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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兩個婆子再不敢遲疑,忙過來一人拉著一個往下去。 兩個丫環哪肯就犯,但又不是粗使婆子的對手,大哭大叫著被拉了下去。 周圍有一些見到的丫環、婆子一個個縮了縮脖子,還以為自家府上這位柔柔弱弱的世子妃,沒什么膽量,想不到居然連世子在意的兩個女子都處置了,而且聽世子妃的意思,竟是要把她們發賣了。 這可真是有好戲看了! 等世子回來還不得把事情鬧大…… 這可真是有熱鬧瞧了! 衛月舞倒似乎并沒有因為兩個丫環影響了興趣,繼續帶著金鈴在園子里隨意的走走,但是走了路之后,卻頗有幾分煩燥。 隨意的在湖邊的一個亭子里坐下,斜依在一邊的圍欄處,看著在湖邊露頭的幾條金魚。 圍欄處有魚食,衛月舞拿起了,有一下,沒一下的喂著,柳眉緊緊的蹙起…… “主子,靖遠侯府的表小姐求見!”書非遠遠的跑來,看到衛月舞才松了一口氣,稟報道。 靖遠侯府的表小姐?莫華亭的那個表妹陳念珊?她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倒真是意外! “請她進來!”衛月舞點點頭,緩緩坐直了身子道。 第八百零八章 算計還是茫然 微風指過湖面,倒映的邊的垂柳依依,越發的綠色蔥蘢起來。 湖邊的亭子里,一身雪衣的女子,斜靠在那邊,絕美的小臉上透著一股子慵懶,有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悠然飄逸。 京中往往都是十五歲及笄之后才嫁人的,但并沒有說十五歲之前沒有嫁人的,若是十五之后嫁人,發型梳理也就一定要梳婦人的頭型,但十五之前嫁的,就沒那么嚴格的要求,發型方面可以梳閨中少女的,也可以梳婦人的。 所以眼前的女子,依然如同閨中少女一般清透柔婉。 初見時,尚是沒有長成的模樣,說是十三歲,但其實看起來更瘦小,更青澀,似乎不怎么打眼,既便容色精致,卻完全沒有長開的樣子。 而今才多久沒見,似乎一下子褪變起來,既便只是遠遠的一撇,已讓人生出幾分驚艷。 既便是靖文燕也沒有給她這樣的感覺,但偏偏曾經最看不上的女子,讓她一時間多了這樣的感覺。 這才是他放在心頭的女子嗎? 陳念珊澀澀的一笑,原本以為是衛艷,所以想方設法的對付衛艷,到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衛艷何曾走進表哥的心里。 收斂起眼底的嫉恨,陳念珊明白自己今天來的意思,上前兩步,恭敬的對著衛月舞福了一禮:“民女參見靜德郡主!” “陳小姐客氣了,不知道陳小姐有什么事?”衛月舞揚起眼眸,看著陳念珊淡淡的道,兩個人就只見過一次,根本就沒什么交情。 “請……郡主救救我表哥!”陳念珊眼眶一紅,未語先落起眼淚來,撲通一聲,跪下對衛月舞行起大禮。 衛月舞對著書非使了個眼色,書非忙上前,扶著陳念珊道:“陳小姐,您有話就好好說,您這個樣子,我們主子也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求到我們燕王府來了!” 書非巧妙的把陳念珊求衛月舞的事,歸納到了求燕王府上來。 讓衛月舞和莫華亭撇清了關系。 陳念珊原還想掙扎著不起,無奈書非的手很用力,居然把她拖了起來,無奈只得站起,哭道:“郡主救命!” “陳小姐,我不知道你來找我是什么意思?不知道靖遠侯發生了什么事?但既便他是真的發生了什么事,似乎跟我也沒什么關系吧!”衛月舞直截了當的道。 “郡主,我知道當初的事,是表哥不對,但表哥后來真的是沒想跟您退婚,他后來其實是一心一意的想娶您的,所以當時連府上衛二小姐也給推了,就只是想等著郡主而已!”陳念珊拿帕子抹了抹眼淚道。 “陳小姐,靖遠侯如何,跟我沒有半點關系!”衛月舞揚了揚眉毛,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眸色帶著一絲幽冷,陳念珊來的很奇怪! “表哥現在是跟您沒關系,但……但你們必竟曾經是未婚的夫妻,現在表哥出了這么大的事,郡主難道不伸伸手,救助一下嗎?就算是看在舅母的份上,郡主都應當救助一下表哥!”陳念珊哭了起來,一個勁的拿帕子抹眼淚。 衛月舞失笑:“我要感謝靖遠侯夫人嗎?陳小姐,如果不是靖遠侯夫人,或者我還引不來殺劫吧!” “可……可終究是舅母和侯夫人的意思,也算是對侯夫人的交待了!”陳念珊結巴了一下,解釋道。 這是拿莫華亭生母和自己生母的交情來要求自己了! 衛月舞心頭冷笑,不知道這個陳念珊哪里看出自己是耳朵軟的人了,居然說這樣的舊事。 這婚事既然作了罷,自己再出手又算什么! 致燕懷涇的臉面于何處。 況且對于莫華亭出了事,衛月舞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真的不好意思,陳小姐,我現在是燕王世子妃,和靖遠侯并不熟,以往也不過是見過二、三面而已,至于婚約之事,原也是過去的了,誰都知道我和現在和靖遠侯并無關聯,這還是涂皇后的旨意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 衛月舞身子往后一靠,越發的顯得慵懶起來,手中的帕子一角垂落在圍欄下面,顯得悠然愜意。 “可是表哥……可是表哥一直念著您!”陳念珊想不到衛月舞拒絕的這么快,愣了 一下后,急上前兩步,似乎想拉住了衛月舞的衣裳,卻被金鈴一個上前,擋在了外面。 “郡主,人命關天,您怎么能見死不救?!?/br> “陳小姐,靖遠侯和我什么關系?我為什么要救他?陳小姐還是請回吧,我跟靖遠侯沒有任何關系!”衛月舞臉色一冷,眉頭皺了起來,厲聲喝道。 這話說的極是逾越,也極無禮,好象衛月舞真的和莫華亭有什么似的。 衛月舞坐直身子,沉著臉,似乎想抬腳走人! 一看衛月舞真的要走,陳念珊大急,忽然失控大哭起來:“郡主,表哥 這次是冤枉的,那個婆子真的不是他派人殺的,是……是我……是我想害郡主!” “那個婆子是你派的人?”衛月舞的目光冷冷的落在陳念珊的臉上,不喜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