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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他不勝迷醉的醇香;那濕滑潮熱的口腔更好似一處隱藏著無數玄奧的秘境,每一次撩弄勾轉、尋幽探勝,都能給他帶來不同程度的驚喜。比如挑劃過父皇上顎時、對方身子難以抑制的震顫;又比如舌尖纏卷勾吮時、腰際總會瞬間加重幾分的力道。蕭宸并非對這么做的結果全然無知;可胸口的躍躍欲試和內心深處藏得極為隱密的一絲期待,卻仍輕而易舉地蓋過了來自于理智的警示。結果,便是這廂他越「玩」越興起、那廂縱容著愛兒的蕭琰卻已越忍越煎熬。待到下身的孽根已然脹得發疼、殘存的理智亦已漸趨薄弱,自知不妙的帝王才終于壯士斷腕地將自個兒的唇舌由愛兒處強行撤了開,不讓這已過了火的深吻繼續發展下去。這下變生突然,沒能反應過來的蕭宸只覺唇上陡地一空,隨之襲至的空虛感還讓他下意識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那雙依然與父皇銀絲相系的唇;卻到迎上了父皇不知何時變得無比幽深、簡直像是要將他一口吞下似的噬人目光,少年才驀然明白了什么地瞬間紅了臉,半是尷尬半是無措的瞥開了視線。可無巧不巧,他這眸光一瞥,就瞥見了父皇下身正如帳蓬般高高矗起的那處。知道這種變化是因何而起,那驚人非常的份量讓蕭宸瞧得渾身一熱;卻即便隱隱明白日后將會發生些什么,心底也出奇地沒有分毫害怕或抗拒。──或許,是因為清楚父皇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害自己吧?蕭宸雖是個雛兒,卻也知道男人沖動起來基本是全無理智可言的……這樣一想,父皇方才硬是中斷那一吻的理由也就相當清楚了。思及此,少年只覺胸口一片火熱guntang,一時甚至生出了「就這么做下去」也不錯的念頭,卻又不想讓自個兒顯得那樣迫不及待──說白了就是猴急──所以片刻思量后,蕭宸最終選擇了一個「折衷」的作法,便是效法父皇上回助他紓解藥性那般、先用手……替父皇……這種事,就算只是在腦袋瓜子里想想,蕭宸都不由臉上一燙??苫蛟S是兩情相悅的美事讓他樂昏了頭、又或是父皇回憶起前生的事實從根本上化解了他心底藏得極深的心結,讓少年整個人害羞歸害羞,卻沒怎么遲疑便朝父皇那處探出了手、將原只在腦海里的想法切實付諸了行動──即使曾不只一次親眼見著、也曾一度伸手觸碰過,可那隔著下衫也依舊guntang實沉的物事,卻仍讓少年在以掌包握上的瞬間微微倒吸了口氣……只是他心意已定,自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所以當下仍是模仿著記憶里父皇曾經的動作緩緩套握捋弄、就這么隔著衣裳撫慰起了男人下身賁張高聳的欲望。而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帝王雖不至于就此驚呆,卻也當真讓愛兒這番過于主動的「服侍」刺激得不輕。──盡管意識到自個兒對愛子抱有的妄念后,身為男人的劣根性便讓他在腦海里、夢境中做出過無數活色生香、yin靡至甚的設想;可兩人還未發展到那一步、宸兒便大膽至斯地主動「出手」的,卻還當真不曾有過。也許,是記憶里宸兒不諳情事的印象太過深刻而鮮明,讓他總下意識地將對方當成了憑任宰割的鮮美獵物,卻忽略了他的宸兒并非柔弱可欺,而僅是還未學會捕獵的幼獸。如今年歲同心氣漸長,又因方才的一番談話而去了陰霾,便還未到脫胎換骨的地步,卻也是多多少少有些影響的。想明白這一點,蕭琰低低一笑。當下也未阻止愛兒一門心思地撫弄撩撥的舉動──宸兒的「服侍」給他帶來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沖擊,而并非rou體上的刺激──只是一個抬掌輕揉上少年又紅又燙的耳朵尖,有些促狹地張口道:「耳朵紅成這樣,若讓不知情的人瞧著,怕還以為是父皇對你做了什么呢?!?/br>「……便真是如此,孩兒也同樣……甘之如飴?!?/br>而回應的,是少年難掩羞澀、卻也堅定異常地一句應諾。蕭琰那話原也是打趣,不意卻迎來了愛兒這么句與白日里頗為近似、意涵卻大不相同的回應。那言詞隱隱帶著的暗示讓帝王一時吐息一滯、目光大盛,喉間更因聯想到了什么而干澀非?!砬蔼q自專心致志地來回捋弄、像是渾然不覺自個兒說了怎樣驚人話語的愛兒,感覺著下身隨對方的動作一波接一波竄涌上腰脊的快感,蕭琰只覺自個兒眼下還能忍著不將次子拆吃入腹當真忍功了得。一雙微染情潮的鳳眸因而微微瞇起,當下強壓著周身蔓延的yuhuo傾身俯首、像是想確認什么似的以掌勾抬起愛兒半垂著的清美容顏;隨即雙唇輕啟,于視線相對的同時啞聲問:「好一個甘之如飴……可宸兒當真明白這樣的答案意味著什么么?」說到這兒,他微微頓了下,幽深卻也熾熱的目光毫不掩飾直掃向愛兒下身、原仍空著的一掌亦配合著撫按上愛兒腰臀。如此無言卻直白的暗示讓少年只覺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瞬間由腰脊直竄至腦門,卻仍強自壓抑著身心的躁動一個頷首,輕聲道:「宸兒……明白的?!?/br>「……你呀?!?/br>到了這個地步,帝王也不知是該佩服愛兒的決心、還是感慨于對方的乖順了。但宸兒可以憑著一腔熱血不管不顧,做父親的他卻不能不顧惜對方的身子。所以即便身前的愛兒已經明明白白地表露了決心,蕭琰卻仍是在一聲嘆息后驀地張臂將人緊擁入懷,語帶復雜地開了口:「莫再刺激父皇……再這么下去,朕可真要直接辦了你了?!?/br>「……孩兒不在意的?!?/br>「話不是這么說?!?/br>帝王又是一嘆:「朕雖未走過旱道,卻也聽說過兩個男人行房燕好,那承受之人要想真正體會到床笫之間的妙處,還得用特殊法子充分訓練、適應過一番。如若不然,光一個疼字還是輕的;就是因此見血都有可能?!?/br>「那……父皇可得了那特殊法子么?」蕭宸本想說他不怕疼──因父皇的身分和自身早已刻入骨里的依戀、孺慕和仰望,他倒是半點沒動過讓父皇「易位而處」的念頭──可迎著父皇寫滿關切與疼惜的目光,這種多少有些不愛惜自己的話便怎么也說不出口了。故當下也只順著父皇的話頭拋出了個疑問,然后并不怎意外地得著了帝王的一個頷首。「法子有了,就差些用具而已……如無意外,回京之后,朕便無需再像眼下這般死命憋著了?!?/br>「……嗯?!?/br>知道父皇所言意味著什么,少年面色又是一紅,卻終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將心思重新拉回了掌中仍舊堅挺guntang的物事,不折不撓地又自撫慰了起來。──說實話,盡管愛兒的神態無比認真,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