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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虛弱蒼白了點,但謝青昭卻覺得這神韻極象。 忙移開目光,指著衛月舞身邊的衛月嬌急道:“是……是她!” 衛秋芙之前的信里早有說清楚,眼下唯有衛月嬌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衛月嬌的品行不好,一直被大家暗中傳說,另一方面當然也是衛月舞現在的身份不容抵毀,有了之前的事,衛秋芙現在著實不敢再去惹衛月舞。 “衛三小姐?”有人認識,低低的叫道。 “其實真沒什么事,就只是衛三小姐讓我看看她寫的對不對而已!”謝青昭尷尬的搖了搖手。 “謝大人,不管是哪位小姐,您這樣做,總是讓我們三夫人和四小姐難做的,若不是謝大人和我們府上是姻親,我們四小姐也不會派我盯著你點?!泵餮懔x正辭嚴的道。 “是……是……”謝青昭一臉的羞愧,仿佛真的認識到自己之前的行為不妥,對著明雁一個長揖,“還請回復四小姐和三夫人,多謝她們的一片苦心,我明白了!” 對于謝青昭的反應,明雁還算滿意,又一瘸一拐的往女席之邊過來。 他們這邊的動靜并不大,但因為之前謝青昭的事害得這個丫環被打,這會這丫環找過來,許多坐在謝青昭周圍的人都關注著他,同時也聽到了他們這段對話,一時間對于衛月嬌個個鄙夷。 衛月嬌的事情在有心人的傳播之下,許多人都知道,和二皇子在皇宮里的那段事當時雖然看到的人不多,但現在知道的人卻不少,在場大部分人都是聽說的,至于后來又和四皇子抱在一起,不管是什么原因,這名節總是虧了。 許多人都覺得衛月嬌品行不好,若真是貞潔之女,早就應當自己了斷了性命,哪里還會有臉活著,一副要進四皇子府的樣子。 怎么看四皇子都象是被戴了頂綠帽子似的。 而且還是自己兄弟。 這會聽聞這位衛三小姐居然攔著謝青昭,又是讓謝青昭做詩,又是要把謝青昭的詩寫在帕子上,讓謝青昭看,怎么看都覺得這位衛三小姐的品行低劣,而且不守閨訓,不是一位有教養的世家女。 男席這邊更多人的目光開始落到衛月嬌的身上,看的衛月嬌心頭不暗喜,羞答答的捏著帕子低下頭。 衛月舞雖然沒聽到明雁具體說了什么話,但卻看到那一邊的動靜,輕側過頭,眼眸微轉,對著一邊的宏嬤嬤低聲道:“嬤嬤,那位謝大人又在鬧什么?我方才看到他還伸手指了指我們這邊,這是要指認誰?” “什么?他敢!”太夫人一怒,目光掃了過去,但見許多人看的的確是自己這邊,一邊看還一邊指指點點。 氣的臉都陰沉了下來,之前衛秋芙的事,也就是模模糊糊一個影而已,這要是真的指認了,衛秋芙的名聲可就全毀了,甚至還會惹來宮里的怒火。 “祖母放心,是我讓明雁去責問謝青昭的,他也說了那人不是我!”衛秋芙一看衛月舞居然又把話帶到謝青昭身上,心里暗恨,不得不笑著答道。 “沒事了?”這話說的太夫人松了一口氣,斜睨了她一眼問道。 “沒事了,跟我沒關系了!祖母放心!”衛秋芙含糊其詞的道。 “跟四jiejie沒關系了,那現在跟誰有關系了?為什么那么多人看著我們指指點點,方才還看到謝青昭指著我們這里?”衛月舞笑的越發的甜了起來。 衛月嬌之前一直沉醉在眾人的目光中,只覺得眾人只所以看她是因為自己比衛月舞幾個更出色,這會聽了她們兩個的對話,必竟也不是笨的,立時臉色一變,神色不善的沖著衛秋芙問道:“四meimei,你派了明雁和謝青昭說了什么?” “我……我就是讓明雁問問,謝青昭手里的那塊帕子是誰的,總是謝青昭和娘親的娘家是姻親,我不能放任著不管?!?/br> 衛秋芙含糊其詞的道,這事她并不想這會鬧出來,才剛剛平息再鬧的話對她也不利。 “可他們為什么一直盯著我們看?”衛月舞含笑道。 衛秋芙心里“撲通”跳了一下,看著衛月舞那抹笑臉特別的不順眼,心里暗自咬牙,今天這事如果不是衛月舞動了手腳,自己也不可能落到兩難的地步,不但不推出衛月嬌去擋箭,這會更是多管閑事。 “四meimei,你派的丫環說了什么!”衛月嬌這會也感覺不好,臉上的笑容堆不住,勃然大怒。 她這會已品出些不好來,臉色陰沉下來。 “好了,大家都在看著,嬌丫頭這會鬧什么!”太夫人低聲喝道。 “祖母……我……”衛月嬌眼眶紅了。 “有什么事一會再說?!碧蛉死淅涞牡?,目光幽幽的掃過衛秋芙,卻沒說什么話。 相比起衛月嬌來衛秋芙的作用自然要大的多,如果一定要有人名聲有虧,太夫人當然希望這個人是衛月嬌而不是衛秋芙。 接下來的幾位小姐表演的都還算出色,但是輪到衛月嬌表演的時候,衛月嬌那里還有心情,以身體不適推托了過去。 用過午膳,客人們開始先后告退。 太夫人帶著內眷含笑送客人們離開。 “郡主,能否陪我走走!”涂九小姐從人群中走出來,笑著對正在送客的衛月舞道。 衛月舞看了看一邊的太夫人,太夫人含笑點頭,溫和的道:“去吧,時候還早,陪涂九小姐到園子里逛逛?!?/br> “是,祖母?!毙l月舞點點頭。 涂太師府上今天也來了人,但來的較晚,快開宴的時候才到的。 “方才是怎么回事,男席那邊怎么對你們這里一直指指點點的?”走了幾步,待得身邊的人少了,涂玉珍才站定腳步,皺了皺眉頭問道。她來的晚,而且也沒注意到之前的變故,對于衛秋芙身邊的丫環被太夫人責打,也只是以為真的疏忽了衛秋芙,但后來男席那邊指的人多了,她也就注意到了,怎么看都覺得這事透著古怪。 “我……也不清楚?!毙l月舞搖了搖頭。 “莫不是你們當中有誰做了什么不得體的事?”涂玉珍猜測道。 當時太夫人身邊圍坐著她的四個孫女,衛月舞幾個都在,涂玉珍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們指的是誰,基于對衛月舞的擔心,才留下來問了一句。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好象說那位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