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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巧皇上面前那會還有其他幾位大臣,于情于理,皇上都要查清楚事實的真偽,于是就宣我進了宮!” 燕懷涇半垂著俊眸,含笑看著他,仿佛這說的不是他自己的事,反而是別人的事。 因為有外人在,所以說皇上不得不給出態度,查明這事,否則會讓其他大臣們覺得皇上有私心,并沒有公正對人。 聽燕懷涇這么一說,衛月舞立時就懂了! 但不懂的卻是另外的事,“林小姐有什么事?” “之前靖文燕不是說有人要陷害林小姐嗎?說她的丫環遭受了池魚之禍,并且還到燕國公府來查了幾次,但最后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br> 燕懷涇懶洋洋的的道。 “這事不是靖文燕自導自演的嗎?”衛月舞水眸眨了眨,撇了撇嘴問道。 別人不清楚這事,她可是很清楚的,當時靖文燕要算計的原本是自己,卻是讓衛秋芙撞了上去,但衛秋芙也不是好惹的,當下就跑了出來,倒是把靖文燕的那個丫環給算計在了里面。 而后靖文燕又說是有人要暗算當時住在院子里的林小姐,自己的丫環受了牽連而已。 為了這事,那段時間靖文燕沒少往燕國公府府。 “四公主說這事是三公主讓人辦的,目地就是為了對付林小姐,說三公主嫉妒林小姐,想害林小姐,才使人暗算林小姐,卻不料靖文燕的丫環撞了上去,倒霉的卻是靖文燕?!笨吹叫l月舞嬌俏的表情,燕懷涇瞇了瞇眼,笑道。 拿靖文燕的事情推到三公主的身上,衛月舞驀的坐直了身子,一把推開燕懷涇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側過頭:“四公主這下可真厲害??!” 四公主給人的感覺一直很莽撞,但這一擊卻打的三公主有話也說不出來。 靖文燕的事發生的不遠,但當時知道的人可不少,如果說這事真的是三公主在里面挑事,也還真的說得過去,必竟三公主鐘情于燕懷涇的事,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三公主給人的感覺一直是溫溫柔柔的,為人極佳的樣子,在別人心目中就是一位秀有度量的公主,比起毛燥的四公主來,三公主好了太多。 但是這樣的人,也是不宜讓人看透的,如果四公主咬死三公主就是干過這事,三公主一時也分辨不清。 當初靖文燕的自導自演,變成現在三公主的自導自演,其實也是解釋得通的。 “三公主不會白白吃了這個冤枉虧吧?”以衛月舞對三公主的了解,還真的不覺得三公主會忍下這口氣。 “當然不會,所以四公主的一些事情也被鄱了出來,真真假假全有,一時間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倒是極有趣!”燕懷涇笑道,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烏黑的秀發,顯得頗有幾分不以為然。 “那你衣裳上的血跡?”衛月舞的目光掃了掃他的衣袖。 “四公主氣極,拿起杯子砸三公主,三公主身邊的人去攔,倒是有個忠心的宮女把頭還給砸破了,好巧不巧濺了血在我身上,舞兒你先坐著,我去洗涑一下,倒是臟了我的衣袖!”燕懷涇站起身來,輕輕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道。 “那你可用了午膳?要不要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下!”衛月舞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起來這皇上的御書房那里應當是亂成了一團。 三公主和四公主不但吵起來,而且還動了手,甚至還把對方的一些隱密的事都兜了出來,這會恨不得都想咬死對方吧! “舞兒先幫我準備著,我一會過來!”燕懷涇笑道,然后大步往外走去。 看到燕懷涇平安回來,衛月舞也松了一口氣,自讓人去準備點心,午膳的時候,她也用的不多,這會被燕懷涇一提卻也覺得餓了起來,讓人多準備了幾分。 衛月舞的院子是主院,院子里自然也是配備了小廚房的,她這會也沒讓人去大廚房準備,只在小廚房這邊做,讓畫末去搭了把手。 沒多久,就上來幾盆色香味俱全的點心。 燕懷涇回來的還算快,才沒多久,就又重新換上了一件月白色的錦袍,繡著絳紫色的滾邊,顯得又華貴又雍容,越發的襯得那張俊臉,俊美無雙。 再加上他的那種謫仙一般的氣質,衛月舞不得不感嘆,這就是一個妖孽,也怪不得三公主和四公主為了爭他,什么話也敢說,什么事都敢做,這似乎也更坐實了三公主的確是想謀害林小姐之事。 說起來這次四公主似乎更凌厲,而且還占了上風。 既然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不是三公主做的,那就有可能是三公主做的,皇上那邊為了追求公允,必然要罰三公主。 只是三公主真的就這么弱勢了嗎?衛月舞深深的覺得不太可能。 所以待得燕懷涇用了幾塊點心,就忍不住問道:“皇上怎么處罰三公主的?” “在御書房那里罰跪!”燕懷涇漫不經心的道,拿起一邊的濕巾擦了擦手,然后站起身走到衛月舞往日坐的榻前,身子往上一歪,懶洋洋的道。 “太子……沒有去求情?”咬了咬唇,衛月舞頗為困難的道。 “有,但是被皇上呵斥了出去!”燕懷涇微瞇起眼,伸手向她招了招。 衛月舞下意識的也站起身走了過去,無奈才走到他身邊,便被他的手狠狠一拉,身子便滑了下來,重重的磕在了燕懷涇的身上。 “舞兒,你最近重了許多!”燕懷涇一本正經的控訴道。 衛月舞原本還是要道歉的,但是這會聽他這么說,臉一紅,伸出手,狠狠的擰了擰他的腰,一雙水眸惡狠狠的瞪著他:“我哪有重了?” 她明明瘦的都成了皮包骨了,他也好意思說他胖了。 “舞兒還別不承認,舞兒自打嫁進燕國公府,就是比以前在華陽侯府重了許多,看起來還是燕國公府更養舞兒一些?!毖鄳褯芤桓蔽夜粎柡Φ臉幼痈袊@不已。 “你……你還要不要臉?”衛月舞伸出手去劃拉他的臉。 “我怎么就不要臉了???原本大家都是這么理會的?!毖鄳褯芤桓崩硭斎坏臉幼?,“舞兒你也不承認?!?/br> 這人還真是厚臉皮,衛月舞趴在燕懷涇身上,咬咬唇,又咬咬唇,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么自戀,燕國公和夫人知道嗎?” “他們不知道,我沒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