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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流直噴上不住躁動著的內壁,讓少年半裸著的柔韌身軀一時抖得更加厲害,身前淌著蜜液的物事也越發硬挺了起來……不過蕭琰顧惜愛兒身子,并沒有繼續下去的打算,便只是靜靜摟著懷中渾身癱軟、卻仍時不時小幅顫栗著的少年;直到后者諸般反應漸漸緩和,他才再一次托起愛兒臀丘,將自個兒的陽物從里頭緩緩抽拔了出。蕭宸雖已從高潮的余韻中漸漸恢復過來,可讓這么番「動靜」一攪,不論是父皇那物摩擦過內壁的觸感、還是體內繼之而來的強烈空虛,都讓少年禁不住輕顫著微微呻吟了聲。尤其他如今仍是跨坐在父皇身上的,父皇一撤,先前射在他身子里的東西便也不可免地向外淌流了出。那種細微卻又無從忽視的流動感讓少年原已緩下的吐息瞬間又是一亂,卻才想著是否該自個兒動手挖出來呢,一根熟悉的指便已先一步插進后xue撩開xue口,小心翼翼地一陣攪弄、摳挖,將里頭的縷縷白濁盡數引了出來。而蕭宸幾乎費盡了全身的氣力,才得以逼著自己不去在意體內那根不屬于自己的手指,不去在意那并非挑逗、卻依舊讓他本能地有些躁動的碰觸……好在帝王已是第二回出精,「公糧」交得也算規律,射出來的東西不算太過濃稠,這才讓少年不至于多受煎熬,只忍耐了小半刻便擺脫了男人手指的侵擾,真正松了口氣。──到了這個地步,這場突來卻又有其必然性的情事,也終于算是雨停云收了。「看來得再沐浴一回了……」看著滿床的狼藉,蕭琰嘆息著開了口,「宸兒要去浴間么?還是讓人搬了浴桶來就好?」「浴桶就好?!?/br>想到若是去浴間,父皇指不得又會打起抱他過去的主意,近兩年身量長了不少的蕭宸便還是決定一切從簡,早早沐浴早早了事了。──倒不是說他不信任父皇的力氣。只是父皇緊著他、他也是緊著父皇的,想著父皇已近不惑,無論保養再怎么得宜,該留意的還是得多加留意;眼下又已是深夜,自還是簡便些的好。這些話少年雖未出口,但以蕭琰對愛兒的了解,又怎會不清楚對方是何心思?當下命人備了熱水、又捧著愛兒面頰落下無數細吻……卻到一切置備妥當,父子倆才一道進了浴桶,極有默契地互相替對方擦起了身。因宸兒主動索要的樣子著實別有一番韻致,蕭琰雖一直忍到最后才反客為主地一番沖撞,先前卻仍多多少少有那么幾分失控──不說別的,單單他落在愛子脖頸處的、那多半很難藉衣領遮掩住的斑斑吻痕,就已是平時絕不會有的狀況了。畢竟,蕭宸至今未曾大婚,今晚又是宿在紫宸殿里的,即使一般人不見得會往父子相jian這等逆倫悖德的關系上想,也保不得會往其他穢亂宮闈的方向胡亂猜測。好在這事兒于蕭宸算不上什么難題;察覺父皇的視線始終停在自個兒脖頸處,少年瞥了眼那一路延續到他肩際胸前的吻痕,便也明白了些什么。當下真氣運起、將肩頸處微微瘀滯的氣血驅散了開。不過轉瞬功夫,上頭的痕跡便已漸漸淡了去;仍殘留在少年裸膚上的,只有氣血暢行所帶來的淺淺瑰色而已。而這樣的一幕,讓瞧著的蕭琰既覺寬心、又不可免地有些失落。──這兩三年間,類似的復雜心境,他已不是第一遭經歷了。或許是心結得解、那些原本獨自背負的重擔也再無需一肩挑起的緣故,宸兒這些年不只身量大漲,心性更是成熟開闊許多;即使對著自個兒的親近依賴一如既往,單單愛兒臨朝處事的表現,便讓蕭琰很難再一廂情愿地將愛兒當成需要他時刻捧著、護著的孩子看待;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添了一重見不得光的「愛侶」關系?想到這些年來因此生出的種種矛盾,帝王心思愈沉;帶著厚繭的指沿著少年肩頸優美的線條一路勾勒而下,直到身前人的氣息似又有了些許紊亂,他才嘆息著一個張臂,將愛兒緊緊摟入了懷中。「宸兒今日……倒似比平時更來得興奮不少?!?/br>回想起先前的情事,他眸光微暗、若有所思地低聲開了口,「同平時相比,宸兒更喜歡這樣么?這種……一切cao之在手的感覺?!?/br>「……只是覺得有些新鮮罷了?!?/br>蕭宸心思細膩,對父皇的性情又再了解不過,自然一聽就知道對方又鉆到哪個牛角尖去了。──說到底,無非是父皇身為人父的理智、和身為愛侶的私心再次有了沖突罷了。事實也的確如此。聽愛兒以「新鮮」兩字一帶而過,蕭琰稍稍松了口氣,心底的復雜卻是不減反增。他雖不后悔同宸兒發展成如此關系,但看著愛兒一日日成長茁壯、模樣也從昔日的纖細精致出落得越發俊美挺拔,即使身為男人和帝王的獨占欲讓他根本容不下愛兒身邊有其他人存在,他也總忍不住要想:只因一己私欲便絕了愛子為人夫、為人父的可能性,他如此對待宸兒,又與孌寵何異?更別提身為太子的愛兒,會因此遭受多大的非議和攻訐了。也正因為有了這番顧慮,他雖遲遲沒讓愛兒大婚,卻還是往對方后院塞了幾個美人,連年前西梁進獻的異域舞姬都不曾例外……好在宸兒素來知他性情,當時雖給氣得渾身發抖,卻還是忍著怒氣同他把話說了開。蕭琰自知理虧,也不敢再提「大婚」或「繁衍子嗣」之類的話題,只讓愛兒將那些美人當成障眼法在后院養著,自個兒則設法將愛兒「子嗣艱難」的消息透了出去。待到朝中某些不長眼的風聞此事上奏請廢太子,他才用一句「朕立的是儲君、不是種馬」將此事駁了回,算是將愛兒不婚無后之事過了明面,從根本上直接扼殺了某些人對「太子妃」之位的肖想。可這一荏揭了過,卻不代表帝王便因此放下了──便如今日,情潮退去后,想起宸兒今日比平時更要興奮、激動許多的反應,憶及愛子從來只有自己一人、也總是順從地由著他恣意索求,即使蕭琰對愛子的心意絕無半點懷疑,也總忍不住要想:征服是男人的本能;宸兒又非不能人道,難道便真沒動過同自個兒「易位」的念頭?不說別的,單單那種征伐、掌控,看著心愛之人在身下輾轉泣吟、舒服得不能自已的滋味,便足夠教人癡迷了。但這樣的疑問,蕭琰自個兒卻又是極難問出口的。說到底,是他將愛兒帶進這條溝里,更是他一點一點將宸兒教導成如今模樣的。他利用宸兒對他的信任和倚賴嘗盡了好處,如今卻來煩惱這些,豈不是極其諷刺、可笑的事情么?只是還未等他從這股糾結勁兒中理出頭緒,一陣熟悉的溫軟觸感卻已先一步襲上唇瓣、生生拉回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