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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味兒有些沖,好在衛月舞自小便喝這種藥,倒也不覺得什么,接過藥,緩緩的喝了起來,喝完,才覺得這藥竟是比往日的更苦了幾分,正待說什么。 碗被接過,口里被塞了一樣東西進來,甜甜的,從喉嚨處甜到了心里。 抬起盈盈的水眸,看著燕懷涇,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笑容,這個男人還真是體貼,早早的便為自己準備下了糖,恐怕誰也想不到這位燕國公世子會是這么一個體貼的人。 天下第一公子,風流多情,這是燕懷涇給人的第一印象吧,笑容溫雅,俊美無雙,端的是謫仙一般的風流人物。 但接觸過才知道,這位才是真正的冷心冷情,老謀深算,既是腹黑的狐貍,又是一只笑面虎的。 但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變得這么柔情。 咬咬口中的蜜餞,連心都覺得軟軟的,甜甜的,一時間心底的那絲惶然慢慢的消融于無形中。 想想也是,在外祖父家,藥也喝的不少,平日里日子過得清清淡淡,幾乎沒什么事,身體也一直健健康康的,但到了京城之后,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多么不好,實在是因為事情煩多的原因。 心氣不足,的確會引起頭昏頭眩的。 拿起帕子,輕輕的抹了抹嘴,流轉的美目露出點點笑意,看著燕懷涇把碗放置在桌上,重新坐在到自己的床前。 “齊云皓沒懷疑什么吧?”衛月舞的心安定了下來,重新思慮起之前的事情。 “他現在沒心思考慮一個醫女的事,醫女固然好,但齊地的醫女不少,也不差那么一個,自在不會太放在心上,他這會去查刺客的事情了!”燕懷涇坐在衛月舞的身邊,如美玉般的臉上帶著溫雅的笑意。 一雙俊眸落在衛月舞的身上,更是透著一股子柔情,看著她仿佛是在看自己最珍貴的寶貝。這樣的柔情注示下,衛月舞的臉不由的紅了起來,忙低下頭,捏著自己手中的帕子道:“刺客不是你要查的事,他為什么去查!” 這真是妖孽,看著他如此溫柔的樣子,既便是自己也有些把持不定。 “他覺得那些刺客也可能會行刺他,很危險 !”燕懷涇悠然的笑道。 這話說的并不詳細,但衛月舞卻是聽懂了,這會也顧不得臉上的羞意,驀的抬起頭,愕然的看著燕懷涇:“你讓他這么以為的、” “不只是他,還有魯曄離和楚放南!”燕懷涇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摸了摸衛月舞的秀發,“果然還是舞兒最了解我!” “……” 好生生的齊云皓突然之間關心起刺客的事,必然是因為燕懷涇所為,這還用猜嗎,衛月舞無語。 “舞兒讓府里的人給準備新衣裳吧!”燕懷涇瞇起眼睛笑道。 “不是才做了許多衣裳!”衛月舞不解的問道。 “那些衣裳不夠華貴,應當再華美一些?!毖鄳褯軗u了搖頭。 那些衣裳不夠華貴嗎?自然不是,那么多新的衣裳,衛月舞都不知道燕懷涇什么時候讓人給自己做的,這會還時不時的會有做好的衣裳送過來。 “要那么華美的衣裳干什么?”衛月舞側頭看了一眼燕懷涇的道,有一縷秀發滑落下來,這使她看起來更多了幾分嬌俏。 “宮里可能會有旨意下來,到時候舞兒就不是世子夫人了!衣裳準備的華美一些,自也是應當!”燕懷涇意有所指的道,俊臉上一片笑意,狹長 鳳眸高高的挑起,透著幾分捉摸不透的妖嬈。 這話說的毫無頭緒,但衛月舞卻立時懂了,揚起明媚的水眸,愕然的看著燕懷涇:“不只是國公了?” 這話說的極是驚愕,甚至帶著衛月舞自己都沒有查察到的一絲緊張,諸侯之地都是分封為國公的,如果象燕懷涇所說的,再往上一些,那就只能是王了。 分封為王,這和一般的諸侯之地當然不同。 “不只是國公了,我差一點點命喪在京城,又豈能不表示一番,我燕 地的男兒,早已陳兵邊境,況且還有魯地、齊地、楚地的相附!”燕懷涇揚了揚俊眉,漫不經心的道。 他雖然說的漫不經心,衛月舞卻不能真的聽的漫不經心,臉上微微有些緊張,她雖然做事冷靜沉穩,但并不代表是這種家國大事,她還可以做到如此平靜。 原以為刺殺之后,就不再有其他的事了,想不到,這才是重點,齊云皓,楚放南他們去查刺客,代表的也是一種態度,一種和燕地同氣連枝的態度…… 感應到衛月舞的緊張,燕懷涇微微一笑,又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發,笑容清朗中透著幾分慵懶的悠然,低笑著安撫衛月舞道:“舞兒,無事的,不可能真的打起來,必竟現在誰也沒有真的準備好!” 誰也沒準備好,代表的就是大家暫時還沒有想到會孤注一擲,那么這會還不可能立時起刀兵了。 “你沒危險吧?”半響衛月舞才壓下心頭的震憾,輕輕的問道。 這樣的事情,幾乎可以說是驚濤駭浪的,接下來的余波都不會小,燕懷涇首當其沖。 “無礙,你只管準備衣裳,后來就是去魯曄離府邸的日子,林小姐也該出動了!”燕懷涇拍拍她的小手,安撫著笑道。 說完還站著衛月舞眨了眨眸子,魅惑之妖嬈極。 看到他這個樣子,衛月舞瞪了他一眼,但隨既忍不住笑了出來,心頭的那一點沉重,也隨著笑意消退了下去。 第七百七十三章 更適合出席的身份 “魯曄離的宴會不會平靜,你小心一些,不過有個醫女在你身邊,我也放心許多,況且你是燕地的世家女,縱然三公主想對付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太過考慮什么!” 燕懷涇叮囑道。 衛月舞知道他這是提點自己,當下凝神用心聽。 水眸中閃過一絲幽深,能讓燕懷涇這樣叮囑自己,看起來魯國公府的宴會,就不是一場普通的宴會。 自古以為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好在燕懷涇的話,也讓她心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她的身份是林小姐,而不是衛月舞,和京城中的人沒有半點關系,少了許多牽扯,就會少許多的制約。 的確林小姐的這個身份,的確很好用。 三公主和四公主縱然驕橫,卻也不敢明著對付林小姐,況且林小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