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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下去,不管是哪一樣,他都不可能承認,眉頭不由的緊緊的蹙了起來,懷疑的看著燕懷涇。 燕懷涇的不好惹,他早已知道,長著一副神仙一般的模樣,但著實難纏的很,而且就因為有這么一張溫雅如玉的臉在,使得他的喜怒很少能被人查覺,以致于看不清楚他真實的含義。 而他今天來的目地是飛云樓還是清荷院? 第六百零六章 吃了醋的世子,是不可理喻的 “發生什么事了?”一大群人出現在月洞門口。 太夫人帶著衛月舞到了。 衛月舞的目光落到自己父親和燕懷涇的身上,水眸泛起一絲訝然。 眼前的景象雖然沒有婆子說的那么嚴重,但一看之下也知道兩個人的氣氛不對,自己父親的臉緊繃著,臉上的神色也顯得怒沖沖。 燕懷涇還是一派的淡雅從容。 “母親,怎么驚動您了!”衛洛文看了看身邊的人,不悅的道。 “太夫人!”燕懷涇客氣的拱了拱手。 風和大師微微合十,韓鳴也跟著見了一禮。 “我正巧路過,聞說府里來了貴客就特地過來看看?!碧蛉诵Φ?,“想不到居然是風和大師、燕國公世子和懷郡王,真是稀客?!?/br> “母親,您先請回吧,這里有我來照顧就行?!边@事并不只是內院之事,衛洛文不想把太夫人牽扯到內。 “太夫人,華陽侯剛才答應我隨便挑一處府里的院子參照,但這會又反悔了?!毖鄳褯芸蓻]打算讓太夫人置身事外,這會悠然的開口道。 “雖然只是一處宅子的事,但華陽侯既然答應了我,總不能再失信于我吧,風和大師和懷郡王也在,華陽侯若是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是不是會對華陽侯府的名聲有虧!其實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就只是讓人量一量,畫個簡圖而已!” 燕懷涇說完,極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顯得很是遺憾。 “既然華陽侯執意不答應,我也無話可說,太夫人那我就先告辭了!” 燕懷涇來的瀟灑,這會慵懶的沖著太夫人拱了拱手,一副馬上就要離開的樣子。 被他這么一說,衛洛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起來。 “世子,請等一下!”見他真的要走,太夫人忙開口留人,要是真的把這話傳出來,整個華陽侯府都會覺得沒臉。 “不知道燕子看中了我們府里的那處地方?” “清荷院!” 燕懷涇站定腳步,神情從容而優雅,目光更是半點沒有落到站在一邊的衛月舞的身上,仿佛這事跟衛月舞根本沒有半點關系。 衛月舞暗中撇了撇嘴,這狐貍這是打算又干什么? 但不管是干什么,她現在都沒有立場說話,悄無聲息的往太夫人身后一躲,微微低頭垂眸看著自己腳下的這一片地,但耳朵卻注意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清荷院?”太夫人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衛月舞,但見她乖乖的站在自己身后,低眉順首,也沒有一驚一詐的表情,才收回了目光。 “太夫人有什么不對嗎?莫不是這清荷 院里也收藏了老華陽侯的一些貴重東西以及華陽侯府的一些關于邊境的案卷?” 燕懷涇挑了挑眉,神色慵懶的道。 這話是拿之前的話堵自己,衛洛文氣的額頭上青筋都暴出來了,但偏偏這話他還真不能接。 “這……清荷院倒是沒有這些,只是這是舞兒的院子?!碧蛉穗m然不知道他們之前說的話,但是看自家兒子的神色,就知道燕國公世子這話里有話,稍稍沉吟了一下,陪著笑臉道。 “靜德郡主的院子?”燕懷涇仿佛是第一次知道似的。 “正是!”這話依舊是太夫人接的,在這種場合,衛月舞當然知道自己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那也就更無礙了,反正我救過靜德郡主數次,兩個人也算是有緣,既然這清荷院是靜德郡主,那我更是不妨要參照一下了?!毖鄳褯芄Φ?,神情愉悅。 衛洛文氣的額頭上青筋都要暴出來了,幾乎是惡狠狠的看著燕懷涇,而且還是越看越不順眼的那種,一種nongnong的威機感。 深閨小姐的院子又豈是隨便能看的,而且還要仿造過去,這里面的意思,足以讓任何一個知禮的人都不好意思再說仿制,更何況燕懷涇更是翩翩公子,如玉無雙。 怎么看這么失禮的話都不應當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但偏偏燕懷涇不但說的理所當然,而且還有種挾恩報負的感覺。 這一下連風和大師都不由的緊緊皺起了眉頭,目光帶著幾分懷疑的落在燕懷涇的身上,這燕懷涇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真如傳言說的,看中了這位靜德郡主,要讓這位靜德郡主給公主當陪嫁? “世子,我記得之前我已經向世子謝過對舞兒的救命之恩了?”衛洛文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了,厲聲道。 “我記得大年三十的時候,我又救了郡主一命!當時四皇子和兩位公主也在場!”燕懷涇仿佛沒有看到衛洛文臉上控制不住的凌厲,淡淡的道。 衛月舞暗中撇嘴,這只狡猾的狐貍,可真是腹黑啊,還居然拿四皇子和三公主、四公主來做證。 “靜德郡主,你說是不是?”下一刻聽到燕懷涇居然點了自己的名,衛月舞只好抬頭。 “是!” “華陽侯你怎么說?”燕懷涇雙眼瞇起來,看著衛洛文笑的越發的燦爛起來。 見燕懷涇居然在自己在場的時候還逼得衛月舞說話,衛洛文大怒,上前一步正要說話卻被太夫人打斷了。 “這……不知道燕世子為什么會相中清荷院?這樣的院落更適合女孩子家住?!?/br> “清荷院雖然適合女孩子家住,但有些地方小小的變動一下,也會適合我居住的?!毖鄳褯苡迫坏牡?。 這就是說不可能完全和清荷院一模一樣了。 太夫人松了一口氣,無論如何在燕國公的府邸里,有一座跟清荷院一模一樣的院子,總是好說不好聽的,但既然不同,那就好說了。 “既然世子這么說了,那我就代洛文答應下來,但總是舞丫頭的院子,還請世子的人稍稍快一些?!?/br> “那是當然!”燕懷涇目地達到了,這話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