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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玉珍生怕衛月舞聽不懂,看了看左右,都是兩個人的心腹,也就沒有隱瞞,只壓低了聲音道:“這次為太子選妃,其實就是在尋找什么鳳命之女來配太子,風和大師就是來看手相的,據說鳳命之女的手相和別的女子不同,風和大師若是看到,必然一眼就能認出?!?/br> 這所謂的鳳命之女的事,衛月舞比涂玉珍知道的還要多,此事起緣于燕懷涇,而自己當時還讓風和大師看過手相,原本這鳳命之女就只是燕地的一個煙霧而已,這會想不到靖文燕居然真的成了鳳命之女。 想想上次,靖文燕誆自己一起去太子府找風和大師,應當就是去做交易的吧,卻不知道她是以何打動風和大師?或者說她是以什么打動了太子文天耀的? “涂太師沒說什么?” “涂太師起先也很生氣,但太子偷偷過府一趟,兩個人在書房里聊了一個時辰,再出來之后,涂太師就表示會支持太子的一切做法,既然天命所歸,涂家當然也不會強議什么,只是水喧的身份雖然低于太子妃,不過這未來繼承人卻不好說?!?/br> “怎么?” “誰先生下長子,就立為以后的繼承人!”涂玉珍輕松的笑道,在她看來,涂水喧和太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這感情自然不是靖文燕可以比的,縱然靖文燕成了太子妃,也不能保證她將來肯定就是皇后或者太后。 涂家還是有機會的。 兩個人正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的時候,梅嬤嬤匆匆的走了進來稟報道:“郡主,侯爺來了!” “這……”涂玉珍臉紅紅的站了起來。 “涂九小姐不必避開,你之前又不是沒見過父親!”衛月舞大大方方的站起來笑道。 看她笑的這么大方,涂玉珍倒是不便避開,只是臉色泛紅的站在一邊。 第五百六十六章 遲來的生日禮物 衛洛文說完這句話,才發現屋子里還有其他人。 “見過華陽侯!”涂玉珍雖然臉紅著,但還是大大方方的過來見禮。 “涂九小姐客氣了,請坐!”衛洛文現在對涂玉珍的感覺不錯,散去臉上的陰沉,微微一笑道。 “華陽侯客氣了,我這會正好跟郡主說完話,正想告辭!”涂玉珍很有眼力勁的道,看衛洛文匆匆而來,就知道有事。 “九小姐這么快就走了?”衛月舞頗有幾分不舍。 “郡主我以后還會來看你的,這會先告退了!”涂玉珍笑道,并且含蓄的道,“郡主所托之事,我回去看一下?!?/br> “那就有勞九小姐了!”衛月舞微笑道。 涂玉珍含笑又給衛洛文行了一禮,才帶著丫環姍姍離開。 “父親,什么丫環不見了?”待得涂玉珍離開,衛月舞才請衛洛文坐下,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問道。 “南安王府那個污蔑人的丫環不見了!”衛洛文臉色不太好看。 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一想起這個丫環居然敢污陷自己幾兄弟,另一方面想想自己府上也算是守衛森嚴,居然讓個丫環跑出去了,實在是有夠丟臉的。 “好生生的突然不見了?”衛月舞皺了皺眉頭道。 “李氏說把人關在柴房,因為宴會上人多忙不過來,把守柴房的婆子也帶了過去,方才想起去提人的時候,就不見了!有人看到說從后門處逃跑了,但今天來的客人不少,各府的丫環、婆子也不少,看到的人說還以為是南安王妃身邊的丫環?!?/br> 衛洛文冷聲道。 丫環不見了?那就和衛風瑤沒有關系了?既便之前那個媚兒也提到了衛風瑤的舉措,但這會連這個叫媚兒的女子都不見了,跟衛風瑤當然也沒什么關系了。 “這事是二嬸在管嗎?”衛月舞皺了皺柳眉。 “是,你二嬸拖著病體在查事情,我聽說你有話跟我說,就匆匆的過來了!”衛洛文點點頭,他原本也在,因為金鈴過來低低的跟他說衛月舞找他,他才匆匆的到清荷院來的。 對于自己二弟和李氏的事,衛洛文其實并不清楚,只知道從李府回來之后,只要在二弟面前提起李氏,就恨的咬牙切齒,臉色鐵青,但這是他們夫妻兩個的事,自己這個當兄長的也不便插手。 衛洛文可算是對于李氏突然出現在府里,最沒什么疑問的一個人。 對于后院事務有李氏處理沒任何半點疑義。 “父親,您覺得今天這事跟誰有關?”衛月舞柔聲問道。 “這事……”衛洛文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還請父親明言,舞兒才可以找到會是誰想害我們華陽侯府,故意鬧出這么大的事端來!”衛月舞柳眉微顰。 若只是丫環的事,衛洛文并不覺得有人想暗害華陽侯府,但這回這個丫環不見了,心里就有了幾分疑問。 但有些話卻又不便跟女兒說,一時間頗有幾分尷尬。 “父親,當年是不是太夫人不喜歡娘親,所以弄了這么一個女子過來?”見衛洛文不便對自己說,衛月舞心里已有計較,微微一笑,說道。 “是一個青樓女子?!毙l月舞這么提了一個頭,衛洛文回答起來,也沒那么困難了,當下補充道。 “當天晚上,父親和二叔、三叔一起喝了酒,父親醉了嗎?”根據媚兒之前的話,衛月舞也猜出了個大概,但一些細節方面的事,還不清楚,這會一邊梳理一邊問道。 “稍稍有些醉意,但并不是完全醉,所以我知道沒有對不起你娘親!”衛洛文義正辭嚴的道,但隨后嘆了口氣,神色苦澀,“那女子品行不好,后來出去了一次,待得天明事分才回來,卻一口咬定是我和她有了關系?!?/br> “我當時氣不過,暗中派人查了一下,發現她居然去找了三弟,并且在三弟那里呆了許久,但當時三弟正在議親……而我一時也說不清楚……”衛洛文拿起手邊的茶杯,用力的喝了一大口,郁結的道。 “太夫人認定是您?”看了看衛洛文的臉色,衛月舞問道。 “是?!毙l洛文的頭低了下來,看不清他的臉色,但能感應到他神情的黯然,“我跟你娘親也解釋了,你娘親看似相信不追究,但我知道你娘親是生氣了,可偏偏她卻不再允許我提起此事?!?/br> 原本就有了裂痕的夫妻關系,因為這件事更是雪上加霜,衛洛文的眼角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