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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僅存一線理智的少年再無余力分辯其他,只一心想掙開身上的束縛找個地方私底下解決了、再不讓父皇瞧見自個兒淪于情欲之中的種種丑態……「父皇且讓孩兒……自去……求您了……父皇……」「宸兒……朕的好宸兒……莫怕……」蕭琰本已讓愛兒頰上生緋、眼神迷離的模樣勾得周身氣血躁動不已,如今聽得那一聲「求您」,腦中更是瞬間轟然炸響,卻哪還壓抑得下心頭積蘊了多時的欲念?眼見懷里的愛兒掙扎愈甚、那緊貼著自個兒不住掙動的身子幾乎要將他蹭出了火來,帝王僅存的自制終于告盡,當下一個使勁翻身將人反壓到身下,隨即將手探入彼此身體間,邊安撫地親吻著愛兒發際面頰、邊隔衣握上了對方下身那已然高高聳立的物事。蕭宸此時已經情動得狠了,不光那處脹得發疼,連給小帳棚似的頂起的下衫都已暈濕了一片。這下讓父皇一把包握住,便仍隔著衣衫,緊隨著竄上腦門的強烈快感亦刺得他整個人過電般猛地一顫,纖細的腰身向上弓起、唇間亦再難抑制地瀉出了陣陣交錯著低吟的急喘:「嗚……父皇……不、這般……」「莫怕……沒事的,松乏松乏就好了……父皇會幫你的……」望著身下眼角發紅、眸光帶淚,正因他的觸碰而微張著雙唇喘吟顫栗難休的少年,蕭琰只覺得整個身子熱得像是要燒起來一般,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壓抑下腦中恨不得將人扒光了好好疼愛一番的妄念,只單單扯開愛兒早已暈濕的褲頭、再無阻隔地以掌包握上了那迎風吐蕊似的輕輕晃顫著的莖柱。──因父子倆重逢那晚的小小「意外」,蕭琰這些日子雖與愛兒朝夕相對、夜夜同寢,卻也頂多見著少年內衫微亂、自衣領處露出一截白晰脖頸或鎖骨的模樣,并未真個瞧見愛兒總在錦緞包覆下的誘人身軀。如今假幫忙之名行輕薄之實,才終得一覷春光、在安撫地親吻著愛兒面頰的間隙里瞧清了愛兒的那處。蕭宸才將將滿了十五,下身的陽物雖已脹到了筋理賁張、蜜水涌流的地步,卻仍是男人大掌能輕易包裹住的尺寸……那物色澤淺淡、形狀優美,在昏黃燈影下瞧著,竟瑩潤得直似由極品白玉雕琢成一般,卻偏又帶有著迥異于玉石冷硬的溫熱和脈動,讓蕭琰再真切不過地體會到了「玉莖」一稱的由來、更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更別提讓他這般再無阻隔地碰著后,身下愛兒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反應了。「嗯……哈啊、父皇……父皇……」蕭宸平素欲望不顯,真情動起來卻是極其敏感的,兼之又是個徹徹底底的雛兒,如今給父皇這么一碰,沿腰脊直竄上腦門的陣陣快感瞬間傾覆了理智,讓他殘存的薄弱的抵抗至此徹底潰決,卻是再顧不得什么父子天倫、道德綱常,只順從著欲念的驅使和內心的渴盼抬臂勾攬上男人肩背,迎合著將自己的身子完全交到了對方手中。此情、此景,饒是蕭琰清楚愛兒不過是一時沉淪欲壑才會本能地迎合著自己,卻仍不由因眼前瑰麗靡艷的景色生出了幾分正置身于妄念之中的不真實感。──在那已延續了月余的妄念里,他會憐惜地含住那雙喘吟難耐的粉唇,然后將舌侵探入愛兒齒關,邊纏著愛兒香舌恣意舔吮、邊配合著來回把玩著愛兒蜜水橫流的玉莖。他會讓宸兒被他所賜與的歡愉折騰得渾身發軟、會讓宸兒全無防備地敞開身子任由他百般憐愛疼寵。而這一刻,聽著少年情動難耐的喘吟、望著那張眼角含媚、神色迷離的清美容顏,蕭琰竟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幻是真,終忍不住在愛兒又一次給他刺激得仰頭劇顫的當兒張口含住了那雙越趨紅艷的唇,將舌送入少年口中恣意翻攪撩撥了起來。而蕭宸卻無力抗拒、也無意抗拒。兩世為人,對情欲的陌生讓少年在面對這樣激烈而兇猛的欲望浪潮時根本毫無抵抗之力;更何況眼下正于他唇齒間恣意肆虐著的,還是他心心念念、更懷抱著某些隱密情思的父皇?隨著男人掠奪般不住勾纏、吸吮著少年香舌,些許津液自少年無法閉合的唇角流淌而出,眼角因情動而泛濫的淚水更是難以止息。再襯上周身讓yuhuo蒸騰出的薄汗,和下身讓男人把玩得汁水四溢的花莖,不多時,少年身上裹覆著的薄薄單衣就已濕成了半透,讓那副暈染著瑰麗色彩的柔韌身軀幾無遮蔽、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了帝王眼前。──那是蕭琰已在腦海中設想過千百回、卻仍遠遠及不上現實的絕景。少年的身軀雖仍透著符合年紀的青澀,卻已在情欲的熏染下漸漸透出了一種半熟的醇香;再搭上那張明顯承襲了他血脈的清美面龐,讓蕭琰一方面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身下的乃是自己視若珍寶的愛兒、一方面卻也讓這種逆倫悖德的關系越發刺激了體內翻騰著的yuhuo……充斥著身心的強烈渴求讓他幾乎想不管不顧地徑直分開愛兒雙腿狠狠搗入對方體內,可腦中仍殘留著的一線理智,卻讓他終究還是收住了手。眼見宸兒已在他上下齊活的撫弄中射了他滿掌、卻不旋踵便又重新硬了起來,蕭琰索性粗喘著掏出了自個兒早已脹得發疼的欲望,同愛兒粉嫩濕滑的玉莖一道包握住、相互摩擦著又一次展開了撫慰。──如此這般,待到帝王積累多時的欲望得著釋放,少年已又xiele兩回,床笫間充斥著父子二人混雜的腥膻氣息,彼此貼靠著的下身更已是一片狼藉。尤其蕭宸體膚嬌嫩、又讓熟于此道的帝王好一番憐愛,不僅雙唇和玉莖都讓對方搓磨得有些紅腫,整個身子更已在連番欲浪的侵襲下軟成了一灘爛泥。那副不勝摧折的模樣,只單單瞧著,都能讓蕭琰再度提槍大戰三百回合。只是眼下的他,已再沒有了顧及這些的余裕。他熟知情事,在情欲方面的抵抗能力終究比愛兒強上一些,故一通釋放后便已恢復了理智,也在稍一回顧后察覺了愛兒身子的異常。便是宸兒年少、血氣較自己更來得旺盛許多,泄上一回后也該消停一陣子才是,怎么說也不該像方才那樣,只一兩個呼吸的工夫便又重新硬起……不論這是否宸兒第一次有反應,這種狀態都絕非正常情況所應有,分明是給人下了什么烈性的藥所致,讓帝王心下饜足的同時亦不由竄起了陣陣怒火,恨不得馬上揪出背后之人將其千刀萬剮了。可比起對「背后之人」的追查和處置,眼下更為緊要的,卻是宸兒的狀況。因蕭宸的欲望本就不強,接連xiele三回后,藥力也差不多消耗了盡,便是體內仍隱隱殘留著幾許熱度,亦再無法像先前那樣徹底侵占、支配他的身心。故帝王回過神來不久,少年也在高潮的余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