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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 但衛洛武一再的表示沒事,說一會那個女子夫家來人的時候,會有馬車上來,他到時候帶著一起走就是。 衛洛文于是就先坐著馬車下了山,這一次倒是平平安安的,直接回了華陽侯府。 一問門上人,太夫人果然已經回了府。 但衛洛文卻沒有直接去見太夫人,反而去了自己的書房,他總覺得這事蹊蹺的很,而且二弟的表現也太過急切,聽聞衛艷死的時候,二弟也沒什么反應,怎么現在反應這么大,仿佛不能提起衛艷的名字似的。 而那個長相酷似衛艷的女子也奇怪的很,起初完全不同意,但一下子又急切的很,好象完全能自己做主似的,看她的樣子,也不象是那種大世家的嫡妻正室,否則身邊怎么就這么一個小丫環服侍。 自己到底是要不要趟這混水呢?一時間也拿捏不定主意! 象衛艷的女子?衛洛文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彈了兩下,忽然想起自家女兒的話,衛艷其實是一心想到衛月舞的性命的,心下立時nongnong的不喜。 真的衛艷自己尚且不想理會,更何況這個假的。 “來人!”衛洛文對著門口招喚道。 “是,侯爺!”小廝急進來應門。 “準備去太夫人的靜心軒!”衛洛文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走去,他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既然舞兒不喜歡,再加上這女子原本有問題,那自己也有了決斷…… 第七百三十七章 我的女人,我想寵著又如何 “主子,奴婢看到二小姐了,不過二小姐的樣子和以前不同圓潤了許多,如果不是奴婢看的仔細,還真的認不出來她就是二小姐?!毖鄧?,金鈴向衛月舞稟報道,她比衛洛文她們的馬車還先到,自然看到了守在一邊的衛艷的馬車。 所謂的兩車相撞,其實就是衛月舞的馬車自己倒在路邊,衛洛文的馬車夫趕著馬車自己撞上去的罷了。 看起來似乎很激烈 ,但其實一點事也沒有。 在馬車里的衛艷甚至不會傷到分毫。 這一出戲當然是衛洛武和衛艷一起演給衛洛文看的,在馬車中的衛洛文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事,但是在馬車外的金鈴卻是看了個真切。 “主子,侯爺會不會上當受騙啊?!苯疴彄牡膯柕?,照當時那個情形看,侯爺分明是沒有認出衛艷來 他們當時隔的遠,金鈴不敢過去的靠近,所以并沒有聽到什么,但卻可以看出衛洛文的神色很自然,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做為把人撞了的事主,帶著人上梅花庵求助,必竟梅花庵里都是女尼,有什么事,也好辦一些。 “不會!”衛月舞肯定的搖了搖頭,有了自己之前的話,只要衛洛武帶起涉及衛艷的話,父親那里必然會細細思量一番,而不會盲聽盲從,更不可能不問清楚就答應什么。 衛洛武應當是想重新認回衛艷吧! 之前莫華亭的話里已有這個意思。 不過,衛艷和自己之間的事,父親現在基本上也算是清楚了,對于衛艷的事應當會更上心一些。 “那是不是說二小姐只能灰溜溜的回靖遠侯府去,那可太好了!二小姐這么惡毒,回到府里,還不定又折騰出什么事來!”畫末在邊上高興的道。 “她會進府留下的?!毙l月舞低頭喝了一口茶,茶水中蒙蒙的霧氣從杯子口上騰起,使得她長長的睫毛透著一種飄渺和空靈的美,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淡冷的笑意。 如果只是衛艷這一次必然是無功而返,但這里面可不只是 衛艷,還有莫華亭和衛洛武在里面攪和,那就不可能就這么簡單退去。 “那怎么辦?”畫末愣了一下,擔心的急問道。 對于衛艷,不只是畫末,就連書非也是心有余悸的,這位衛二小姐當初一次次的陷害自家主子,又惡毒又陰狠,這要是再進華陽侯府,還不定又搞出什么事來。 “她就算是進了又如何?她現在必竟不是曾經的衛艷,而我也不是曾經的我了!”衛月舞悠然的抬起頭來,一雙水眸看似清透,又似乎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 曾經在華陽侯府不可一世的衛艷,現在想重回華陽侯府,就算太夫人和衛洛武都心知肚明,一心想認回她,但父親這關不過,她就成不了衛洛武的義女,也就不可能再在華陽侯府呼風喚雨。 長的更加圓潤一些,使的別人認不出她的同時,也不會有人拿她當回事。 一個妾室,而且還是莫華亭的妾室,難道真的可以在華陽侯府為所欲為嗎!到時候憋屈的感覺,會不會讓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衛二小姐暴發呢! 倒真是讓人期待的很。 “主子,世子來了!”小丫環在廊下稟報道,衛月舞愣了一下,看了看窗外,這會時辰尚早,還沒到用晚膳的時候,往往這個時候燕懷涇都還有處理事務,很少有過來的。 聽聞燕懷涇過來,幾個丫環早已知趣的退到門口,金鈴上前高高的挑起了珠簾。 燕懷涇走了進來。 “有什么事嗎?”看了看屋子里幾個丫環都在,燕懷涇慵懶的問道。 衛月舞站起身來,想給他行禮,卻被他伸手握住,丫環們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每每世子在的時候,都不喜歡他們在一邊侍候。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華陽侯府里的一些小的瑣事,世子,衛秋芙明天要過府來做客,說既便只是白天來學一些規矩,晚上回去也行?!毙l月舞被燕懷涇拉著重新坐了下來。 燕懷涇就在衛月舞身邊的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坐定,淡淡的問道:“她一定要來,是打算干什么?我這里又不是太子府,她就算是來了,也沒什么大的用處?!?/br>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但她一定要來,還抬出了太夫人,一副不讓她來都不行的樣子?!毙l月舞柳眉微蹙,不解的道。 如果這里是太子府,衛秋芙一定著急著進來,還說得過去,至少可以先勾上太子殿下,但這里是燕國公府。而燕懷涇雖然溫雅如謫仙,但誰都知道這位其實冷情的很,但看他對第一美人這么無情,就足以讓京中的其他世家女子想清楚后,覺得心頭凜凜的。 “如果她一定要來,讓她躺著回去吧!”燕懷涇慵懶的道。 這話說的平和,但卻透著一股子嗜血,衛月舞下意識的看向燕懷涇,既便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