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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美的臉上泛起幾分怒容。 這怒容來的莫名其妙,但聽到昨天晚上傳言的幾個卻是心領神會,聽聞昨天晚上燕懷涇還向衛洛文討要衛月舞當妾室,想起來是因為這事發作了。 看了看靖文燕略帶嬌羞的臉,再看看衛月舞憤然的臉,沒有比較也不覺得有什么,但這兩個之間的態度一比,立時幾個人心中一動忽然都懂了。 這位靖大小姐莫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嫉恨衛月舞?聽聞靖文燕在沒進京之前就和燕懷涇兩個之間曖昧不清,看這樣子是真的有事了! 靖文燕是嫉恨衛月舞,所以才鬧這么一出事的? 大家都是諸侯的子女,相比起京中的世家,象他們這樣的諸侯子女基本上都會有些侍衛,靖文燕雖然是位小姐,但她若是想調用一下父兄的侍衛,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比起京中的世家千金,諸侯的千金更隨性一些,否則也不會有靖文燕以往經常去往燕地的說法。 看不出來,這么嬌美的女子,居然這么心狠手辣,就因為燕懷涇看起來對衛月舞有點意思,居然就下這么毒的手,要把衛月舞生生的燒死。 看到眾人的臉色,靖文燕也懂了,臉色驀的一變!下意識的想走到衛月舞身前,無奈這一步跨的過大了一些,勾到了她自己的零亂的裙角,以至于她驚叫一聲,差點摔倒。 “郡主,我們世子只是問一聲,可需要幫忙?”燕國公府的侍衛態度極佳,依然恭敬的問道。 “不勞你們世子費心,梅花庵里的師太自會報官,并且替我安排住宿的地方?!毙l月舞怒沖沖的道,一張小臉氣的緋紅。 “這……好吧!”侍衛看衛月舞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無奈的道,然后轉身退了出去。 “郡主,你還要報官?”靖文燕扶著丫環的手,心里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這事若真是報官,再加上一些傳言,可就糟了。 “自然要報官,出了這種事,總得讓官府來處理,若我真的這里出了事,梅花庵的主持師太說她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這會應當已經派人下山去了!”衛月舞淡淡的道。 靖文燕的臉色很難看,握著丫環的手微微顫抖,艱難的抬頭看了看衛月舞,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浸在寒冰里,渾身都是冷的。 “郡主,我們主持已經替郡主安排好了園子,請郡主過去休息!”之前替衛月舞領路的中年女尼走了過來,向衛月舞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靖大小姐,幾位世子,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衛月舞點點頭,向幾個人告辭,然后跟著女尼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身后靖文燕搖搖欲墜,這事真的要鬧大了,太子會知道的…… 第五百七十五章 最后的決定權 中年女尼這次帶衛月舞去的院子很偏,離靖文燕的院子很遠,待得到了院門前,女尼往后一退,恭敬的對衛月舞道:“郡主,請!” 衛月舞回頭看了看尚在冒煙的遠處,點了點頭,帶著金鈴進了院子,女尼沒有跟著進來,合十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金鈴把門關上,跟著衛月舞進到屋子里。 正屋的屋內有一架大的屏風,但是看到屏風前笑的得意的林放,衛月舞只覺得無語。 “郡主真的沒事?”林放上前笑道,他現在跟衛月舞也算是熟了,言談之間頗有幾分調侃的意思,“世子在里面等了很久了,若郡主再沒來,世子恐怕就等不下去自己跑出去了!” “林放!”屏風后傳來燕懷涇溫柔的聲音,卻嚇得林放一個激靈,再不敢多話,急上前兩步竄出了正屋的門口,沖著金鈴使了個眼色。 世子現在可是越來越“溫柔”了,可這種“溫柔”是致命的!他可是無福享受世子的溫柔。 見林放沖她使眼色,金鈴也極有眼力勁的退了出去。 屏風后,燕懷涇斜靠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隨意的翻看著手中的一本案卷,聽得衛月舞的腳步聲,抬起一雙俊眸,沖著衛月舞彎唇一笑,優雅而從容。 “今天是你的生辰,想不想再看昨天晚上的煙火?” 衛月舞愣了一下,原以為這位世子會問起今天火起之事。 “這……不要了吧!”衛月舞搖了搖頭,在一邊的椅子上坐定,瞪了他一眼,“這才鬧出火災的事,要是再鬧出其他的事,可怎么得了!” “就算是再鬧出其他事又如何!”燕懷涇懶洋洋的道,“可惜不能為你辦一次生日宴會?!?/br> 他的聲音充滿著遺憾,唇角微微勾起,笑意盈然,燈光下更顯得俊美如謫仙。 “靖文燕是不是因為你,才對我下的手?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衛月舞斜睨了他一眼,櫻唇微撅,似笑非笑的道。。 “靖文燕跟我真的沒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若我對她有心,當時就直接聽從父親的話,娶了她了!”燕懷涇俊美的臉上露出一些委屈,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彈,“不過,她若是一定要覺得我們之間有關系,那就張揚一下!” 這話說到后來,帶著幾分幽冷,既便是臉上依然帶著笑,那笑意也透著幾分寒冰,看得出燕懷涇是真的動了怒。 衛月舞的心頭驀的一軟,幾乎是下意識的低下頭,咬了咬唇,一時不知道要如何接話。 “你當時為什么不娶她?”這話莫名其妙就出了口,說完才覺得臉上微微燒起。 “她不是我喜歡的人!”燕懷涇看著衛月舞,燈光下雙眸之中透著幾分瀲滟,話卻說的很干脆。 “她那個侍衛……現在怎么樣了?”衛月舞低咳一聲,把話題扯開,這個話題再說下去,連她自己都覺得抬不起頭來了。 看到衛月舞臉上的羞意,燕懷涇倒也沒有再緊逼,對于自己家的小狐貍,他向來很有耐心,況且有了昨天的事,至少在一段時間內,沒有人不開眼的敢去替小狐貍提親,再怎么著他燕國公世子的身份放在那里,誰都不敢動自己看中的人。 縱然這所謂的看中,別人都以為自己看中的是衛洛文的權勢。 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有了昨天的話,自己做什么事都自然有了道理…… “那個侍衛給扔出去了,這會應當有人撿走了!”燕懷涇懶洋洋的道,斜挑的鳳眸閃過一絲戾氣,既然敢對自己看中的小狐貍下手,靖文燕還真的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