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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紙的上面,撲閃的眼眸中一片懷疑,梅花庵的女尼要進城來收帳本,這梅花庵居然還做生意不成。 一個好好的尼庵怎么可能還會讓人做生意! 這種事不太意外,而且還幾乎不可能發生。 “主子,難不成梅花庵的女尼未出家之前是富貴之家,之后親人全死了,是父母給她遺留下了家長?”書非忽然突發異想道。 “不可能,如果她父母有家產遺留給她,她也不可能會拿,或者送于族中,必竟她已經出家了,不可能再拿俗家的饋贈,她私人是沒什么財產的,如果是梅花庵的,又不需要商鋪之類的?!?nbsp;衛月舞搖了搖頭,否決了書非的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 不說梅花庵的女尼,就說風和大師,曾經的懷郡主,他的那份家產,也不能自己接收,現在落在了自己meimei的兒子手中。 “那這……帳本是怎么回事?”書非吶吶的道。 “回去慢慢的查吧!”衛月舞把紙條小心翼翼的拍起來,放入袖袋中,身子往里一靠,吩咐金鈴道:“讓燕風回府吧1” “是!”金鈴應命,沖著馬車外吩咐了一聲,燕風得令,馬鞭甩了起來,馬車緩緩的往燕王府而去。 衛月舞這會還不知道,燕王府這會也不平靜。 雨還在下,空氣中迷漫著nongnong的雨氣,這一天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時候…… 第八百五十七章 京中大事的預兆…… 馬車駛進燕王府的府門前時,燕風卻不由自主的緩了下來。 燕王府府門前的地方也是極寬敞的,轉過街口,就可以遠遠的看到府門,但這會府門前似乎并不清靜。 三輛馬車停在府門外,看樣子也是才到,正在往里面報進去,馬車里的主子應當還沒有下車。 “主子,有人上我們府上來了!”燕風輕輕的向馬車里的衛月舞稟報道。 “看得出是什么人嗎?”衛月舞從軟榻上面支起身子,往罩著輕紗的窗口看了一下,外面的雨雖然少了,但是有著雨氣的天氣,模糊了視線,還真的極不易看出,更何況到府門口還有一段距離。 “屬下覺得……好象是那三位世子的馬車!”燕風皺著眉頭,看著前面,遲疑了一下道。 “魯地,齊地和楚地?”衛月舞瞥了窗外一眼,柳眉微微的蹙了起來。 “是的,屬下覺得是,以前看到過這三位世子的馬車!”燕風點頭道。 他們說話這會時間,府門已是大開,三輛馬車緩緩的行了進去。 “主子……”燕風問道。 “先等一下!”衛月舞阻止道。 待得三輛馬車全進了燕王府的門,燕風的馬車才緩緩的行了過去,守門的侍衛一看是自家的馬車,急忙又重新開了府門。 衛月舞的馬車進去,但并沒有去客人停駐馬車的地方,燕王府另有給主子們停地的場地。 馬車停下之后,衛月舞扶著金鈴下來,站定在回廊之下,看了看遠處,那邊應當是客人馬車??康牡胤?,這個時候,魯曄離他們想干什么? 心里nongnong的不安。 “主子,您先回去,屬下去打聽一下!”燕風看出衛月舞的擔心,提議道。 “好,看了之后速速報來!”衛月舞點點頭,道,她還真的不安心的很,這種時候,如果沒有急事,魯曄離他們幾個絕不會在這種時候一起過來。 “是,主子!”燕風應命退下。 衛月舞帶著金鈴書非一起往回走,待得走了一路,忽然看到前面有幾個人急匆匆的往外走,看那架勢還真不象是一般事,為首之人還是林放。 衛月舞心中的不安更甚。 林放可是燕懷涇最心腹的人。 回到屋子里,畫末看到衛月舞過來,急忙侍候她重新梳洗一番,待得一切整理妥當,卻還是不見燕風的影子,只是打聽一下事情,似乎去的時間過去的長了一些。 但這會衛月舞卻是不便再讓金鈴去打聽了,必竟金鈴是內院的丫環,這會突然過去,也是多有不便。 等消息的時候過于的長了一些,長的衛月舞拿出藏在袖中的紙條,想借著比對,消磨一下時間。 衛月舞讓書非拿來的是幾個掌柜送到自己這里來的帳本。 翻開來,仔細的看了看,這一看倒是吸引了衛月舞的注意力,居然發現連紙質都是一樣的,實在是令人驚奇。 倒象是一套的似的。 莫不是這帳本跟華陽侯府的帳本一樣,也是從一家店里買的?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既便是同一家店里買的帳本也是有區別的,象燕王府上的帳本和華陽侯府的帳本就是不同的,無所謂紙質的好差,只是各府各有自己屬意的帳本賣家而已,這紙質也可以根本府里的要求定制。 象華陽侯府以及燕王府這種大的世家,這種帳本基本上就是定制之后,分發給各個掌柜的。 以便于一起送進府里給主子們查看的時候,放置在一起也是整整齊齊,而不會出現參差的樣子。 總覺得這段紙和自己手里的帳本就是一套的,翻看著手中的帳本,衛月舞的眼睛驀的落在帳本邊上的一個字上。 一個很簡單的華字,心頭驀的一動。 這個字有點大,又有點淡,只在邊角處落下,看得出是個華字,應當代表的就是華陽侯府。 急拿過段紙,看邊角上一看,一個模糊的字體,因為只撕到一個邊角,也就只撕了一個字的一小半,還真的看不出來這個就是華陽侯府的華字。 但現在這么一對照,衛月舞立時看出這上面居然也有一個華字。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筆劃,衛月舞的臉色變了! 梅花庵果然跟華陽侯府有關系,華陽侯府的帳本居然落到了梅花庵的女尼手里,這本身就代表著一些不可言說的問題。 “主子,怎么了?”看到衛月舞臉色大變,金鈴忙問道。 “你看看,這是不是一樣的!”衛月舞把斷紙推了過去,手微微有些顫抖,梅花庵,又是梅花庵,華陽侯府或者說父親,也可能是母親還有太夫人,似乎都有梅花庵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是為什么? 華陽侯府數代忠臣,一直鎮守在邊關,在京中住著的往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