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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伙計,就知道是衛月舞,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靜德郡主的?”三皇子愣了一下,手一伸,沖著玄色男子道,“我看看?!?/br> “怎么殿下也有了興趣?”玄色男子 看起來和三皇子也很熟,臉上泛起幾分調侃,手中的畫卻是傳了過去,“靜德郡主畫的真不錯,梅在她的手下幾乎是活的,而且配色配的也極好,紅梅可以用紅寶石代替,至于白玉可以鑲金,也可以用白玉?!?/br> 行家,只要說說話就行了。 幾句話就說出了衛月舞畫中的真諦。 三皇子接過畫,仔細的看了看,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衛月舞的畫作,看得出衛月舞的這份畫作也是極其上心的,特別是最后一個板指,明明不和之前的飾品是同一套的,但既便是多了這么一個,也看起來很協調。 這樣的一個板指,不用說,必然是給男子用的。 她是真的對燕懷涇上了心? 三皇子一陣默然,心里說不清楚是什么滋味,所有人都覺得衛月舞和燕懷涇的親事,完全是被趕上了的,而且當時當地,衛月舞昏迷著,根本就沒有話語權,而燕懷涇分明是另有用心。 其實誰也沒看好過他們。 不管宮里還是華陽侯府的人,都不覺得他們兩個很合適,都覺得他們的婚事,完全是一個意外,是一個誰也料不到的意外。 燕懷涇必然是有用心的,但是衛月舞這里卻對燕懷涇沒什么好感,必竟之前就聽聞燕懷涇對華陽侯府別有用心。 可是,眼下,衛月舞這是精心為燕懷涇畫的板指嗎? “這套首飾,我來做的?!比首影咽种?nbsp;畫折了起來,放入懷中。 “您愿意出手?”胖掌柜驚喜的道,他還真不敢奢望三皇子會插手這事,他可不是伙計,知道自己的面子絕對不能請動三皇子。 店里的確有大師,就是邊上這位首飾大師,這是三皇子幫著找來的,放在店里撐門面,但店里最出色的幾套飾品卻不是這位大師制做的,反而是三皇子。 眾人皆知道三皇子無心于權勢,倒是對游山玩水極有興趣。 卻不知道這位三皇子自己本身的技藝更好,只是他身份尊貴,想干什么全憑喜好,誰也不能勉強他。 至于店里的那幾套鎮店之寶,全是他興之所做。 這會居然會主動出手,倒是真的出乎意料之外。 “試試吧!”三皇子漫不經心的道。 “好,好,多謝三皇子!”胖掌柜高興的笑了起來。 外面的伙計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家東家有什么可高興的,三皇子這到底是會不會做???別把人家小姐的飾品弄錯了,看那位的意思,可不是常人,真要是弄壞了,誰來擔這個責憑。 當然這話他也不敢說,胖掌柜揮了揮手,他就下去了一,至于其他的事,還真的不需要他一個小小的伙計管的。 衛月舞并不知道自己畫的梅花圖已到了三皇子的手中,她這會已回了燕國公府。 聽聞她回來了,燕懷涇那邊特地派人來說,他這會有事,一會會回來陪衛朋舞用晚膳。 衛月舞讓人給加了幾道燕懷涇喜歡吃的菜之后,便在丫環們的服侍下,睡了一會。 午膳睡了并沒多久,衛月舞就已經醒了,這幾天她也沒怎么累,睡的也好,精神比之前足了許多,倒也不用特別去補精神。 “主子,奴婢去查了,那個店主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頭,在京城中生活了十幾年了,根本就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個人,那個人果然有問題?!苯疴徶俺鋈チ艘惶?,這會把打聽到的消秘稟報道。 “怎么會不是?明明看到他吩咐一邊的伙計,伙計也是全聽他的話,直接就去把那批衣裳拿出來的?!碑嬆┎唤獾膯柕?,當時當地,他們幾個都在,那個紅衣男子吩咐伙計的時候,伙計也是心平氣和的。 “的確不是,但是說是哪家的供應商什么的,好象這批新來的貨物就是他送過來的,京中的店跟他們合作了許久,但這次的確是他首次進京,以往只是合作而已,因為首次進京,這邊的店東照顧他,特意讓他住在這邊的后院?!?/br> 金鈴方才因為詫異,所以打聽的詳細,一會細細的向衛月舞道來。 “所以那個伙計,應當也是他帶來的伙計?”衛月舞想了想,疑惑的問道。 “是的,現在店里有幾個伙計都是他的人,因為說要幫著推廣一下他帶來的這批貨?!苯疴徎卮鸬?。 “主子,奴婢發現他在準備一些東西,很奇怪!” 第七百一十二章 需要投喂的世子 “什么東西?”衛月舞問道。 “奇怪,他讓伙計準備了一件厚厚的衣裳,里面摻的棉花越多越厚越好,但這會天氣轉暖,一時間也不好找這樣的衣裳,伙計特意的跑了好幾個地方,最后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找了一件差不多大小的?!?/br> 金鈴稟報道。 天氣已轉暖,大家身上的衣裳都輕薄了起來,再沒有極端厚重的衣裳。 或者說既便是大冬天,世家公子也不可能穿得厚重的象裹了個棉被那樣的衣裳,但偏偏這位需要的就是這樣的衣裳,這樣的獨立獨行,的確引人注意,這也是金鈴一打聽就能把人打聽到的原因。 這位,就沒打算低調,一副不怕人查的樣子。 莫名的,衛月舞居然有這么一種感覺,眼牟中閃過一絲幽深,倒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反常既妖。 “他要這么厚的衣裳干什么?現在天又不冷,他這是打算裝神還是弄鬼?”畫末瞪大著眼睛,忍不住開口道。 “他是在靖文燕走了之后,才讓人找的?”衛月舞心中一動,清澈的眼眸中露出一絲凝重。 相比起這事,她更想知道這事跟靖文燕有沒有關系。 自己先走一步,靖文燕慢走,之后跟那個人說了一會話,衛月舞不相信靖文燕會有心搭理一個對她完全沒有用處的人。 一個才見過面的人,如果說對靖文燕有些用處,不過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是方才的事情,應當是靖大小姐離開之后,或者是靖大小姐說了什么話?!苯疴徱幌驒C警,立時明白了衛月舞的意思,但接下來也困惑的搖了搖頭,“可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