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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侯客氣了,我其實已認識路,可以自己回去?!笨吹叫l洛文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燕懷涇的神色越發的悠然起來。 “世子難得來我們府上一次,怎么能不送世子出去?!毙l洛文這回是鐵了心的要把這瘟神給送走。 誰知道他一個人走的話,會不會又整出什么事來。 他們這邊一大群人離開,太夫人的眉頭卻慢慢的皺了起來,目光落在一言不發跟在他們身后的衛月舞身上。 “舞丫頭,你說進京的時候,是燕國公世子主動出手救的你?” “是的,當時危險,差一點點舞兒就命喪在那里,幸好燕國公世子經過?!毙l月舞中規中矩的答道,知道這位多疑的太夫人心里已生了疑心?!八麕е阋宦愤M京,沒發生什么事嗎?”太夫人細細的盤問道。 “一路上,我自有一輛小的馬車,跟在燕國公世子馬車身后,自救下之后再沒有交集?!毙l月舞大大方方的答道。 這事她還真不怕太夫人去查,那個時候燕懷涇和自己的確離的很遠,也沒見這個腹黑的世子來招惹自己。 聽衛月舞這么一說,再看到衛月舞坦蕩的臉,太夫人也覺得這事可能跟衛月舞沒關系,就讓衛月舞回去休息,自己帶著宏嬤嬤等人返回靜心軒。 走了一會,太夫人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身后,這里離清荷院已有一段距離,而且還繞了幾個彎,衛月舞的身影早已看不見。 “你覺得這是什么意思?”太夫人一邊舉步一邊問道。 “奴婢覺得,這燕國公世子……似乎對郡主有意思!”宏嬤嬤知道這話是問自己,皺了皺眉頭道,然后向身邊的丫環、婆子做了個手勢,所以有丫環、婆子俱聽命往后退了退,跟在太夫人幾步開外緩緩前進。 “燕國公世子要娶的是公主,他對舞丫頭有想法又如何!”太夫人不悅的道。 如果燕國公世子真的是想娶衛月舞,她當然沒什么意見,但問題是現在整個京中都知道燕國公世子要娶的是宮里的公主。 之所以遲遲未訣,還不是因為宮里的兩位公主之間也有爭議。 但不管如何,他要娶的只能是公主,那又何必來招惹自己華陽侯府。 “這個奴婢著實不知!”宏嬤嬤苦笑著搖了搖頭。 “之前說他跟老大說起要讓舞丫頭當陪嫁的事?”太夫人繼續問道。 “話是這樣說的,但當時奴婢在太夫人的車前,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边@樣的事宏嬤嬤可不敢坐實,只能含糊的道,“侯爺那里怎么說!” “洛文說他有這個意思?!碧蛉说?。 “那可如何是好……”宏嬤嬤問道。 這事可還真不好辦,如果是任何一個其他人,敢說這樣的話,必然會讓太夫人不恥,自己這里可是堂堂的華陽侯府,舞丫頭還是皇后娘娘親封的靜德郡主,又豈會給人做小。 但問題是燕地勢大,朝廷想嫁公主,也有著和親的意思,如果燕懷涇一定要讓舞丫頭當小,陪著公主嫁過去,也不是不可能。 這么一想,太夫人立時悶悶不樂起來。 衛月舞現在的價值可不小,如果真的跟了公主去燕地,華陽侯府可真是虧了. “太夫人,應當不會吧,這……那邊可是公主,世子可是來了四位,公主還得挑挑撿撿,如果讓公主知道燕國公世子還有這想法,一定不會再嫁給他的,那燕國公世子不就吃了大虧了?” 對于這種國家大事,宏嬤嬤知道的并不多,但卻知道京中的傳言。 四位世子一起進京,而且還多是未娶親的身份,這目地當然是宮里的兩位公主。 市井里早有傳言兩位公主會在四位世子中挑選出兩位,嫁過去,在宏嬤嬤看來,燕世子如果這個時候鬧出什么事來,對他是極不利的。 太夫人卻深知不是公主挑燕懷涇,而是燕懷涇在挑公主、 “讓人多看著點吧,如果燕國公世子再來,第一時間稟報我?!碧蛉藷o奈的道,這事她現在也無能為力。 甚至也不知道應對的法子,實在是這位燕世子雖然到了自己府上,但字只沒說什么,而且平常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做事更是占了一個理字。 自己這邊想干什么,都不能,就好象一個拳手打在軟軟的棉花上,沒有一點著力點。 還是下次注意點就是。 “是,奴婢知道!”宏嬤嬤點點頭。 “老二房里現在怎么樣?”太夫人話風一轉,問道。 “二夫人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養病,再沒鬧什么,二老爺也沒有過去,但那事就算是扯過了!”宏嬤嬤小心翼翼的答道。 “哼,她現在當然不敢再折騰什么了,把老二好生生的子嗣都沒弄沒了,她還想怎么樣,我華陽侯府真是祖上無德,居然娶了這么一個毒婦進門?!碧蛉艘е赖?,想起李氏之前失德的事,再想想現在洛姨娘的事,只恨不得李氏現在死了才好。 只有李氏死了,洛武才可以另娶名門之門。 前后兩件事加起來,太夫人對李氏是一點好感都沒,如果不是衛洛武一再的說現在這個時候不宜把李氏趕出去,太夫人早就動了手。 “是太夫人仁慈!”宏嬤嬤不敢置辭。 “衛陵的親事怎么樣了,李府上沒說什么吧?” “沒說什么,李府上同意下來,侯爺那邊正和二老爺商量走禮的事?!?/br> “哼,不過是一個寄養在我們府上的紈绔子而已,難不成還有什么好商量的,隨便走走禮就行?!碧蛉瞬荒蜔┑牡?,她現在看李氏以及李氏一家子就沒有一個順眼的。 “是,奴婢知道!” “郡主,我們回去吧!”書非看衛月舞一直沉吟不語的站在院門口,提醒道。 衛月舞點點頭,轉身進了清荷院。 方才因為來了一大群男子,院子里大多數的丫環、婆子都躲了起來,這會又重新一個個走了出來,看到衛月舞紛紛行禮。 衛月舞點了點頭,進到屋子里,一邊讓書非去給畫末包扎一下手上的傷口。 金鈴送上茶水后,幫著書非包扎。 “郡主,是誰在后面主使清心的?”之前的事書非看的清楚,待得幫畫末包完,就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