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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把地方讓了出來,金鈴上前,手腳伶俐的拆開蝴蝶結,取下上面繞了好幾圈的緞帶,然后才要把上面的盒蓋掀起來。 “等一下!”衛月舞忽然開口道,轉頭看向一邊的靖國公世子夫人。 這位靖國公世子夫人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太好,喉嚨處仿佛有濃重的痰似的,這會一邊呼吸一邊呼嚕嚕的發出聲音。 眼睛瞪著那個盒子,青白的不只是唇色還有臉色,身子更是搖搖欲墜,這會就直管瞪視著那個盒子。 靖國公世子夫人在猜想這盒子里放的是什么可怕的東西,以靖文燕的性子,這會必然也猜到是自己下的手,所以這會還真的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很害怕,怕的幾乎站不住,只覺得眼前其他什么也沒有,唯有那個放置在桌上的盒子…… “快去請太醫!”衛月舞沖著宮女道。 “這……這會哪里去找太醫!”宮女一臉的茫然,看了看四周,一時間似乎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金鈴抱起世子夫人,我們走到外面的宴席去!”衛月舞臉色一變,果斷的對金鈴道。 “是,奴婢明白!”金鈴臉色也變了,不用衛月舞多說什么,過來一把抱起靖國公世子夫人,匆匆就往外走,她方才記得太子殿下是從哪邊的路帶著眾人離開的,這會自然也往那邊走。 衛月舞在她身后拎起裙角緊緊相隨。 東宮的那位宮女看了看衛月舞主仆的樣子,終于臉色也變了起來,不用衛月舞吩咐,便追了下去…… 第九百二十三章 想讓郡主離開燕王府 “主子,她恐怕不太好!”感應到靖國公世子夫人不但喉嚨處發出詭異的“呵呵”的聲音,而且渾身抽搐,眼睛直往上翻,金鈴急道。 衛月舞上前一步,伸手摸上靖國公世子夫人的脈門,只覺那脈門有時候劇烈的狂亂幾下,有時候卻遲緩不已。 而這會還沒有找到前面宴會的地方。 不只沒找到,甚至連人都沒看到,這一路上安靜的很。 “前面往那里走?”又是一個三叉路口,衛月舞回首對著身邊的宮女道。 三叉路口,前面左右兩條路,邊上還栽著幾棵樹,樹枝茂盛,幾乎把路口擋下了一大半。 宮女上前辯認了一下,伸手一指左邊的路口,“郡主從這里出去就可以了!” “那條通往什么地方?”衛月舞冷靜的問道。 “那邊是通往東宮內院的,一會又會兜回原來的地方!”宮女眼珠轉向那個方向看了一下,稟報道。 “打暈她!”衛月舞冷冷的道。 金鈴這會已放下靖國公夫人,單手扶著她,另一只手照著宮女頭上就是重重一擊。 宮女怎么也想不到金鈴會打暈她,驚駭的瞪著目光軟倒在地。 “主子,怎么辦?”金鈴緊張的道。 衛月舞上前一步,從金鈴的頭發上拔出一支簡單的簪子:“你蹲下,把世子夫人的頭放在你的膝蓋上?!?/br> 金鈴急忙照做。 待得把靖國公世子夫人放置妥當,衛月舞拿起她的一只手,咬了咬牙,把簪子往她虎口的位置狠狠的扎了下去,對于針灸一途,她其實并不太懂,雖然知道有這么一個法子,但必竟還是第一次用。 幸好衛月舞自己于醫理還是懂一些的。 這會也是沒辦法,只能死馬當少馬醫,這種急救的法子或許有用。 靖國公世子夫人如果出了事,而身邊就只有自己的話,衛月舞可以肯定,這事必然會落到自己身上的。 這應當就是靖文燕算計的,或者說不只是靖文燕還有南安王妃,想不到才一會時候,兩個人就已經聯手對付自己了。 靖文燕才進東宮,許多事情并不能直接著手,或者也不了解,只許有南安王妃,一直幫著籌備婚事,對東宮的一應布置都 了如指掌。 大婚之時,出了這么多的事情,最后還讓靖文燕當眾出丑,以靖文燕的心性當然猜到這些事都跟靖國公世子夫人有關,心里必然是恨死了靖國公世子夫人。 她和靖國公世子夫人是姑嫂的關系,必然也知道靖國公世子夫人有哮喘,故意把靖國公世子夫人嚇得哮喘病發作,然后再推在自己的身上,一箭雙雕,果然惡毒。 至于南安王妃,在很久以前,應當就對自己有意見了吧! “主子,她好一點了!”金鈴看了看她的臉色低聲道,但雖然臉色稍稍好起來一些,卻前沒有睜開眼睛。 衛月舞伸手探了探她的脈,心里松了一口氣,她的針灸雖然沒經驗,但是搭脈還是能感應到的,平穩了許多,再沒有方才那種呼吸急促,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樣子,靖國公世子夫人應當是沒什么大事了,但方才消耗太大,恐怕會昏睡一會。 把簪子取了,遞給金鈴。 金鈴接過隨手插在自己頭上,正待起身,衛月舞卻突然沖著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金鈴一愣,靜心一聽,立時聽到自己身后居然有腳步聲。 衛月舞手中一塊帕子無聲無息的落下,正蓋住了靖國公世子夫人的大半張臉。 “主子怎么辦?”金鈴知道自己方才是慌了神,才使得自己沒有往日的耳聰目明,居然沒聽到腳步聲。 但她也很有經驗的沒有回頭。 她身后應當有幾棵樹,身后的腳步微停,看起來是站在樹邊了。 “看看宮女醒了沒有,她怎么無緣無故的也暈了!”衛月舞皺了皺眉頭,帶著幾分氣喘,這是方才她跟著金鈴走的快,一時間有些喘不過來。 “還沒醒!”金鈴側頭看了看軟倒在自己身邊地上的宮女,急道答道,“主子,這可怎么辦,她醒著至少還可以幫我們證明一下,可現在……她……她怎么暈過去了!” “靜德郡主害死了靖國公世子夫人!”一個男子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兩個人的耳邊,衛月舞抬頭。 正看到莫華亭正緩步走來,一身藏青色的華美錦袍,氣質微凜,神色之間帶著幾分桀驁,嘴角緊緊的抿起。 “侯爺莫要胡說,是靖國公世子夫人自己出的事!”一聽莫華亭一過來,就把事情推到衛月舞的身上,金鈴急了。 “誰看到了?”莫華亭問道。 “她,她看到靖國公世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