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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皇后的意思,總是目地當然是當我把你娶進府才是?!毖鄳褯軐τ谒墓鞯姆磻?,卻是很了然,這也原是他動作的結果,這會聽問,慵懶的答道。 “那她怎么辦?”衛月舞站定在一棵開了幾個花骨朵的樹下,絕麗的眸子微微一蹙。 “她自然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其實不只是她,還有三公主和涂昭儀吧,不過現在她們兩家爭斗的應當是你到底最后會歸屬哪一方,會為哪一方誠心誠意的辦事,所以這段時日,你小心一些,沒事就去看看書,聽聞三皇子最喜歡去的就是那個藏書殿?!?/br> 燕懷涇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越深。 衛月舞雖然想問三皇子喜歡去藏書殿和自己有什么關系,但她這會更在意的是燕懷涇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另一種信息,眼光的余光掃了掃殿門外站著的兩個宮女,那么遠的距離,應當不會聽到。 “她們都想看我和林小姐爭個你死我活?”衛月舞目光中,跳躍出妖孽兩個字,這妖孽居然給她們這種錯覺,而且還讓爭的那么起勁的兩個人,一起有意識的把自己送到他身邊去,除了妖孽,衛月舞不覺得還有其他字可以形容。 “不是你死我活?!毖鄳褯苌斐鲂揲L的手指,在衛月舞面前搖了搖。 “那是什么?”衛月舞眨了眨水眸問道。 “是你死她是死,兩敗俱傷,不管是我府里的那個出了事,還是你出了事,另一個勢必要抵命,那種情況下,就直接把兩個對手都處理掉了,而且還是半點不沾身,這宮里的涂昭儀和涂皇后,果然不愧是出自同一個府上,這表達的意思都是一個樣,都是涂太師教出來的??!” 燕懷涇感慨道。 “……”衛月舞張了張嘴,卻不知道一時從何說起,最后只能閉上了嘴。 這腹黑的狐貍算計的太準了,幾乎步步就掐準了她們的命脈,也不知道這只腹黑的狐貍是怎么想到的,居然想出這么刁鉆的主意。 別人不知道,自己哪里還會不知道,所謂的林小姐是自己,而自己也就是林小姐,同樣的兩個人有什么可爭斗的,其實這所謂的兩敗俱傷是真心不可能存在的。 但這會卻被看成馬上就要被推入兩敗俱傷的布局了。 “她們想怎么做?”半響,衛月舞才皺起了柳眉問道。 “自然是想法說服你,跟了我!”燕懷涇俊美的唇角勾起笑意,溫和的道。 “所以,三公主和四公主才會爭相向我示好,爭相表示和我表示情同姐妹,但這些還遠遠不夠??!”衛月舞極是困惑的道,三公主和四公主縱然再向自己示好,也不可能真的讓自己為她們賣命。 “不管你為不為她們賣命,只要你能時不時的在我面前說說她們的好話就行,等事情出來之后,不管是你死,還是別人死,她們都只是局外人,而我也會因為你們俱亡,隨意的娶一個相對有好感的公主就行?!?/br> 燕懷涇狹長的鳳眸微微揚起,臉上的笑容雖然溫和,卻給衛月舞一種危險的感覺。 不過想想他話里的意思,衛月舞的臉上也不由的露出幾分冷意,不管是三公主還是四公主都心存惡毒,都是想讓自己去和那們所謂的燕地來的“林小姐”拼的你死我活,而她們不但坐收漁翁之利,而且還等著事后接受燕懷涇。 “我現在要怎么做?” “什么也不必做,不過這幾天還是少往人前湊和才是,盡量去藏書殿看看書,有三皇子在那里,三公主和四公就算是想難為你,也不便出手?!毖鄳褯苋粲猩钜獾膶πl月舞道。 “至于以后就等你出了宮再議,你自己當然還是平淡無為一些的好,但燕地來的世家女可都是囂張慣了的,況且眼下還是名正言順的時候,當然總得弄出點事故來?!?/br> 燕懷涇的聲音極是悠然,卻暗藏著令人心驚的威儀。 “我出宮之后……”衛月舞頗為茫然。 “林小姐鬧的越狠,她們就會覺得越不能控制得住,也越想把你推為馬前卒,去替她們掃清道路,但現在在宮里,你一切需要小心,別讓另一方下死手對付你!” 燕懷涇臉上的笑容緩緩退去,俊臉上露出難得地冷意。 “你放心,如果只是三公主和四公主,還不能逼得我一定要表態,只要我不表態,她們就誰也不會下死手對付我?!毙l月舞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唇角露出一絲笑意。 “你自己小心一些,如果真的很急,可以直接讓金鈴傳信出來,這宮里也不是一塊鐵板,燕地也是有人手在的?!毖鄳褯苋崧暤?,伸手從袖口里取出一張紙條,遞了過來“燕地的騰龍密諜里有人?!?/br> 衛月舞下意識的伸手去接,接完才查察到自己的動作。 心里莫名的感動,既便自己是在宮里,是燕懷涇最不能插手的地方,他也想法讓自己進了藏書殿,把自己置于相對安全的地方。 這是京城,這是皇宮,燕地想把手伸進來,何其困難,這里面的每一條線都是極其珍貴的,但燕懷涇卻不惜動用這樣的暗線,也要求得自己的安全,這份暗藏的心意,既便什么也沒說,也令衛月舞感動。 水眸閃了閃,再閃了閃,心里莫名的有種暖流,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有種很強烈的情緒,從心頭沖上來,讓她一時間,控制不住的鼻子一酸,急轉身,才掩去眸中的眼淚。 她想哭,但卻清楚的知道這里不是一個可以發泄情緒的地方。 握著紙條的手狠狠的用力,壓下心頭的酸楚,咬了咬櫻唇,聲音帶著幾分哽咽:“我……我知道了!” 能夠不用手中的紙條,她絕對不會用,衛月舞清楚的意識到,這可能給燕懷涇帶來極大的危險。 這已不只是一種維護,而是一種全身心的信賴! 理智早已控制不了感情,或者在自己答應的時候,這心里便已悄悄的有了什么,縱然和他在一起,要面對很多的麻煩,或者說很多的危險,但她卻已覺得無悔了。 “怎么了?”身后傳來燕懷涇的聲音,衛月舞偷偷回眸,看到他那雙迤邐的俊眸中,露出的困惑,從來不曾看過他有這樣的神情,他可以謫仙一般的如風如月,也可以高潔如同天上的白云,還能是腹黑妖嬈的妖孽,但絕不是眼下的這種神情。 眼淚驀的控制不住,轉過身嗚咽了起來…… 第六百三十八章 娘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