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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對太子尚且沒有對二皇子好,噢,是三皇子,又怎么會對我青眸呢!” “靖大小姐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三皇子必竟和太后的血脈更親近一切,平日里又會討太后娘娘的喜歡,太后娘娘對三皇子自然是有所不同的!”衛月舞含笑把話拉偏了出去。 這太話接的極自然,卻莫名的惹的靖文燕心頭一陣惱火,原本的推脫之言,現在想想越發的覺得不甘起來。 自己是未來的太子妃,可是在太后娘娘面前,居然連三皇子府的那個側妃都不如,每每想到這個,就覺得特別的憋屈。 “三皇子病成這個樣子,太后娘娘應當也是憐惜他吧,不過他和太后娘娘的關系再親近又如何,總是身子不行!”靖文燕含蓄的表示三皇子的身體是不可能登上那個寶座的,這將來如何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暗諷太后娘娘沒有眼光。 “三皇子的身體是不行,但聽聞大皇子的生母王美人,似乎也和太后有些血緣親情吧!王美人這幾天應當也從冷宮放了出來吧!” 衛月舞柔聲笑道。 這話說的靖文燕一愣,驀的覺得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王美人和太后娘娘也有血緣關系?” 這事她還真的不知情。 “應當有一些吧,聽聞三皇子的生母德妃和王美人之間有些親戚關系,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衛月舞拿起手邊的茶,又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這事情靖文燕還是第一次聽到,立時眼睛里閃過一絲凌厲,怪不得覺得太后娘娘對于莫華亭很關心,很在意,原來理由在這里。 太后娘娘對三皇子好,甚至隱隱間有支持他爭位的意思,但偏偏三皇子的身子不爭氣,誰都不知道這位病弱弱的三皇子什么時候真的出事了。 但既便沒出事,這位也當不了太子,所以靖文燕也一直沒拿他當回事。 但莫華亭不同,莫華亭如果跟太后娘娘血緣更親近的話,就有可能危險到太子之位,而自己的這個太子妃的身份,也就跟著落勢,這是靖文燕所不能忍受的。 和莫華亭的交往中,靖文燕也早早的感應到了莫華亭的野心,原本也沒放在心上,這會卻有了一種危機感。 莫華亭來勢洶洶??! “莫華亭真的和太后娘娘關系非比尋常?”靖文燕忍不住問道。 “這事靖大小姐去查查便知!”衛月舞含笑,不慍不火的答道,隨后頭湊過來一起,看著靖文燕笑問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對太子殿下不太滿意,我觀那日太后娘娘對大皇子,似乎更疼愛,更關懷!” 這話其實是很越禮的,但偏偏衛月舞一臉笑意,再加上之前她也透露出莫華亭和太后娘娘之間關系不同尋常的事,靖文燕倒是不便說什么。 只是干干的笑了笑道:“可能吧,太后娘娘以太子殿下一向不太親近!” “以往覺得太后娘娘最喜歡的是病弱的三皇子,現在覺得太后娘娘更大喜歡莫華亭,莫華亭的心可不小,我進京的時候,他劫殺我,可不就是為了迎娶衛艷,而那時候的衛艷身后的勢力不小,如果娶了她,對于莫華亭的助力更大,我當時不過是一個不受重視的棄女罷了!” 衛月舞這話說的極其的輕巧,拿起放置在桌上的宮扇,輕輕的說道,只眼角多了幾分厲色,可見當初的事對于她來說,極是在意。 性命差點交脫,任誰都會在意。 這話說完,院子里靜寞了下來,靖文燕幾乎是驚訝的看著衛月舞,這事雖然大家都有猜測,而且也隱隱有過這樣的說話,但是從衛月舞嘴里,這么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靖文燕還是第一次聽到。 眼前的這位靜德郡主,可不是什么沖動的人物。 心里不由的小心了起來。 “這話……其實也沒有證據,郡主以后還是莫要說了!” “是沒有什么證據,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個人就是莫華亭,莫華亭野心不小,背后又靠著太后,太子殿下的位置恐怕也不是那么安穩的吧!”衛月舞今天恍惚特別的沖動,冷笑一笑,居然又道。 這話靖文燕真的不好接,笑容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低低的咳嗽了一聲,靖文燕暗示道:“郡主,這會太后娘娘就在不遠的地方?!?/br> “太后娘娘對于莫華亭似乎更關注一些,果然血脈更親近一些!”但偏偏往日一向不多言,為人看起來頗不好對付的衛月舞,今天顯得似乎特別的沖動。 居然對靖文燕的暗示半點不理會,而這話也是越說偏,越說越讓人心驚膽戰。 “郡主,我這會還有些事,就不陪郡主了,先行告退!”靖文燕驀的站了起來,道,這話衛月舞敢說,她可不敢再在這里聽著,隔不遠處就是太后娘娘的院子,保不定就有人一直盯著她們。 如果讓太后娘娘知道兩個人私下這么議論她,可是沒什么好果子吃的! “靖大小姐,這么快就要走了?”衛月舞含笑站起,仿佛一點也不知道靖文燕是被她嚇走的。 “是,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先去處理事情!”靖文燕哪里還敢再呆下去,急匆匆的告辭。 看她腳步匆忙,似乎有人在追的樣子,衛月舞的唇角無聲的勾起了一絲嘲諷,靖文燕一向喜歡往自己面前湊,想讓人覺得自己和她兩個人關系不錯,而最近似乎更甚,這是想撇清自己了。 不過,既然她主動上門,自己這里也便利用她一下,不只是為了驚退她,還有其他人…… 第八百七十三章 以死復生的賢妃娘娘 靖文燕腳步匆匆的離開衛月舞的園子。 衛月舞讓人收拾了她的茶杯,重新坐了下來,自己拿起茶杯才放到唇邊,便聽到門口有人輕輕的扣門。 很輕,一下,二下,便是很執著。 今夜果然注定是個不能早早安睡的夜晚。 對著金鈴微微示意,金鈴會意走到門前,打開門,門外站著兩個人,當先一個是梅花庵的女尼,她身后稍稍遠一些,站著一個裹在披風中的人,院子里的燈光幾乎只能看到那么一個籠在披風里的人形。 沒頭沒臉,整個裹在披風里了。 “靜德郡主睡了嗎?”相似的一句話。 “我們郡主還沒有睡,請問師太,這是……”金鈴詫異的把目光投向女尼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