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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衛秋芙的身后。 衛秋芙站起身來,笑著轉到了衛月舞的身后:“六meimei,祖母讓我們把幾位小姐都帶回去,說一會馬上要開宴了,你是今天宴會的主人,祖母一會讓你表演一段助助興?!边@事之前太夫人并沒有提起,所以衛月舞當然不會準備。 但這話又說的合情合理,今天這宴會原就是為了衛月舞而辦,她這個做主人的總要表示一下,來一段表演原也是正常。 只是這倉促之下,突然之間提出,真是出人意外的很,閨中小姐習的便是琴棋書畫,沒準備好就上臺表演,很容易被人看輕。 “好!”眼中閃過一絲幽冷,臉上卻是不顯,水樣的瞳孔看著衛秋芙,淡淡一笑。 “這……祖母的意思,問你可曾準備?其實之前祖母似乎也沒意思讓你一定要表演,但請的那家戲班子昨晚上好多人喝醉了,這會都不來,祖母覺得這臺子不能白搭,否則讓人看了笑話,所以……”衛秋芙遲疑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樣子。 “怎么了?”衛月舞笑了笑,靜等著衛秋芙的下文。 “這……其實……也是二嬸的意思!” 衛月舞看著衛秋芙,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不管是李氏還是衛秋芙,都不是愿意見到自己好的人。 衛秋芙向來知道李氏跟自己不和,這是把李氏推了出來。 不過,這樣的話,需要衛秋芙親自跑一趟嗎?她只需派個丫環過來通知自己一聲就行,這是要在眾人面前故做親熱了? “四姐,那我們先走去看看吧!”衛月舞站起身道。 “好!”衛秋芙含笑著道。 聽聞太夫人派人來叫了,小姐們全站起了身,稍稍整理一下,便按順序依次離開。 衛月舞是主人,走在最前面,身后一位位小姐跟上,衛秋芙卻是站在原地,最后一個離開。 看到小姐們離開,衛子陽帶著眾位公子,自然也打算走了。 內院的宴席和外院的宴席原就是一起,自然是一起開的。 “咦,那是什么?”一位公子眼尖的指著衛月舞之前坐著的椅子底下的一點白色問道。 “這……不會是靜德郡主掉了什么東西吧?去,拿過來看看!”有位公子點了點頭道,跟在他身邊的小廝就要跑過去撿。 “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們郡主的丟的東西?”亭門口忽然傳來一個丫環焦急的聲音。 “六妹掉了什么東西?”衛子陽皺著眉頭看著跑的氣喘吁吁的金鈴問道。 “就是小姐的一件貼身物件,雖然不算什么好東西,但掉了恐怕不好!”金鈴喘著氣道,一看就知道方才跑得急了。 她這么一說,那個小廝的手倒是不便再伸過去了,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得了自家公子的示意,緩緩退到后面,總是主人家自己發現了,而且還說是貼身的東西,再伸手可就不大好了。 “看,那個是不是?”衛子陽伸手指了指道。 “對,就是這個!”金鈴喘著氣,緊走幾步,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有幾個眼尖的發現那是一個閨中少女愛折的青蛙樣子的東西,不由的了然一笑。 不用說這位愛玩的靜德郡主,方才坐在那里一邊聽眾人說話,一邊折著玩,想不到走的倉促之下,居然掉了。 第五百六十章 誰寫的七言絕句 “小姐,這是什么?”金鈴愕然的看著折疊起來的帕子上的字,驚道。 衛月舞的眸色一片寒洌。 一首詩,一首極其華美的七言絕名,任誰看了都會喝彩。 詞句極為優美,既便衛月舞也不得不承認,寫這首詩的人是極有才華的。 短短幾句對于過年的情景,以及昨日的煙火盛景描述的極其生動,在最后又遺留出一絲深深的遺憾,對于伊人不能于自己同行看這煙火盛煙,表示的極為愁暢。 這種盛宴時的熱鬧以及寫詩之人內心的愁暢,對應起來越發讓人感到寫詩之人心頭的郁結。 詩句動人,細想之下的情感更動人! 這樣的盛景,若是一對有情男女一起攜手相看,自然是最好的,若心中雖然有對方,但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在一起觀賞,心里自是留有遺憾。 從極盛到極衰的傷心,這么大一個轉折,也足以讓人感嘆。 “一首詩!”衛月舞看著這上面的詩句,道,“一首很讓人覺得懷疑的詩!” “為什么?不就是寫了一首詩嗎?許多閨中小姐都會寫一些詩?!苯疴忞m然粗通筆墨,但必竟不精,這會睜著眼睛看著衛月舞。 “閨中小姐寫這樣的詩,已是落人口舌,若這首詩是另外的人寫的,就更加說不清楚了,才昨天晚上放的煙火,今天這首詩就在我的帕子里……”衛月舞冷冷的道。 “可這帕子上沒有標志!”金鈴指著帕子道。 “那又如何,帕子就掉在我的凳子底下,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惫植坏弥靶l秋芙特意親熱的過來傳太夫人的話,又等著自己離開才離開的,這帕子應當就是那個時候,她故意落下,然后踢到自己凳子底下的。 “那這詩……”金鈴問道。 “這樣的詩句,當然不是一般人寫的出來的,不過那位曾經的探花郎,肯定是能寫的!”衛月舞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冰寒。 除了謝青昭還真沒有誰這么死心塌地的幫著衛秋芙,相信這個時候,前院知道這首詩的人,應當不在少數了。 “郡主,奴婢一會去前院探聽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傳這首詩!”金鈴提意道。 “不必去!”衛月舞搖了搖頭,衛秋芙既然送出了這聲帕子,自己如果派了金鈴去前院,反倒是打草驚蛇了。 “那這帕子……”看了看手中的帕子,金鈴問道。 一塊沒有標識的帕子,其實上可以是任何人的,這塊帕子甚至只是最普通的那種,不過因為上面要寫字,選的是一塊較大一些的帕子而已。 宴會其時還沒有開始,太夫人之前已讓人在院子里搭了個不大的戲臺子,原準備一邊吃飯,一邊請了戲班鬧呵鬧呵的,但是想不出那家班子突然之間出了事,說是昨天晚上一大班子的人吃年夜飯,喝酒喝多了,到這會還沒有起來。 再請人來已是來不及了,所以李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