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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沒關系!”衛艷這會當然不能軟下來,咬牙應承道。 “那就好!”衛月舞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人群外遠遠過來的明大夫的身上,“那就讓明大夫查驗一下,到底誰才是害了二夫人的兇手!” “好!”衛艷咬牙。 明大夫背著藥箱匆匆過來,眾人閃開一條路,他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李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查驗了起來。 這位曾經風光無限的二房夫人,現在就這么狼狽的躺在地上,著實讓明大夫感嘆不已。 看明大夫人在查驗,眾人一起注意著他的動靜,好半響明大夫才站起身,邊上小丫環送過來一個水盆,明大夫洗了手。 “明大夫如何?”太夫人首先忍不住問道,“可有什么不妥當的!” “似乎……沒什么!”明大夫困惑的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一時查不出來。 一聽這話,衛艷的心立時放了下來,立時理直氣壯起來,沖著太夫人大哭道:“祖母,郡主自己推卸責任,就說我母親是被我害死的,我之后才來到這里,母親已經被郡主溺死了,不知道我又是如何害死母親的,還望祖母為我那苦命的母親報仇!” “舞丫頭,你怎么說?”太夫人陰沉著臉轉向衛月舞,“這事若是真的是你做的,你自己自己了斷,或者還不會連累華陽侯和燕國公府!” 這是逼著她自裁了? 衛月舞心頭冷笑,太夫人對于衛艷還真的是信任有加,比自己這個半路上冒出來的孫女親近多了。 現在居然還讓自己自行了斷,以免連累華陽侯府。 “太夫人,您莫急,事情還沒有到最后了斷的時候?!毙l月舞明媚的水眸中帶了一絲冷笑,目光落在明大夫的身上。 “明大夫,你可以看出二夫人是怎么溺死的嗎?”衛月舞緩緩的問道。 “這……也看不出來!”明大夫搖了搖頭,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二夫人似乎……有些不妥!” “什么地方有些不妥?”衛月舞不動聲色的問道。 “如果是一般溺亡之人,應當沒那么快出事,況且二夫人是會水的!”方才的事,明大夫來的路上,早已問過華陽侯府的人,對于這事也極為意外。 別人不知道李氏會水,但他卻是知道的,這還是一個偶爾的機會,李氏自己說的。 “二夫人會水,又怎么可能突然之間就溺水身亡,而且還這么快速,倒好象……倒好象……”明大夫說到這里遲疑了一下。 “倒好象什么?”衛月舞問道。 “倒好象……之前被下了藥!”見問的是衛月舞明大夫,想了想很肯定的道,“如果是被下了迷藥,這會時間就查驗不出來了,二夫人這喝了那么多的水,那些藥早就查驗不出,況且也不是毒藥!” 這話說的衛艷心頭驟跳,忙低了低頭,掩去眼中的驚駭。 “明大夫,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太夫人森森的道。 “太夫人,屬下沒有亂說話,二夫人的這種情況,真的是象給人下了藥,否則二夫人不可能會出這樣的事!”明大夫一臉正色的解釋道。 “李氏原本是不可能會出事的,可能還想爬上岸來,但是被這個賤丫頭的竹竿給推開了,數下之后,便失了力氣,踩不住水,沉下去淹死的!”太夫人看向一邊的竹竿,沉吟了一下緩緩的道。 這是還要把事情扯到衛月舞身上了。 金鈴聽了大怒,正要上前,卻被衛月舞使了個眼色,攔了下來?!安橐幌轮窀湍膩淼??這個位置為什么會有竹竿?”衛月舞道。 “這……這是奴婢拿過來的?!彼@么一問,一個婆子站不住了,急道。 竹竿不短,拿進來看到的人不少,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 “你帶著竹竿到這個園子里來干什么?難不成這里還需要竹竿不成?”衛月舞看向那個婆子,溫和的問道。 “是……是二小姐院子里的丫環吩咐奴婢拿過來的,就是昨天,這里放根竹竿,二小姐可能會用得道?!?/br> 婆子忙答道。 “用得著?”衛月舞冷冷一笑,“不知道二小姐要用這個竹竿干什么?是早知道今天的事,所以特地把竹竿準備了下來,就是為了把竹竿跟我扯到一起來?讓我背這個黑鍋,而且可真巧啊,昨天才拿來的啊?!?/br> 衛月舞對著衛艷道。 “這……我偶爾會到這里來逛,這河里有些游魚,我有時候會喂魚……”衛艷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想喂著遠一點的魚?!?/br> “為了喂魚,帶竹竿過來?二小姐可真是雅興不淺!” 衛月舞冷冷一笑,不再客氣:“先是把二夫人從緊新的院子帶走,然后又給二夫人服了什么,之后花言巧語騙二夫人過來,目在就是把我推下水,卻不料我沒下水,居然還有后續,早早的給李氏下了藥,二小姐,還不招認嗎!” “你胡說,我……我怎么會干這樣的事?”居然被衛月舞一一說中,衛艷心頭突突的狂跳,虛張聲勢的大聲道。 “明大夫雖然不擅長這類,但是燕王府的太醫卻擅長這類,金鈴,派人去召燕王府的太醫過來?!毙l月舞凌然的道。 “你自己府上的太醫當然會幫你!”衛艷大急。 這藥雖然拿到手的時候,說不會被查出來,但這卻并不是絕對,也不一定包括太醫,衛艷哪里敢讓燕王府的人的查看。 衛艷這會急的額頭上已冒出冷汗,話說的極倉惶,任誰都覺察到了這位二小姐臉上的惶惶之意,看起來這位二小姐是真的有問題。 一眾人等對于這位二小姐也越發的覺得懷疑了起來,之前站在衛艷一邊,替衛艷證明李氏話的幾個下人,也緊緊的閉上了嘴。 怎么看這位二小姐都心虛的很,誰也不想被誰當槍使,更何況這會眾人也想起來這位二小姐可不是府里正經的主子,靜德郡主卻是侯爺最寵愛的女兒,兩個人之間的地位更是天壤之別。 這要是幫著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二小姐,陷害了靜德郡主,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我府上的會幫我,那宮里的呢?”衛月舞冷冷一笑,對金鈴道,“之前給世子看傷勢的醫正,今天應當也在我們府上吧,你馬上去把人請過來,讓他幫著看看二夫人的死因,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