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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但……但是我后來才知道……那天夜里的大火是齊國公讓人放的,我母親是死在他們手上,那天……我聽到了那個派往齊地的使者的話!”羽燕渾身顫抖,淚如雨雨,跪在地上重重的對衛月舞磕了個頭。 “主子方才問奴婢可是齊地的人,奴婢說不是,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奴婢又豈會是齊國之人!” 這話說的絕然,代表的是她的決心。 既便她曾經是齊地的人,這心里也沒把自己當成齊地的人來看了。 其實事情在羽燕說到起火的時候,衛月舞就猜想這事跟齊國公的使者有關,否則怎么會那么巧,不想離開的人死了,有用的人卻留了下來,到最后得利的還是齊國公。 “你父親還在齊國公府?”衛月舞垂眸沉思了一下,問道。 “是,但聽說我父親馬上就要進京來了,齊國公世子怕身邊的太醫少了,又去齊地求了一位太醫過來,聽聞那邊派的就是我父親!”羽燕答道。 最近刺殺的事件不少,齊云皓擔心自己,向齊地多要一位太醫,原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先送女兒過來,再把父親也送過來,這里面聽起來不甚一般…… “主子,請主子把我父親帶走,我……愿意此身效忠主子!”羽燕說起,抬起哭紅的眼睛,看著衛月舞哀求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衛月舞身子往后一靠,眸色淡冷的道。 “……”羽燕想不到衛月舞會不同意,一時間愕然的瞪著眼睛看著衛月舞,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的身體是不好,但府里的太醫和宮里的太醫都可以,并不一定需要醫女,既便有些不方便,但這不方便也不是不能克服的,似乎不能為了你一個人,就跟齊國公府對上,世子那邊我也不好交待!” 衛月舞淡淡的道。 “我……” “既然你跟齊國公府上這么大的怨恨,我把你留在這里,也是不安全的,若你想利用我們對上齊國公府,倒還不如把你送走,但你既然來了,把你還過去,顯然也不厚道了一些,那這樣吧,我一會讓人給你拿些銀子,你帶了銀子之后,遠走高飛吧!” 衛月舞拿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悠然的道。 “主子!”羽燕哀叫一聲,伸手來抓住衛月舞的裙角,但在看到衛月舞帶著幾分凌厲的目光掃過來,一時間手軟了下來,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既然蒙你叫了幾聲主子,我們也算是有了一場主仆的緣份,但不管這緣份是不是孽緣,總是緣份一場,我也不能讓你被齊國公府抓回去,讓侍衛把你送出京吧!”衛月舞站起來,似乎想離開。 見衛月舞真的要離開,羽燕是真的慌了,齊國公府也是手眼通天的人,她相信自己只要一離開燕國公府,必然會有人報到齊國公世子面前,那么不久之后,自己就又會重新回到齊國公府去。 那個地方,她無論如何也不要回去! “主子,救救奴婢!” “送你盤纏,再把你送到京外,這不是救你嗎?至于你父親的事,自己設法吧,齊國公府的勢力不小,你總不能讓我們燕國公府為了你和齊國公府對上吧,只是一個醫女而已,其實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衛月舞冷淡的看著腳下的羽燕,眼眸中翻滾著一抹冷意,她不喜歡這種局面,更不喜歡別人對她明明想利用,卻又不夠坦白。 說完這話,衛月舞轉身就走。 “主子,主子,奴婢還有話說?!庇鹧囝~頭上開始見汗,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位看起來還帶著幾分稚氣的燕國公世子夫人會這么凌厲,幾句話就把她逼得現在的地步。 原本只想把事情掩蓋住,但眼下卻發現,根本不是自己想掩蓋就能掩蓋得住的。 第七百七十一章 三皇子不是當今皇上的兒子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衛月舞停下腳步,卻沒有回眸,平靜的問道。 “我……我母親不是齊地人!”羽燕咬緊牙關道。 “那又如何?遷移至他處的人不少,各地的人往來也很是尋常!”衛月舞淡淡的道,說完又是一副意欲舉步的樣子。 “我母親是京城人士,是……”羽燕猶豫了起來,她真的不知道這種事當講還是不當講,這話她從來沒跟外人說起過,眼前的這位燕國公世子夫人,真的可以相信嗎? “既然不想說,就算了!”衛月舞微微一笑,腳下一動。 “我母親是……曾經是北安王府的人!”見衛月舞居然真的要走,羽燕再顧不得其他,急道,衛月舞是她所能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 醫女固然很好,但缺了醫女的京城,其實也不是非醫女不可的。 “北安王府?”衛月舞停下了腳步,水眸中閃過一絲幽然,她早就察覺到羽燕隱瞞了什么,想不到居然是北安王府。 “你母親是北安王府的人,為什么會到齊地!”重新轉回身,在椅子前落座,衛月舞心里雖然震驚,但臉上卻不顯,只看了一眼羽燕,便平靜的道。 “奴婢的母親是北安王府郡主身邊的大丫頭,王府出了事之后才離開的京城,后來流落到了齊地,再之后就遇到了奴婢的父親?!奔热婚_了頭,羽燕也不敢再隱瞞,一邊哭一邊道,“母親不愿意被人發現,所以才不想去齊國公府,哪料想最后卻……” “晴陽郡主?”衛月舞的心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震動,愣了一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著看著羽燕急道。 “是晴陽郡主!”羽燕點了點頭。 “晴陽郡主是北安王的女兒?”衛月舞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起來。 “是的,晴陽郡主是北安王的女兒,但這事……母親說不要說出去,晴陽郡主小時候是長在北安王府的,但后來卻是居住在宮里?!庇鹧嘁晃逡皇牡?。 “為什么?”這也是衛月舞茫然不解的地方,北安王既然已經獲罪,先皇上為什么獨憐惜未長成的幼女,況且北安王也只是監禁而已,并沒有勞作之苦,據說一應供應還是如以往在北安王府一樣,所差者不過是沒了自由而已。 “母親說當時晴陽郡主是一起關起來的,但在最后的時候宮里來了人,卻說是皇上的旨意,說憐惜晴陽郡主身體,所以把晴陽郡主養在宮里,罪不及妻女,雖然北安王不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