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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風兒這一去,還不得魚沉大海,到時候想抓也抓不住。 而且靖遠侯府也不是想讓人搜就能搜的地方。 “逃奴,任何一個府邸都是可以抓的,如果找不到,就送到官府去!順便把畫像也帶過去!”衛月舞櫻唇處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把事情鬧大?”書非倒吸了一口冷氣。 逃奴的事情如果送到官府去,那就是把事情鬧的很大,而且以燕王府的地位,官府一定不會怠慢。 “是的,鬧的越大越好?!毙l月舞放下手中的書卷,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一角天空緩緩的道。 有些事現在可以收網了,莫華亭的名聲一跌再跌之后,他再想收攏人手,跟太子一較高下,就沒那么容易了…… 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縱然都沒證據,對于莫華亭的聲譽來說,也是有著致命影響的。 對于一再要自己性命的人,衛月舞從來都不會覺得應當心慈手軟! 燕王府的逃奴事件是一下子冒出來的。 楊侍郎府的事剛剛平息掉,這燕王府世子妃院子里的一個丫環跑了,又把莫華亭退到了浪口上。 說這個丫環一直鬼鬼祟祟的很,總是偷聽世子妃和燕王世子的說話,而且還偷偷的把一些消息傳出去,至于傳給誰卻是不知道,之后被燕王世子妃查覺,想把這個丫環帶過來問訓。 那料想這個丫環居然跑了,騙后門開門的婆子,說衛月舞讓她出門辦些事,然后就跑了。 逃奴是世家大族最忌諱的,但何況這個逃奴明顯還是其他人的探子。 最主要的是這個探子還是靜德郡主從華陽侯府帶來的,那意思就是說早早的就潛伏在了靜德郡主身邊。 那邊她只不過是華陽侯府的六小姐罷了,跟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是華陽侯府的人要害他,還是其他人?如果是其他人,靜德郡主才進京的時候又沒有認識誰,怎么可能會有人對她不利? 這理由似乎解釋不通! 但當燕王府提供了一張畫像之后,官府的人一個個問訓,之后查到了靖遠侯府門口里,許多人突然覺得解釋得通了。 早聽聞莫華亭當初不滿意他的婚事,為此聽聞還劫殺過進京的靜德郡主,莫不是這事是真的,否則他怎么早早的便在衛月舞的身邊安排了人? 那個逃走的丫環,居然進了靖遠侯府,一時間整個京城又議論紛紛起來。 雖說后來莫華亭為了顯示自己的清白,特地讓官府的人進去查,但這也防礙不了人們在背后議論這位大皇子,一而再的事情都和他有關,表示這位大皇子絕對不是眾人眼中的君子,這位大皇子的人品可真是不怎么樣。 甚至有種為了目地,不擇手段的感覺,而這個手段還往往和內院有關。 著實的讓人看不起! 彈劾的折子,又多了起來,一波接一波的往宮里遞,把那位原本就病著的皇上氣的不輕,甚至還有人說皇上又被氣暈了,但是不是真的,外面倒也不知道。 而衛月舞卻在眾人議論莫華亭的時候,去了南安王府,今天便是嘉南郡主的生辰,她帶著兩卷畫往南安王府而去…… 第九百三十八章 這不是我畫的,是世子畫的 聽說衛月舞來了,嘉南郡主特意迎了出來。 嘉南郡主的院子范圍很大,而且看地形也是整個南安王府的中心地帶,顯見著南安王妃還是很看重她的,也很喜歡這個侄女。 嘉南郡主請的人還真不多,除了衛月舞,還有一位居然是懷親侯府的四小姐趙若娥。 說起趙若娥和衛月舞初見之時,也是一臉不服的樣子,后來還找過衛月舞麻煩,但之后兩個人倒算是相處甚歡。 “嘉南郡主說還有一位客人,神神秘秘了這么久,原來是世子妃!”看到衛月舞進來,趙若娥也愣了一下,隨既笑了起來。 “趙小姐也在?”衛月舞含笑。 “我早來了!”趙若娥一邊笑著一邊讓南安王府的丫環,給衛月舞泡茶,顯見著在南安王府也是極隨意的。 衛月舞道過謝之后,便坐了下來,轉頭對金鈴道:“把禮物給嘉南郡主送過去?!?/br> 金鈴恭敬的把手中的禮盒和畫卷送到嘉南郡主面前。 “世子妃這么客氣干什么!”嘉南郡主客氣了一聲,笑道。 一邊的趙若娥不客氣的伸手把禮盒打開,里面精致的一套頭面,立時讓她驚嘆不已,拿起來看了看,一個勁的稱贊:“漂亮,真的漂亮!” 這一套頭面,還是衛月舞請四皇子做的,原本是留給自己的,這會特意給嘉南郡主送了過來,看似和京中最流行的款式相似,但卻看起來更漂亮,特別是娟紗上綴著珍珠的做法,又精致又華美,當中一點紅寶石,更是點晴之用。 “謝謝世子妃!”看到這么漂亮的頭面,嘉南郡主這會也不矯情了,高興不已。 “看看這是什么!”趙若娥也眼熱的很,目光隨既落在那畫卷上。 “我自己畫的山水畫,恭賀嘉南郡主生辰?!毙l月舞拿起手邊的茶杯,淺嘗一口,微微一笑道。 “我看看!”趙若娥放下手中的首飾,轉身畫卷。 嘉南郡主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來。 畫卷緩緩被打了開來,趙若娥一邊打一邊還頗為詫異的自言自語道:“怎么有兩張!” “兩張?不是只有一張嗎?”衛月舞詫異的看了看金鈴。 “奴婢不知,可能是拿錯了!”金鈴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 “我看看!”衛月舞站起身,走到趙若娥面前,看著她緩緩攤開的畫卷,這會連嘉南郡主也好奇的走了過來。 畫卷攤開,上面的是一個男子,一個長相英俊的年青男子。 居然是個年青男子的畫像,但明明又不是燕王世子,趙若娥和嘉南郡主都愣住了,有些愕然的看著衛月舞。 藏著其他男子的畫像,如果傳出來,衛月舞的名聲是有虧的。 “這不是我畫的,是世子畫的!”衛月舞笑著搖了搖頭,大大方方的道,然后轉向金鈴,低聲的斥道,“怎么把世子的畫卷了進來?” “主子,可能是奴婢不小心!”金鈴忙道?!跋麓涡⌒囊恍?!”衛月舞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