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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忙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來。 “芙丫頭去跪家廟吧!不跪滿12個時辰別出來!”太夫人又冷冷的吩咐道。 “是!”衛秋芙咬唇,低頭掩去眼中的恨毒,扶著明雁的手幾乎中踉蹌著的離開。 “多謝祖母!”衛月舞恭敬的向著太夫人深深的福了一禮,這一禮讓太夫人的神色好看了幾分,但也只是點了點頭,“好好招待客人?!?/br> 說完帶著自己宏嬤嬤離開,衛洛禮看了看衛洛文,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也跟著太夫人一起走了。 “舞兒,你沒事吧?”衛洛文上下打量著衛月舞不放心的問道。 “父親,我沒什么大事,就是摔了一跤?!毙l月舞搖了搖頭。 “好好招待客人,如果有什么事,就來跟父親說?!毙l洛文慈愛的道,隨既臉色卻是一板,“但不許再說回你外祖家的事,這里才是你的家,有什么事,自有父親為你做主?!?/br> “是!父親!”衛月舞心頭一暖,眼淚差點掉下來,忙低下頭,掩去眼中瑩瑩的淚意,她知道方才如果不是父親,太夫人是不會讓步的。 那一刻,父親對自己的維護,讓她深深的感動。 一個小廝突然跑了過來,走到衛洛文身邊低語了一句,衛洛文的臉色大變,看了一眼衛月舞,皺了皺眉頭道,“舞兒,你跟為父過來認一件東西!” “父親,我也有事跟您說!” 第六百二十三章 奴婢真的只是路過 “舞兒,有何事?”衛洛文詫異的問道。 “我們可是要去認一件東西,而且這件東西還是關乎我的?”衛月舞挑了挑眉道,“那不如我們一邊過去一邊說?!?/br> 還真讓自己的女兒說中了,衛洛文知道這里面必然有事,當下點了點頭,緩步前行,衛月舞回身和衛秋菊叮囑了幾句后,讓金鈴把寶石花送到亭子間里供那些小姐欣賞。 然后緊走兩步,追上了衛洛文。 “父親,可是一件關于香囊的事情?”衛月舞緩緩的道,“大年三十的時候,我跟四姐出去差點撞上奔馬的時候,掛在身上的香囊突然之間被人拉走了,當時人多,又慌又亂之間,突然就沒了?!?/br> 唇角無聲的勾起一抹笑容,瀲滟中透著極致的寒?!?/br> 衛洛文心頭一沉,“那時候就不見了的?!?/br> “是的!”衛月舞道,“不過上面沒有標記,就算是丟了,人家也不知道是我的,除非是有人故意從我身上拉走的?!?/br> 或者說特意的拿了這個香囊來算計自己的。 “走,過去看看,說有人拿著你的香囊過來?!毙l洛文已意思到這事的嚴重性,沉著臉點點頭,大步往外走。 今天來府里宴會的小姐不少,小姐們當然都是乘坐著馬車過來的,一溜的馬車就停在華陽侯府專門的停車場。 而現在停車場那邊卻是亂成一團,不但有華陽侯府的人,還有其他府上的馬車夫和婆子,一個個站在邊上指指點點,說得起勁。 衛月舞還沒有走到近前,就已經聽到人扯著嗓子道,“是你們府上的六小姐,讓我來的,怎么來了以后就不認人了,我可是有香囊做證的?!?/br> “把人帶過來!”衛洛文陰著臉吩咐一邊的侍衛。 看到衛洛文帶著衛月舞過來,下人們再不敢大聲亂說,只站在邊上探頭探腦,竊竊私語。 華陽侯府的六小姐,那位據說身份尊貴的靜德郡主居然跟個這樣的男人有私情,實在是太讓人驚駭了。 一個看起來頗為猥瑣的男子被推了過來,看到衛洛文臉上的疤痕,知道這是華陽侯,立時跳著腳的道:“華陽侯,你讓這些人放了我,我和你是一家子,聽聞郡主今天辦了賞花宴,特地想找個機會來會會郡主的?!?/br> “放肆,打!”衛洛文哪里聽得了有人對衛月舞如此污言穢語,當下冷聲道。 過去一個侍衛,拉起男子的脖領子,照著男子臉上,正反耳光就扇了過去,才幾下就把男子打有臉腫起了一團。 “停!”看著差不多,衛洛文才冷聲道。 侍衛放下男子,男子再站不住,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侯爺,我說的是真的,您看,這有郡主的香囊為準,這樣的香囊恐怕別人還繡不出來,只有郡主身邊的叫做畫末的丫環才能繡,侯爺如果不相信,自讓人來鑒定?!?/br> 男子被打的暈乎乎的,這會嘴角也流了血,只是倘依然在叫囂道,一只手從胸前取出一個香囊,高高的舉在手中。 “取來!”衛洛文道。 一個侍衛過去,一把奪過,恭敬的呈到衛洛文的面前,衛洛文接過,翻看了一下,居然在香囊的邊角處看到了兩個不大的字“月舞”。 “父親,看起來有人早就算計好了,連這香囊上都給我繡上了字,只是這刺繡……”衛月舞站在衛洛文的邊上,大半個身子被衛洛文擋在身邊,這會踮著腳尖,看了看,臉上露出幾分冷淡。 “只是這刺繡卻不是畫末繡的,雖然用的絲線很象?!?/br> “侯爺,您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您府里的針線房去查,這樣的絲線和繡法,是不是只有郡主身邊的畫末才會?!蹦凶記]看到衛月舞,只看到衛洛文拿到香囊沉思,以為他不相信,繼續叫道。 府里的針線房,還有畫末的名字,居然都說的這么清楚,衛洛文的手稍稍顫抖了一下,眼中怒火熊熊燒起,不用說這定是有人隱害舞兒了。 先是偷了舞兒的香囊,之后又在香囊上繡上舞兒的名字,甚至還依照舞兒的丫環畫末的手筆,這人必是府內的。 方才才發生衛秋芙的事,這會居然又有人故意扯著香囊把事情扯到舞兒的身上,衛洛文如何不怒。 “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衛洛文怒聲道。 “是?!边^去兩個侍衛兩話不說,一把把人挨下,拿過一根粗大的棒子來,照著男子身上狠狠的落下,才幾下,男子就哭爹叫娘起來。 一邊嚎叫一邊還大聲的道:“侯爺,你可不能這樣啊,你要是真的打殺了我,郡主就只能當寡婦了,我跟郡主之間情投意合,還望侯爺成全,這以后我們就是翁婿的關系了?!?/br> 見他居然到現在還在牽扯衛月舞,衛洛文大怒,陰沉著臉道:“先打個半死,然后直接以污蔑之罪送官,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