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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于舞兒,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希望她能相信自己,既然舞兒覺得這樣可以讓她更相信,那就讓她試試吧! “就這么決定吧!”衛洛文是武將,這會因為衛月舞心意已定。 “那就等南安王妃吧!”衛洛武點了點頭,在華陽侯府,若衛洛文在,往往事情都是由他決斷的,既然他都答應了,衛洛武自不便多說什么。 他們在廊下又說了幾句閑話,外面傳來消息說南安王妃到了,太夫人忙言有請,才不多一會就看到南安王妃帶著幾個丫環、婆子走了過來。 和太夫人見過禮之后,南安王妃也沒多客氣,直言道:“聽說風瑤派了幾個丫環過來送禮,偏偏不知道哪里來的丫環胡說是華陽侯的女兒,可有此事?” 她之前雖然不知道,但一路進門遇到幾位夫人,早已清楚事情的原委,這會臉色一沉,冷道。 這事固然華陽侯府丟臉,南安王府也同樣跟著丟臉。 不管怎么說,這個丫環是衛風瑤派來的,縱然不是衛風瑤指使她這么做的,但也打上了南安王府的印記。 “正想請王妃看看,此人是不是你們府上的?!碧蛉嗽静⒉幌胩崞?,之前衛月舞雖然說一會讓南安王妃認一認,但這種事,能不張揚當然是最好的了。 但這會南安王妃提起,卻不能不說。 “來人,把人給帶上來!”太夫人道。 看到帶人,衛洛文兄弟也跟走了進來,衛月舞跟在他們身后。 不一會兒媚兒被帶了過來,身后依舊跟著那四個小丫環,看到上座的南安王妃,四個小丫環再站不住,“撲通”一聲都跪了下來。 “參見王妃!” “你們是跟著風瑤的幾個丫環?”南安王妃看了一眼下跪的四個丫環,冷聲道。 “是……是的!”丫環們瑟瑟發抖。 “既然是風瑤的丫環,怎么跟著這個賤人一起糊鬧?!蹦习餐蹂鷧柭暤?,對于給自己不斷惹麻煩的衛風瑤,恨的咬牙切齒。 她方才眼光一掃之下,便認出了這個叫媚兒的是什么人,分明就是前幾天才侍候了自己兒子的女子,聽聞這個女子還是青樓女子,這樣的女子怎么配進自己南安王府的大門,但偏偏自己兒子就看上了,為此還和自己鬧了幾場,自己索性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不料怎么和衛風瑤混在一起。 因為自己不承認她侍妾的身份,這個叫媚兒的女子在自己的王府的確就是一個大丫環的身份,最多就是一個通房丫環。 但這樣的事又豈是隨便能扯得出來的,況且衛五小姐衛秋菊還沒有過門,這會又鬧出個青樓里得來的女子的事,怎么看自己兒子的名聲都要敗壞了。 “王妃,這……這事是世子妃讓奴婢們做的?!毖经h們道。 “世子妃讓你們來鬧事的?”太夫人臉色一沉。 “不是……是世子妃讓奴婢們護著媚兒jiejie的?!?/br> “這么說,這個叫媚兒的真的是府上的丫環了?”太夫人轉向南安王妃。 “是!”這個字幾乎是從南安王妃牙縫里冒出來的,這話她不能不承認,自己兒子還在外面,說不定也會進來對證。 但也只能說這是一個丫環,卻不會說她是兒子的人。 衛月舞沖著一邊的婆子頷首,婆子過去取掉了媚兒嘴里的帕子。 “王妃,奴婢真的是華陽侯的女兒,只是不小心倫落到南安王府而已,王妃若是不信,可以問太夫人,當年我娘親瓊兒還是太夫人親手處置的?!泵膬捍罂?。 “太夫人,此事……我也不知……”南安王妃眉頭緊皺,她現在只希望別提到自己兒子,納一個青樓女子進府,還讓一個青樓女子鬧到自己親家的府里來,南安王妃丟不起這個臉。 既然現在這事是衛風瑤干的,她就順水推舟就是。 太夫人想不到南安王妃一副什么也不知情的樣子,只說這幾個人是自己府上的,其余的便什么也不說,只隱隱表示這事是衛風瑤干的,和她沒有關系。 “你說你是我父親的女兒?”衛月舞看了看一邊默然無語的衛洛文,再看了看雖然陰沉著臉,但看起來神色輕松的衛洛武,腳下一動,走出了人列。 “是,華陽侯,父親,難道你真的不認我嗎?我……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在柴房里關了一陣,媚兒這會表現的更加熱烈了。 這么居然連父親也叫上了。 一時間滿堂皆驚。 “我不是你的父親,你認錯人了!”衛洛文抬頭,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沉聲道上。 “父親,您為什么不認我啊,我真的是瓊兒的女兒,是您的女兒啊,當時被趕出府的時候,我娘就已經懷了我,父親,您怎么如以如此狠心……我這次來其實真的不要什么,只是因為看到父親,忍不住叫了幾聲而已?!?/br> 媚兒哭的梨花帶雨,眼角眉梢越發的楚楚可憐起來。 一些人不由的又議論起來,這事怎么看都象是真的,看太夫人陰沉著臉卻一句話也沒有,就覺得這事應當是真的,但看華陽侯府的神色又不象,況且華陽侯在眾人眼中一向很正直,不象是會干這種事的人。 “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父親,我唯有兩個女兒,并沒有第三個!”衛洛文神色不變,抬眸看了看坐在上面的太夫人,眉頭皺了皺。 “父親,您怎么可以如此狠心,那您說您認不認識一個叫瓊兒的女子,是不是你們府上把人帶到華陽侯府的?”媚兒大哭道,“父親你若不信,可以去查,我娘是不是從華陽侯府出來之后就懷上了身孕的?不久之后就生下了我!” 衛月舞心里冷哼一聲,這個叫媚兒的這會死咬著父親,但她相信父親的為人,若這個媚兒真的是父親的女兒,父親絕對不會不認的,但父親又為什么不說清楚呢?方才還一再的說說不清楚? 父親為人,極重情義,既然這種表情,應當不是說不清楚,而是不方便說,或者可以說父親是替誰背了黑鍋不成。 目光掃向一邊的衛洛武,但見他臉色陰沉,看不出喜怒,讓衛月舞意外的是三叔衛洛禮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這會站在衛洛文和衛洛武的身后,目光躲躲閃閃的,頗有幾分不自在,心頭驀的一動。 “你口口聲聲說是父親的女兒,那么可敢滴血驗親?”