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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納入府中,他是絕對不愿意的,所以太夫人逼著他的時候,他才會絕然而去。 一個下賤的女子,怎么配進自己的門! “祖母,這真的跟三叔有關?長的不太象三叔??!”衛洛文無語,場面一時有點僵,衛月舞適時的給衛洛文解了圍,頗為懷疑的看了看那個叫媚兒的女子。 “父親,滴血驗親吧!”衛秋芙冷冷的道。 第五百五十七章 求大人跟我滴血驗親 “芙兒還驗什么……都是父親的錯!”衛洛禮搖了搖頭,自覺無顏見人,這會只希望事情快點了了,哪里還想什么驗親之事。 “好了,就這樣吧,再鬧下去,大家都沒臉!”衛洛武臉色一沉,也幫著弟弟道。 衛秋芙猶豫了一下,她雖然有些懷疑,但看到衛洛禮這么肯定,一時也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二叔,就驗一下吧,那女子既然能污陷父親,說不定也能污陷三叔,可能就只是為了隨便抓住一個人認事罷了?!毙l月舞柔聲勸道。 這話提醒了衛秋芙,那個女子的人品既然不可靠,那父親說的也不可能全是真的,說不定真的給那個女子騙了,想到這事跟自己切身利益相關,她如何能忍得下去。 “撲通”一聲,衛秋芙跪到了太夫人的面前:“祖母,就滴血驗親吧,這一次,芙兒親自監督,看有沒有人敢動手腳!” 看到衛秋芙跪到自己面前,再看看一直冷著臉的衛洛文,太夫人嘆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扶著宏嬤嬤的手顫微微的回到位置上,無力的坐下。 對于衛秋芙的請求,她沒辦法拒絕。 衛秋芙認為重要的事,她也同樣認為,所以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可能,她也會支持衛秋芙的。 “母親,您看這事都鬧的大哥、三弟都不高興了,怎么還……”衛洛武皺著眉頭上前阻止道。 “二伯,這不是高不高興的問題,若真的是有人陷害我父親,也請還我父親一個清白?!毙l秋芙懷疑的看了看衛洛武,總覺得今天自己這位二伯過于的熱心了。 往日,不管府里發生什么事,只要跟他無關,基本上,他都不會理會,最多就是沉著臉站在一邊聽著就是。 很少有象今天這么主動插手的時候。 “二叔,三叔說不定真的是冤枉的!”衛月舞也邊上也幫著衛秋芙道,“四jiejie還要進宮……” 這話說的衛秋芙勃然變色:“父親,滴血驗親吧!” “那……那好吧!”衛洛禮不得不答道。 衛洛武的臉色越發的沉黑了起來。 這一次是由衛秋芙帶人親自監視那碗水,一碗清水,從邊上放置的清水里倒過來的,衛洛禮站起身,接過刀子,在手指劃了一下,滴下一滴血,衛秋芙命人捧著媚兒面前,媚兒這會也不敢大聲哭鬧了。 這會連她自己也不確信是不是華陽侯府這位三爺的女兒了。 當下接過刀子,在自己的另一根手指上也劃了一下,血滴入碗中。 兩滴血就這么滴在清水中,周圍的人全目不轉睛的看著水面,呼吸都不由的急促了起來。 衛月舞的目光卻是落在衛洛武的身上,看到他深深的皺緊的眉頭,以及散發著的冷意。 在衛月舞看來,衛洛武是整個華陽侯府最不宜相處的一個人,也是很讓衛月舞疑惑的一個人。 他生的兒子被自己的親兄長帶在身邊,并且潛心教養,準備把華陽侯的爵位傳給他,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做為兄弟對自己的大哥應當感恩戴德才是,可這位洛尚書偏偏給人一種很不樂意的感覺。 不知道是這位二叔隱藏情緒太過于深了,還是因為真的沒有感激之心,衛月舞從未在這位二叔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感動,他的臉色一直是陰沉沉的,幾乎難看到一個笑顏,既便是對上太夫人,也一直神色淡漠。 仿佛對于太夫人也有眾多的不滿似的。 對于父親的話雖然言聽計從,只要是父親在,這府里的大事都是父親做的主,但是這位二叔雖然順從,卻似乎也只是習慣上的順從而已。 他的情緒永遠都是陰陰的,淡淡的,象方才那么竭力阻止的事,還真的沒有發生過,莫不是這里面真的另有玄妙? 兩滴血碰到一起,最終還是沒有融合在一起,而是各自東西。 媚兒驚的臉色慘白,嘴里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我娘說我是華陽侯府的女兒……這……這不可能!” 她這會嚇得面無人色,只要想到之前衛秋芙和衛月舞表示一定要把她送官,就嚇得哆嗦成一團。 她隱隱記得自己娘小時候一再的跟自己說起這句話,說自己是華陽侯府的女兒,但因為太夫人當年不許她進門,所以她也不敢去找。 她娘是一個青樓女子,但卻在她小的時候死了,她生在青樓,長在青樓,也成了青樓的青倌人,之前才被南安王世子看上,替她贖了身,原是說好進府之后,給自己一個夫人的位份,但是那位南安王妃太厲害了,以至于她到現在還是妾身未明,只是一個通房丫環的身份。 正當她在懊惱不已的時候,突然被世子妃叫去,問過幾句她娘的話之后,肯定的告訴她,她就是世子妃大伯的女兒,當時她娘的事還鬧的挺大,問她敢不敢直接上門去認親。 當著滿堂的賓客,縱然華陽侯府不認自己,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必竟這事當年是真的。 有了世子妃的支持,媚兒當然要賭一把,因此來到花廳鬧事,之前百分之百肯定自己是華陽侯的女兒,這會卻因為滴血的事,早已沒有了最初的肯定,這會抖著手腳,目光直愣愣的看著那碗水。 “你娘說你是華陽侯府的女兒?”衛月舞心頭一動,問道。 “是,我娘說的……一切都是我娘說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我娘說的話,不只我知道,其他人也知道……”媚兒慌亂的道,眼神從一張張帶著鄙夷的臉上滑過,急的言語也不利落起來。 “你……你居然不是我的女兒?”衛洛禮看著碗中的兩滴血沒有融合,也愣了一下,但隨既抬起頭,看著媚兒臉色一變,“你娘當年居然敢污陷我和大哥!” 縱然一向膽小的衛洛禮這會也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大怒道,為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