許多的天色、想起先前還未告辭便給父皇強留下來的經歷,蕭宸不由回首、仍帶著少許紅暈的瀲艷鳳眸不掩戲謔地投向了身后仍自以掌在他背上流連著的男人。那眉眼間不自覺流露的少許媚意瞧在帝王眼里,只覺周身勉強抑著的火立時又竄高幾分;原先只行至少年后腰便不再下移的掌,也有些難以自禁地進一步滑向了少年猶有些泛紅的臀丘……原以為宸兒會更癡纏些的……在朕說出御駕親征的事兒后。……可無論兒臣如何不舍,都改變不了父皇的決定不是?宸兒……不過現下都已是這個時候……去不去興麟殿,倒似也無甚差別了。……好宸兒。知道愛兒此言便是默許了,蕭琰當下已自俯身低首,邊沿少年脊柱親吻著他的后頸、背脊,邊以掌分撥開少年臀丘、將自個兒已復硬起的欲望重新埋回那處軟熱緊窄的xiaoxue,就這么伏在愛兒身上再次挺動腰臀抽插cao干了起來。前一輪情事才過去沒多久,帝王先前射在里頭的東西又還沒清出來,即使沒再添脂膏,蕭宸那處也是柔軟濕滑得緊,進出十分順暢;加之蕭琰此刻心緒涌動,兩相影響下,這一番索要竟是比先前那回又更猛烈了幾分,不過幾十下抽插便將身下的愛兒cao得氣息難繼、神色迷亂,連一聲完整的「父皇」都沒能喚出,只能顫栗喘息著泄出陣陣交錯著嗚咽的破碎呻吟。父子相jian原就存著一種悖德的刺激感──這也是蕭琰時常毀了愛兒衣衫的原因──如今瞧著愛兒這副柔順又似不堪摧折的模樣,卻是讓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斷了線,于好一通猛插后生生cao射了身下的愛兒。蕭宸雖早就嘗過了單憑后xue達到高潮的滋味,但因那種快感過于強烈、帝王也不想將他調教得太過,真正給插射的次數仍舊屈指可數;以至于情事過后,少年足足有一刻鐘的光景都還在不受控制地小幅抽搐著,下半身更是徹底脫了力,讓自覺過了的蕭琰索性將公務一擱到底,直接摟著次子回寢殿沐浴安歇去了。──這,也是父子倆在接下來的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最后一次的「白日宣yin」。翌日,蕭琰于朝會上宣布了戶部尚書劉程告老,改由原戶部侍郎、現太子詹事姚景遷兼領戶部,并當庭讓愛兒有空多往戶部「走走」、跟在姚景遷身邊好好學學,以此將蕭宸前往戶部見習之事過了明面。有能力在朝中混出一席之地的無一不是人精,聽著這連番旨意,哪還不知帝王此前之所以扣著劉程告老的折子,就是為了讓姚景遷補上?雖說后者仍舊兼任太子詹事一點多少有些出乎眾人意料之外;可蕭琰對太子一向看重、興麟殿的庶務也算不上如何龐雜,讓姚景遷這個得用之人能者多勞一番,在管著戶部的同時仍舊替太子管家理財,倒也不是什么太難理解的決定。能猜出帝王是在為明春發兵北雁之事預做安排的,也就只有沈燮之流熟知蕭琰性情的天子近臣了。因姚景謙接任戶部還有些手續要走,蕭宸直到三天后才正式開始了自個兒在戶部的見習生涯。他起居照舊在紫宸殿、上午也照舊跟在父皇身邊臨朝視事、處理政務;待父子倆一道用完午膳小睡──是當真安安份份的小睡──過后,蕭宸才離開御書房轉往戶部,跟在姚景遷身邊學習了戶部的種種事宜。蕭宸是沈燮教出來的,這些年又得帝王諸般言傳身教,對錢糧財政之事頗有一番見解;所欠缺的,無非是對戶部諸般章程和運作方式的了解而已。姚景遷原就是戶部出身,對衙門里種種玄虛關竅再了解不過,便在接手戶部事宜的同時手把手地帶著蕭宸將一應事務講解了一遍,讓年輕的太子先大致了解過戶部的運作結構、接著才進一步介紹起了大昭目前的財政狀況。理解戶部的運作方式不難,難的是既能從龐雜的財稅資料中理出頭緒掌握全局、又能對各地的詳細狀況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才能在需要時擬出合適的對應方案。當然,有了方案之后,如何迅速確實地付諸實行,便是官場上的重要學問了。姚景遷對戶部眾官員來說本就是「自己人」,如今又有太子天天在身邊跟著,便有同僚對他接任尚書之事心懷不滿,也是斷不敢在蕭宸眼皮子底下做什么手腳的。蕭宸先前光顧著學習,本也未曾留意這些;還是直到姚景遷不聲不響地將戶部把控了住,并以答謝為由在盛京知名的百福樓擺宴相請,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個兒竟也被人借勢狐假虎威了一回。蕭宸的心情因此有些復雜。倒不是說他對自己不知不覺讓人利用了的事有所不滿──姚景遷的作為并不出格,對他的指點也相當盡心,要說其中沒有半點投桃報李的成分,蕭宸自然是不信的。事實上,他毫不懷疑姚景遷這么做原就是經過父皇默許的;只是他一心惦記著父皇即將御駕親征的事,這才忽略了如此安排的一石二鳥之處。為此,他既覺佩服、又不可免地有些失落。好在蕭宸心性堅定,只在同帝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