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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離了衛月舞的視線。 “殿下可知道,飛云樓里有個秘密,一個很重要的秘密!”衛月舞假裝沒看到四皇子稍稍偏開的目光,繼續道。 “你知道什么?”四皇子的眼睛重新對上了衛月舞的眼睛,看得出他有些緊張。 “我二叔之前偷偷上去過,那邊似乎不讓人上去,我還發現那里面的東西都很陳舊了,似乎這么多年一直沒動過,而且我覺得……這應當跟宮里有關!”衛月舞一邊猜測一邊關注著四皇子的神情。 四皇子的神情越來越沉重了,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待得衛月舞的這個結論出來,四皇子先是一愣,隨后看著衛月舞道:“為什么這么想?” “就只是這么想,沒有理由!”衛月舞笑道。 “這種事是能瞎猜的嗎?你以后還是不要想太多,你二叔可以也是覺得這里面有事,其實能有什么事,不過是你們華陽侯府的一處不愿意讓人多看的地 方罷了,宮里也有這種地方,往往就是因為不愿意破壞之前住的地方,才特地贏造出來的,不必太在意!” 四皇子漫不經心的道,衛月舞卻敏感的注意到,自己說到后面那個全無根據的猜想時,四皇子先是一眼角緊抽,但隨既卻是平靜了下來。 “我……”衛月舞還待再說,卻被四皇子不客氣的打斷了,“你也別在說這些有的沒的,至地你的病情的事,雖然你的交易不成,但我還是可以訴你,是宮里的太醫處打聽來的,我讓他們根據你的病情給你配的藥丸?!?/br> “四殿下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因為你是晴陽救下來的!”這話現在四皇子說起來極是順溜,幾乎什么都可以用這個拿來當理由,衛月舞雖然知道不只是,但偏偏說不出反駁的話。 “你要知道我是為你好的,你父親也是為你好的,遠離燕懷涇,對你來說只有好處,還是聽我跟你父親的勸,收拾東西離開京城吧,至于燕懷涇,他以后是娶那位燕地的世家女,還是不娶,都跟你沒有關系!”四皇子不奈煩的站了起來,準備帶著衛月舞離開。 既然把人劫了,他就沒打算把人送回去,不管衛月舞愿不愿意,他都會把衛月舞送回江南。 當然,如果衛月舞心甘情愿是最好的。 “殿下,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思?”一只修長的大手無聲的拍上了四皇子的肩膀,一聽到這個聲音,四皇子整個人愣在了那里…… 第九百零二章 燕懷涇怒了…… “殿下,難道有雅興,不如愚夫妻今天一起請殿下一頓可好?還請殿下移步樓上包間!”燕懷涇悠然的從他后面轉了過來,臉上帶著溫雅的笑意,謫仙一般的神色立時讓周圍的人都住了嘴。 有人認出了他,在低低的說“燕王世子!” “居然是燕王世子!” “那邊是四皇子!”也有人認出了四皇子的身份。 “走,我們上去說!”既然被人家發現了,四皇子也只能很光棍攤了攤手道,別人縱然覺得燕懷涇一如既往的溫和,但他卻是明明白白的感應到燕懷涇眼中的那股子透著幾分妖嬈的冷意。 不上去肯定是不行了! 三個人于是一起到了樓上,進了一處包間,除了燕懷涇,衛月舞和四皇子,其他的人全退了出去。 四皇子的內侍看了看情況,原本不安的想留下來,但被四皇子揮了揮手,內侍只得退出了門。 門無聲的合了上來。 燕懷涇的臉上帶著絕美的笑意,看著四皇子緩緩坐下,美眸一片瀲滟,看到他笑的如此美艷,四皇子心里也不由的忐忑起來。 “四殿下,可真是好興致,居然把舞兒帶走也不跟我說一聲!”燕懷涇笑的越發的邪氣起來。 四皇子正待想解釋,身子卻是一僵,脖子下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突兀的頂在了他的喉嚨處。 “四殿下,如果這會你遇刺了,會如何?”燕懷涇美眸灼灼的看著四皇子,聲音依舊溫雅,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指著四皇子的喉嚨。 稍稍一錯手,就有可能傷到四皇子。 衛月舞順手取下了自己的帷帽,水眸閃動了兩下,卻沒說話。 “燕世子,這種玩笑能開嗎!”四皇子怔愣之后,臉上泛起怒聲,脖子卻不得不挺了起來,否則那把尖利的透著寒光的匕首,必然會扎到自己的脖子上。 “四殿下如果遇刺,必然有人覺得是我這么做的,然后就會有人向朝廷告發我,當然也有人覺得這么明顯的事不可能是我干的,也有人會為我辯解,還有人會說起當時三皇子跟我一起遇刺的事,那時候如果讓刺客得逞的話,就是眼下的這種結果?!?/br> 燕懷涇悠然的道,唇角帶著幾分笑容,如果不是他手中的匕首抵著四皇子的喉嚨,還真的以為他只是在談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四皇子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 他起初覺得燕懷涇無論如何是不會動手的,必竟看到自己跟他一起進入包間的人不少。 但這會也想起之前三皇子去燕王府,跟燕懷涇一起遇刺的事,那一次燕懷涇還救了三皇子一命,但如果當時刺客真的得手的話,就會有燕懷涇害了三皇子的傳言,當時看到三皇子進入燕王府的人可真不少。 雖然不是同一件事,但四皇子卻從這兩件事中品出聯系。 似乎燕懷涇真的行刺了自己,他也是有解釋的理由,把這事推到別人身上,表示是有人故意刺殺自己陷害他的。 這么一想,連背心處卻開始冒冷汗了。 這種事,燕懷涇還真的會干,而且看著燕懷涇那雙笑的妖嬈的俊眸,四皇子居然從中看到了寒洌的殺氣。 燕懷涇居然真的想殺自己,這個認知讓四皇子不由的全身都緊張起來…… “你就別嚇唬四殿下了!”衛月舞上前,輕輕推開燕懷涇拿匕首抵著四皇子脖子的手。 燕懷涇抵著四皇子脖子的手很穩,也繃得很緊,但在衛月舞輕輕的推了一下后,手臂上的力道緩緩的放松了下來,也就順著衛月舞的手收回了自己的匕首,然后在一邊的椅子上坐定,慵懶的道:“我就只是和殿下開個玩笑,四殿下不會生氣吧!” 感應到脖子處的匕首消失,而跟著消失的是燕懷涇眼中的殺氣,四皇子忍不住抹了一下額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